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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陌生電話

我們三個面面相覷。

居松遲疑了一下,問道:“敢問尊駕是誰?”

花和尚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這就用上尊稱了!

我用眼神示意花和尚,把那三個少男少女徹底弄昏,不然給他們惹上事。

花和尚反應過來,給他們三不知道按了哪個穴道,反正我看著他們睡的挺死的。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把素音的琵琶放回到京承道115號,你們的通緝令就會取消。”

好傢伙,你說取消就取消,您可真是一手遮天呢!

這下我們三個都反應過來這電話可能是誰打來的了。

有底氣把這種狂話說出口的,應該只有文淵了。

居松看著我們兩個,用口型問我們回答啥。

這通緝令是真不好辦,憑居松一個開小公司的,我和花和尚兩個無業遊民,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沒辦法搞定這通緝令。

真去局子裡喝茶呵呵,那不用想都知道文淵有更多手段搞死我們。

我雖然讀的書不多,不代表我看的電視劇少。

見我們這邊沒聲音,那邊又說:“最遲後天把東西物歸原主,你們就可以過回普通人的日子,明白了嗎?”

在絕對的實力懸殊面前,耍什麼花招都沒用,我感覺陽間的事我們沒任何辦法和文淵談條件,不如答應他算了。

我張口就要答應他,居松突然一下把電話給掛了。

我和花和尚都微微一驚。

居松笑道:“恭喜恭喜,我們總算取得了初步的勝利,看來這個地方對敵方來說很重要。”

我和花和尚表示洗耳恭聽。

居松道:“你倆看啊,我們之前幹了這麼多事,敵方有鳥我們一下嗎?不都是對我們趕盡殺絕,又請武林高手來幹掉我們,又下通緝令什麼的。”

由於我很虛弱,暫時不想說太多的話,花和尚連同我的份一起提出了疑問:“對啊,那又怎麼樣?”

居松看著我們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哎,有時候真不知道你們倆的腦子是怎麼長的,豬都比你們聰明。”

我和花和尚:……為什麼要突然人身攻擊!

我按住花和尚想揍人的拳頭:“居大師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居松道:“敵方之前只想弄死我們,說明覺得我們這幾個小蝦米都不夠他們看的,動動手指頭就能弄死了,懂?”

我和花和尚:“哦——!”

花和尚:“接著他發現我們就是沒死,於是逐漸覺得我們是個麻煩?”

居松送他一個白眼:“SB,如果我們沒拿到這個什麼素音琵琶,你現在出門可能就有一輛車把你撞死信不信。”

花和尚道:“我不可能被車撞死,我反應沒那麼慢。”

居松和我:“……”

花和尚看了看我:“不過雲兄弟和你的話……就說不好了……”

好好好,互相傷害是吧,為什麼每次我都能被會心一擊!

居松洩了一口氣:“算了算了,我的意思是,這個素音琵琶對文淵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東西,落到我們手裡,所以他才特別緊張起來,重要到他願意不再找我們的麻煩,也可以容忍我們之前得罪他的那些事。”

花和尚道:“不對啊,這個文淵這麼厲害,總是能追著我們砍。那我們現在也算是元氣大傷了,他怎麼不乘勝追擊,落井下石,這一下把我們嘎了?”

我們三個齊齊沉默了一會,這時候終於同時悟了。

我:“除非……”

花和尚:“敵方也……”

居松:“元氣大傷!”

花和尚:“沒錯,是術法反噬!這裡應該是整個陣法的一個陣眼,被破了之後,敵方遭到了重大的術法反噬。或者這裡也不是什麼陣眼,但是對敵方也很重要,破壞這裡的話,敵方那邊也會受到嚴重傷害。”

居松:“沒錯,就是這樣!”

花和尚又真誠提問:“不過這跟你掛電話有什麼關係?”

居松:“蠢材!”

經過兩人一番“親切友好”的交流,居松才道:“你們傻啊,現在這個素音琵琶就是我們手上唯一的籌碼,你們先把這玩意送回去,人家拿到之後不照樣還是對你們要殺要剮,你們有辦法嗎?”

我和花和尚恍然大悟。

還是缺少社會經驗。

花和尚道:“哎,我平時最煩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那居大師,你說吧,現在怎麼辦?”

聽花和尚叫他居大師,居松滿意了,也不損我們了:“等會他打電話來,你們就說先把通緝令取消了,再把東西還給他。”

花和尚問:“那我們還給他後,他又發通緝令怎麼辦?”

居松瞪他一眼:“你傻啊,現在是法治社會,法治社會懂不懂。這次發通緝令是因為我們私闖民宅線上,人家有由頭請警方抓我們。你之後別再幹什麼事,別被他們抓到把柄,你當警局是人家家裡開的啊。”

我嘀咕道:“我還真差點以為整個燕京都是他家開的。”

居松道:“整個燕京是他的可說不過去,但是半個燕京的地都是他們家的,這倒是事實。半個燕京還說小了,全國五分之一的地可能都有他們家的份!”

花和尚:“他們家這麼牛?”

居松:“對啊,你去網上搜尋國內財富榜,都能在前20名找到他們家呢。”

花和尚更吃驚了:“這麼牛才前20名?!那第一名想搞死我們不是更可怕!”

我和居松:“閉嘴吧!”

花和尚:“不過他會再打過來嗎?”

居松篤定道:“等著,一定會。”

我們就等啊等啊等……

我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但靈魂的灼燒感一直沒有褪去。

但是也絕對不是之前那麼痛苦了。

不知道裴天辰怎麼樣了……

將紙刀插入身體的時候,我就知道紙刀並不可能傷害我的性命。

裴天辰和我同命相連,並不是和我痛感相連。

他可以給那琵琶鬼王補刀之後什麼也不管……

但是他拼著再次受重傷也要拔出紙刀……

他是靈體,紙刀對他的傷害只會更大……

受傷之後,他還是要堅持安我的魂魄,這是為什麼……

我輕輕按住自己腹部的傷口,那裡的傷痕幾乎消失不見了。

花和尚問我:“對了,你的傷怎麼癒合的這麼快?你是有超強自愈能力的天賦嗎?”

每個玄門中人都會有自己擅長的天賦。

至今我都不知道自己擅長什麼。

花和尚他們還是看不到裴天辰……

我點了點頭:“……這也是我第一次發現……”

花和尚感嘆道:“那真是天生做沙包的命啊!”

我:“……不會說話就別說。”

我們說了沒兩句,居松的電話果然再次響起。

那邊多少有些沉不住氣了:“敢掛文家電話的,你們是第一個!”

居松笑道:“哦,失敬失敬,原來是文大少爺手下的一條狗啊。”

我和花和尚:牛啤!

那邊的人:“你們想怎麼樣?”

居松:“簡單,先把我們通緝令撤了,東西送不送回去,再看我們的心情!”

我和花和尚看居松的眼神已經變成了崇拜。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似乎是氣笑了,但很久都沒有說話。

我們很長一段時間只聽到滋滋的電流聲。

居松也不敢掛電話,他其實也蠻緊張。

最後,那邊突然一下把電話給掛了。

我們三頓時有點慌。

那邊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寫真館的門再次被敲響了。

我們都預感來者不善,花和尚把我扶起來坐到椅子上,總不能躺地上見人吧!

居松和花和尚把卷簾門拉開。

玻璃門外面站著3個男人。

其中2個很顯然是保鏢,185+的身高,黑色的西裝裹不住那一身壯碩的肌肉。

他們兩人簇擁著中間那個大概矮了半個頭的男人。

這個男人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裝褲,戴著金絲邊眼鏡,妥妥的衣冠禽獸的打扮。

長得也像斯文敗類。

居松盯著他手腕上的手錶,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們瞬間都知道他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