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燈一瞬間打在大舞臺上,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簇擁在舞臺周邊。
徐懷瑾作為徐家家主,一步步的走到舞臺中央。在萬眾矚目下,拿起了話筒。
“很高興大家能來參加徐家舉辦的宴會。在這次的宴會上容許我向大家介紹我最至親的人。”
“我姑姑的兒子,也是我的表弟,江知珩。”
話音剛落,全場譁然。所有人都在尋找著,燈光的盡頭,男人俊俏的臉龐,顯得無比柔和。
江知珩就這樣站在原地,點頭示意。
全場掀起了掌聲,所有人都在震驚中。原來當年徐鳶私奔的人是江傢俬生子,一時間,大家的竊竊私語,逐漸大聲起來。
現場一度陷入沸騰,而徐懷瑾和江知珩依舊從容的沒有任何慌張。
直到,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走上了舞臺。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徐鳶就這樣站在大家觸手可及的地方。徐鳶面帶微笑,一張傾國傾城卻沒有任何歲月痕跡的臉,讓無數人羨慕又嫉妒。
“天吶,都二十年了,我都這麼老了,怎麼徐家大小姐還是這麼美。”
“是啊,你看她的臉,簡直白的反光。”
“你看當年徐鳶的那些追求者,各家企業的老總,眼睛都不眨了一下。”
“太美了……”
不管過去多久,大家都會被徐鳶所折服。
“感謝大家在時過境遷後,依舊記得我。今天我會在現場拍賣我手上的這根祖母石手鍊,拍賣所得的所有金額,都將無償捐獻給福利機構。”
現場再次沸騰起來,徐鳶手上的東西都是獨一份的,能拿到她手上的東西,不是古董就是孤品。
“稍後會在西南廳,舉辦拍賣會。”徐鳶說完就離開了。
而江知珩卻在一時間成為現場攀談的翹楚,曾經沒有人敢靠近他,如今卻所有人都想攀上他。
林嘉予看到這個場面,握緊拳頭,離開了現場,到了外面。
坐在院子裡的樹下,她冷靜了一會。現在的他,被萬人敬仰,這很好。一直以來,江知珩唯一不足的就是他的身世,而如今的他,怕是未來會更上一層樓。
和秦深、徐懷瑾一樣,站在同樣的高度,俯視大眾。
林嘉予起身想重新回到宴會廳,走到樹下時突然聽到,一陣輕言輕語。
“你確定這個有用嗎?”
“當然了,這個香水催情特別有用,我之前的一個姐妹就是這樣泡到她男人的。”
“你不是喜歡江總很久了嗎?今晚人這個多,是個好機會呢。”
“可是這畢竟是徐家的地盤,萬一被發現……”
“被發現不是剛好,到時候就是名正言順了。”
“那……我試試把。”
林嘉予一聽,不行,一定要趕快提醒江知珩。她快步回到廳內,四處尋找江知珩的身影,但怎麼也找不到。
“嘉予,找什麼呢?”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星星!”
林嘉予一下子好像找到了依靠。
“怎麼啦?”
“江知珩可能要出事,我找不到他。”林嘉予著急的說著。
“別怕,發生什麼了?”
……
林嘉予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沈星星聽完後,想了一會說:“嘉予,你在這裡等我訊息。我去找一下秦深。一會有訊息了,我就給你打電話。”
“好,星星,謝謝你。”林嘉予眼眶有些酸,每一次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沈星星總是幫了她一次又一次。
沈星星繞了一圈,終於在一樓陽臺找到了秦深,一起的還有徐懷瑾,兩人現在都是京市舉足輕重的人物了,單獨在一起也正常。
“阿深。”沈星星離得不算很近,輕輕叫了一聲,又確保秦深能夠聽到。
果然,秦深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對著徐懷瑾說:“抱歉徐總,下次再聊,我夫人可能找我有點事。”
“嗯,下次聊。”徐懷瑾轉身面向欄杆外側,看著不遠處的上官初。
秦深走到沈星星面前,攬住她的腰身,在她耳邊說:“才分開一會,就想我了?”
沈星星戳了戳他的胸膛說:“自戀。”
“你見過江知珩嗎?”
“在二樓休息室,怎麼了?”秦深疑惑地問。
“哎,他和嘉予鬧了點不愉快,還沒解釋清楚呢。”
“而且還有人想算計江知珩,你最好去提點他一下,我去叫嘉予過來。”
秦深皺眉,在徐家還有人敢搞事,真是不怕死。
“嗯。去吧。”秦深親了親沈星星的額角,鬆開了她。
沈星星打了個電話給林嘉予,告訴她江知珩的具體位置。
等到林嘉予趕到二樓休息室時,門半掩著,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從門縫內看到高貴的男人低下頭顱,垂眸看著跪在他腿間的少女。
畫面曖昧又澀氣,林嘉予紅了眼眶,腳步沉重的不自覺後退,卻看到地上的少女,抬起頭準備吻上去。
林嘉予不敢再往下看,轉身的瞬間,淚水決堤而下。
她跑得很快,任由淚水流下,她哭的沒有聲音,卻委屈至極。
“嘉予!”沈星星剛上樓就看到林嘉予從她身邊飛快跑過。
林嘉予沒有停住腳步,加快速度,往樓下走去。沈星星抬腿往上走,看到江知珩從屋內走出來。
她皺著眉走過去問:“你把嘉嘉怎麼了?”
江知珩愣了一下,問:“她來了?”
“對啊,她來找你的啊,可是我剛過來,就看到她哭著跑了,你們吵架了嗎?”
“她哭了?”江知珩擰著眉。
“不是我說你,你怎麼搞得,嘉嘉最近總是哭喪著臉,還能不能談了,不能談就趁早分手,我這還有更好的介紹給她。”
沈星星雙手交叉,抬起下巴,一臉不耐煩的看著江知珩。讓林嘉予最近這麼傷心,可要好好敲打敲打他。
江知珩沒有說話,身後的保鏢走過來:“江總,人處理好了。”
“丟出去。”江知珩聲音冰冷,沒有任何情緒。
沈星星看到從休息室裡綁著一個看起來眼神渙散的女人,就這樣被人家 架著,從他們邊上經過。
她恍然大悟,江知珩慘咯,被誤會了吧。
很快秦深就出現了,看到自家媳婦和好兄弟氣氛很不對。
“怎麼了?”秦深走過去問。
“阿深~你來啦。我正在和江總敘敘舊 呢,我在勸他,退位讓賢呢。”沈星星語調輕佻,軟軟的靠在秦深胸口,手臂還從男人身後穿過,摟住了他的腰。
秦深被她的小心思逗笑了,捏了捏她的小手,然後說:“別鬧了,他最近正心煩。你還在他傷口上撒鹽,一會他該哭了。”
江知珩看著兩人在他面前撒狗糧,氣的都看不下去了,甩甩手,就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沈星星忍不住問:“他們還能和好嗎?”
秦深把她額前被風吹亂的髮絲挽在耳後,在她耳邊說:“相愛的人,不會走散。”
沈星星笑著在他看臉上親了親,然後抬起手臂用力的抱住了秦深。
“嗯,還是我們深深最愛我。打不走,罵不跑的。”沈星星心情好起來甜言蜜語也是手到擒來,把男人哄得心花怒放。
秦深吻了吻她的髮絲,單手托住她頭,按在懷中。相愛的人會在矛盾的爆發點,無數次說服自已低頭。因為愛足以讓高位者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