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掃視一圈。
天助我也!
猥瑣男倒著的地方,正靠近一個梨花木的雕花櫃子。櫃子上,擺放著仿製的司母戊鼎!
這酒店的老闆牛啊!
他媽的鼎都拿來當擺設?
呃……
原諒林微這個書呆子,文科實驗班出來的,文史知識還是比較廣博的。
司母戊鼎,原名後母戊鼎,後更名為司母戊鼎,是商朝時期的青銅器,中國古代最大的青銅器之一。
根據歷史記載,這個鼎,是商王武丁為了紀念其生母而鑄造的。
綜上所述,的確是他媽的鼎。
林倉鼠快速竄上去櫃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司母戊鼎的一腳!
咣噹!
“啊!”
司母戊鼎重重砸下來,精準命中猥瑣男,讓他瞬間暈死過去!
林倉鼠很應景地罵了句:“他媽的!”
沒錯,他媽的鼎,砸中了這貨。
極品男被下那種藥,手機也被偷走,他掙扎著走到座機旁邊,撥通助理的電話。
很快,精明能幹的助理安然,帶著四個高大魁梧的保鏢,把猥瑣男拖走。
看樣子,應是一去不復返了。
因為林倉鼠聽極品男咬著後槽牙,發出的命令:“賣到泰國,那裡是他的天堂!”
然後,極品男就進了浴室。
半小時後。
經過涼水的持續沖洗,極品男身體的燥熱已經被壓下,頭腦也恢復了清明。
浴室門口,林倉鼠坐等。
極品男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溫柔地俯身,把她捧在掌心。
“小東西,謝謝你今天救了我,我會報答你的。”
距離太近,他的呼吸,撲面而來,與林倉鼠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話畢,極品男愛撫地戳了戳林倉鼠的胸部:“手感還不錯!”
林倉鼠憤恨地喊道:“吱吱吱吱!”
你這色坯,竟然戳我的胸部!
明明救了你,竟然敢輕薄自已!
人類的男人,果然沒幾個好東西。
林倉鼠現在是說不了話,罵不了人,感受不到開撕的快樂了,可下一秒,竟然看到極品男居然大手一揮,單手撤掉了浴巾……
OH!
My Lady Gaga!
林倉鼠呼吸一滯!
大哥,你本來就光著上身,只用一條純潔的浴巾,包裹住下體而已。
現在扯掉浴巾,你是要以身相許?
這就是所謂的報答?
要知道,跟渣男談戀愛時,渣男早就跟綠茶勾搭在一起,所以戀愛談了個寂寞,肢體接觸一概沒有。
此刻,林倉鼠緊張又羞澀,張著鼠嘴,圓溜溜的鼠眼蒙上一層水霧,臉都漲紅了!
是的,雖然倉鼠的臉上絨毛不少,但紅暈依稀可見。
“吱吱!吱吱!”
意思是,你別過來啊,姐姐我初吻還在呢!
再過來,我喊人了!
可憐的鼠,被這突如其來的輕薄,嚇得立在極品男掌心,腳丫就像定住了,動彈不得。
她忍不住低頭,透過極品男的指縫,向下看去。
天哪……
那個跟老鼠形狀大小差不多,滑溜溜的一坨是什麼啊!
不會是……
“吱吱!”
淒厲的喊叫聲後,,林倉鼠暈倒在極品男掌心。
一絲不掛的極品男,看著掌心裡的倉鼠,眼波流轉,心疼說道:“真是個小可憐,剛才為了救我,累壞了吧。”
他扯掉浴巾,本來是想換上西裝,帶倉鼠去自助餐廳飽餐一頓,報答救命之恩的。
沒想到,這小傢伙竟在見義勇為之後,累暈過去。
算了,讓人把餐送上來吧。
林倉鼠悠悠轉醒的時候,就躺在餐桌上。
腦子暈暈的,眼前好像還是一坨老鼠一樣的東西,瘋了瘋了。
她覺得,老鼠真可悲,被人類強X了雙眼,還不能報警。
極品男很是貼心,把她放在柔軟的毛巾上,還蓋了絲質的餐巾。
林倉鼠一把掀開餐巾,坐起來,就看到沈肆西裝革履,正襟危坐,優雅地吃著牛排。
不得不說,這廝雖然動手動腳還動胸,但真的帥死。
從五官到身材,從長相到氣質,完美契合一切言情小說對男主的描述。
刀削斧刻的臉上,劍眉星目,一雙桃花眼含情又禁慾。長長的睫毛投下陰影,看不清情緒。挺翹的鼻樑下,雙唇瑩潤泛紅。
(此處省略一千字,自行流口水腦補。)
林倉鼠看得迷醉,一晃神的功夫,極品男把餐盤輕輕推到她跟前。
他桃花眼露出笑意,清潤的聲音格外好聽:“醒了?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請你吃大餐。我把牛排和意麵切碎了,希望對你的胃口。”
哦。
林倉鼠鬆了一口氣。
原來報答是吃大餐,不是以身相許啊!
也對,自已現在的身體是倉鼠,他就算想圖謀不軌,也找不到入口吧。
或者說,尺寸應該跟人不合適吧?
透過狗和人類好朋友,沒聽過倉鼠那啥,咳咳。
呸呸呸!
林倉鼠使勁兒晃了晃腦袋,把一堆黃色廢料扔出去,專心吃飯。
不過,畢竟她是人的靈魂,還不習慣光著身子在陌生男子面前的,所以,她文雅地伸出前爪,扯了扯餐巾,遮在自已胸前,然後開始狼吞虎嚥。
這男人挺細心,牛排切得碎碎,還撒了一些醬汁,美味極了。
極品男看著倉鼠狼吞虎嚥的樣子,露出寵溺的笑容,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胖臉:“我叫沈肆,小傢伙,很高興認識你!”
“吱!”
色坯!
高興你個大頭鬼!
林倉鼠抗議,這動手動腳的毛病,應該改改。
極品男沈肆卻以為,倉鼠在跟他熱情回應,滿意地點點頭。
吃過飯,林微感到體力恢復不少,胃裡食物充沛,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在餐桌打了個滾兒,用小爪子撓了撓頭,愜意啊。
魂魄還在,身體成了倉鼠,有種死而復生的驚喜。
沈肆也吃好了,用絲綢繡金邊的餐巾擦了擦嘴,看向林倉鼠:“今天酒店出了點事,我要去公關部一趟,晚點才能回來。我定製了一個倉鼠籠子,一會兒安然會送來。”
說罷,又把一小塊蛋糕推過來:“今天為了救我消耗不少體力吧,再吃點甜點。晚餐也會準點送到。”
極品男整理好自已的寶藍色暗紋西裝,扣上黃金鑲鑽袖口,就起身離開了。
沈肆?
林倉鼠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想不起來。
不過,她此時也不顧上多想,上竄下跳,開始參觀房間。
雖然她也算個富二代,但確是史上最苦逼富二代,不提也罷。
這麼豪華的總統套房,她見都沒見過。
寬敞的客廳裡,璀璨的水晶吊燈如繁星墜落,灑下璀璨的光芒。
地面鋪設著波尼亞頂級手工地毯,林倉鼠伸出小腳踩來踩去,就像踩在雲朵之上,柔軟而無聲。
光客廳櫃子上,就擺放著十幾件跟她媽的鼎一樣的仿製古董,雖然是仿製,但質地精良,造型考究,價格肯定也不低。
玄關處,有十幾塊頂級奢侈品牌的機械錶,掛在全自動旋轉的支架上,替主人旋轉,保證走時準確。
“吱。”
林倉鼠咋舌,一塊表的價格都在百萬以上了,這十幾塊,豈不是上千萬?
參觀了一圈,林倉鼠接受了一場金錢的洗禮,心靈彷彿都被淨化了。
劈頭蓋臉,震撼非常。
要不是今天見義勇為了一把,她還餓著肚子,在管道里流浪呢。
想到過了今天,也許那沈肆就會跟自已說拜拜,總統套房一日遊也會結束,她悲從中來,又吟起來: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倉鼠俱歡顏。”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