徐鳶和江淮北迴到京市後,每天都過得安逸幸福,徐鳶笑容也漸漸的多了起來,慢慢的學會了和過去的自已和解。
江淮北迴來後就處理了和溫家的婚事,為此江家賠了些錢財,不過這都是小事了。
事情都回到正軌後,江淮北就聯絡了江知珩,但是江知珩似乎很忙,草草的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江淮北還想繼續打過去,就被徐鳶制止了。
徐鳶看著沒有眼力見的江淮北,對著他搖了搖頭。江淮北頗有深意的張了張嘴,這臭小子。
看來家裡好事將近啊。
江知珩確實,食髓知味。兩人在別墅裡幾乎不知日夜,林嘉予也證實了,舞蹈生確實天賦異稟。
不過江知珩這廝,真的是,受著傷發著燒,還這麼不要命。
終於在某一日的早晨,林嘉予被他像炒飯似的搬來搬去,再也忍不住了。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林嘉予用力掐了一男人結實的腹肌。
不能再繼續躺下去了,江知珩不死,她快死了。
江知珩側著身,裸露著上半身,看著倉皇而逃的女孩,笑的燦爛。
林嘉予洗漱完,就在衛生間換了身衣服,這衣服是她上高中時候穿的,一件兔子連帽衛衣,很可愛,學生氣十足。
因為來的時候也沒帶行李,就從衣櫃裡找的前兩年的衣服。封存的很好,還能穿。
頭髮紮了簡單的高馬尾,青春洋溢的。幾天前的陰霾因為兩人的敞開心扉,而蕩然無存。
現在的她眉眼間都是春風得意的模樣,好看的讓人悸動,具體多好看,就是她出了浴室,江知珩的眼神就再也沒離開過她。
林嘉予走到哪,男人眼睛就轉到哪,終於她忍不住打斷:“看夠了沒啊!”
“看不夠!不如,穿著衣服,再………”
“江知珩!!!”
男人立刻閉嘴,畢竟第一次開葷,收不住,但也知道這幾天折騰狠了,等會小野貓發脾氣可不好哄。
這段時間住在這,里昂已經來送過衣物了。
江知珩起床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林嘉予看著穿上衣服的男人,還有點恍惚,這麼多天,今天才看到他穿衣服,兩人也實在荒唐。
看了一眼桌子,實在是,羞的沒臉見人,快忘記吧,忘記吧。
江知珩出來就看到臉色潮紅的女孩,勾了勾唇,小東西一定是想了什麼不該想的。
林嘉予避開男人熾熱的目光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著窗外沙沙作響的樹葉,今天天氣很好,溫暖愜意,風也很溫柔,她閉上眼睛,手搭在窗邊,享受著涼風拂過臉龐的感覺。
江知珩走過去站在她身後,從後面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輕輕蹭了蹭。
很溫馨的動作,做的很順手,兩人在一起後,很少有機會獨處,不是他忙,就是她忙。
在異國的相遇就像是一場浪漫的邂逅,直擊人心。給了他們另一次愛的心動。
“今天帶你去百花大教堂逛逛。”江知珩用手指親暱的蹭了蹭她的指尖。後背緊貼著林嘉予,她能感覺到男人胸前的熾熱和胸腔的跳動。微微裸露的胸膛,緊實迷人。
林嘉予不是沒去過,作為美術生,哥特式建築當然值得她去親臨了,裡面的壁畫也值得她一次又一次的觀賞。
不過和江知珩去,應該算是約會了吧。想著想著又有些臉紅,之前說過他們還沒一起約過會呢。
“嗯。”林嘉予雙手附著在他的手背上,兩人在視窗前站著,形成了一幅好看的畫作。
……ʕ⁀ᴥ⁀ʔ…
上官初是因為結婚才會來到義大利,要不是徐家給的實在太多,他父母也不會同意她就這麼嫁了。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徐家承諾過,三年內會回到京市。這也算是一個暫時不能言說的秘密吧。
上官初本來結完婚後第二個月就要回京市的,後來因為那些事暫時就沒回去。
早上醒來後,上官初迷迷糊糊的摸了摸床邊,涼涼的,看來人已經起來了一會了。
上官初在床上躺著,醒了醒腦子,坐了起來。她現在就這樣和徐懷瑾睡在了一起,有時候冷靜下來還覺得很不可思議。
小時候和父母在京市的山裡一眼記住的茶莊少年,卻意外的和徐懷瑾重合,真是好玄幻啊。
那個站在漫山遍野的茶樹中間,身著黑色中山裝的翩翩少年,如今居然變成了自已的丈夫。當時上官初也就是一時興起。
“哥哥長得真好看,初初長大了就嫁給你。”那時候的上官初只有10歲,看著徐懷瑾溫潤如玉,溫文爾雅的模樣,實在是很心動。
少年聽完不以為然的彎了彎唇角。
“好啊,哥哥等你長大。”
結果………現如今………
上官初站在穿衣鏡前,看著滿身斑駁的自已。這就是她印象中的溫潤如玉,這是禽獸吧。
“嘶。”上官初摸了一下鎖骨上方明顯的紅痕,帶著輕微的刺痛。匆匆選了一身中領無袖連衣裙,就下樓了。
她今天還要去咖啡館,下週要和徐懷瑾一起回京市了,要和咖啡館的職業經理人交接一下。畢竟她這個老闆也不能太偷懶了。
到了樓下,就看到一身矜貴西裝,得體的男人,哪還有在床上那個狗樣子。
果然穿起衣服就偽裝的太好了,上官初有一種被騙的感覺。
“初初起來了,吃早餐了。”徐懷瑾笑著抿了一口咖啡。
“嗯。”上官初走到徐懷瑾邊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管家遞上熱牛奶和餐食,上官初扯了一塊麵包吃了起來。
徐懷瑾把牛奶推過去給她,上官初接的時候手背相碰,兩人對視了一眼。上官初立刻低下頭,拿過牛奶喝了一口。
怎麼說兩人的關係呢?雖然做了最親密的事,但相處的實在是少,那天晚上或許是情緒上頭,一時興起。
上官初配合,也可能是為色所迷。
沒有和男人相處過的上官初,覺得兩人穿上衣服後,怎麼空氣裡都是尷尬的味道。
“那個,我今天要去一趟咖啡館,把工作的事交接一下,之後要回京市了,咖啡館的工作要安排人接上。”上官初當時也是為了躲開徐懷瑾才特意開的這家咖啡館。
正巧咖啡館對著她最喜歡的大教堂。
既然做了,總要做做好,她這個人責任感太強,不允許自已半途而廢。
“嗯,我一會安排人送你。”徐懷瑾沒多說什麼。
上官初吃著吃著就感覺有個什麼東西碰了了一下她的小手指,她往邊上一看,是她結婚那天的項鍊。
“這個是你那天掉的項鍊,雖然找到了,但是斷了,修不好了。”
“啊,沒事,斷了就算了吧。”上官初沒什麼太大感覺,拿起項鍊看了看,鎖釦斷了。這項鍊她也不是很喜歡,無所謂了。
反正是因為結婚的時候要搭配那身禮服才選的,她不喜歡紅色,這是一根全紅色的鎖骨鏈,是因為化妝師說這個項鍊很襯她的膚色,新郎官看到一定會被她迷住。她就鬼使神差的戴上了
(化妝師加工資!新郎官確實被迷住了。)
所以徐懷瑾只是匆匆和她擦肩而過,就知道她項鍊掉了。因為這根項鍊搭在她的鎖骨上,白的發光的鎖骨就像是讓人上癮的藥,一眼就吸引住了男人。
所以在床上,男人總是一遍遍吮吸著鎖骨上的芬芳,沉迷其中。
抬眼間,上官初又看到一個深棕色首飾盒被推了過來。
她疑惑的看了一眼徐懷瑾。
“補償你,就當是新婚禮物。”徐懷瑾第一次送女孩子禮物,雖然面不改色,但微紅的耳尖還是出賣了他的緊張。
上官初也不扭捏,拿起盒子開啟,看了一眼。
那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是一根淺粉色的寶石項鍊,這美的,毫不俗氣的粉色,她還從來沒見過這個顏色。
而且鏈身是全鑽石的。富貴!奢華!一眼定終生。是她的夢中情鏈啊。
斷了一根十萬的項鍊,賠償她一根百萬以上的項鍊,她這心裡,早上那點尷尬早就消失無影了,滿心滿眼都是這根寶貝項鍊。
還是嫁人好啊,嫁的人家財萬貫那是更好了,
“謝謝阿瑾。”上官初立刻揚起笑容對著他。
徐懷瑾愣神了一下,悶悶的“嗯”了一聲,耳垂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