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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破綻

陳燦在軍機堂擺放著巨大的沙盤,上面標註著大成國、唐國,梁國的邊境地形,陳燦和紀城,曹雲,雲中嶽,上書房的五位大臣已經推演了一天,也沒有找到救援大成國,唐國的更好的辦法。陳燦道:“現在推演的最好結果就是大成國守住土木堡,向諸國求援,諸國的聯軍齊心協力阻擋蠻族。可是就算諸國組成聯軍到達土木堡最少也需百日,大成國還能防守百日嗎,還有就是向唐國求援,唐國援兵三十日就能抵達土木堡,可是在三川城,運城蠻荒兩族並沒有大規模進攻,萬一唐軍主力一調動,蠻荒兩族向三川城,運城發起強攻,唐軍就會首尾不能相顧。如果大成國戰敗,唐國,大成國之間廣闊的邊境。防守起來顧此失彼。蠻族騎兵機動性很強,唐國也守不了多久。現在蠻荒兩族可能已經聯手,並且由高人指點,中原危矣”。紀城道:“現在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主動出擊,一路從隴山關出關,繞擊荒族在運城部隊,擊潰後,馬不停蹄向三川城挺進,先將荒族擊退。一路進入唐國,與唐軍共同抗擊蠻族。可是隴山關發現荒族的偵騎,說明敵軍已想到這點,出隴山關可能遭到荒族的伏擊”。這時雲中嶽想了想說道:“臣曾在一本史書上看到,大夏王朝的末代皇帝迎娶了蠻族的公主,併為其誕下麟兒,大夏王朝滅亡時,公主與皇子不知所蹤,有沒有可能是大夏皇室後人主導的這場戰爭”。陳燦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徐大人命翰林院去史書上查一下”。

眾將陸陸續續的到達,陳燦命人在軍機堂搭上床鋪,和眾將吃住在軍機堂進行戰術推演。最好眾將形成統一的意見,就是不能死守在城池內,出大行山,前後夾攻蠻荒兩族軍隊。陳燦忽然記得呼小強曾說過他知道一條路可以穿過大行山。於是命人到正在訓練的山地軍團將呼小強召來。呼小強到來後,陳燦問道:“呼小強,你說有一條小路可以可以穿過大行山到達唐境”。呼小強說道:“有一條小道,就是不太好走”。紀城道:“適合大隊人馬透過嗎”。呼小強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陳燦馬上說道:“快馬召山地軍團的軍團長陳六,並命山地軍團由忻州開拔,在大散關外駐紮,再召王一進宮”。陳燦道:“朕準備命陳六帶人由呼小強做嚮導實地考察一下這條小路,現在做兩套方案,一套是大隊人馬可以透過。一套是隻有山地軍團可以透過”。

王一由於就在鄴城外,因此很快就到皇宮。陳燦就對呼小強道:“你能指出具體由什麼位置穿過大行山到與唐國嗎”。呼小強道:“只是知道可以透過一條樹叢茂密的峽谷”。王一道:“峽谷裡是不是有一條瀑布”。呼小強道:“隊,是有一條瀑布”王一道:“這條路我也走過,可是瀑布將翻山的路堵住了”。呼小強道:“瀑布下有一個涵洞,水只有齊膝,可以穿過那座山”。陳燦道:“你既然知道這個地方,要是出來到六盤山的山寨,有沒有隱秘的道路”。王一道:“有是有,但是軍隊中計程車卒上不去,只有我們這些獵戶才能爬上去”。陳燦道:“朕這兒也有擅長翻山越嶺的隊伍,到時你去挑一些,還有攀爬需要什麼裝置嗎”。王一道:“主要是繩子”。陳燦道:“朕的這支隊伍,還有朕專為攀爬設計的一些特殊的東西,到時你可以一起去看看”。

陳燦出了軍機堂,又命人召來開遠侯田沌。田沌到來後,陳燦問道:“朕想化整為零一次送三千士兵到唐境卿可有辦法”。田沌道:“很難。除非用很長時間,一次送一些”。陳燦道:“一個商隊能送多少人”。田沌道:“不超過百人”。陳燦叫來王一說道:“你現在回軍營挑選符合要求計程車兵帶到鄴城,朕會讓曹雲將軍與你同去”。又對田沌道:“這些人交給你,一批一批的帶入唐境的指定地方”。

幾日後,陳燦來到軍機堂,陳燦對他說道:“呼小強,王一帶著你去走一條小路,你要看好是否適合大隊透過,尤其是騎兵,回來告訴朕,快去快回”。陳六沒有耽擱,跟著王一,呼小強一行共六人出發前往唐國。

半個多月後,又傳來密報,大成國的皇帝率領虎豹騎在土木堡大敗蠻兵,土木堡之圍已解。看到這個密報時,陳燦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自己判斷錯誤,蠻荒兩族根本就沒想過大舉進犯中原。於是陳燦召集眾臣商議。聽到這個訊息,眾大臣也是議論紛紛。陳燦一聲不吭的站在沙盤前,看著土木堡,三川城,運城的地形。希望能從中看出些端倪。回憶著呼小強曾經說過的話。陳燦叫來侍衛讓他速召和呼小強同來的兩位嚮導。兩位嚮導到來後,陳燦問道:“你們穿越沙漠的小路如果大隊人馬透過可以嗎”。其中一個人說道:“不行,大隊人馬透過會使沙丘移動,將所有人都活埋了”。另一個人道:“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風險太大,五月,六月颳大風,會露出沙床,七月會有十多天風小一些,如果快速透過,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要是沒能透過,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陳燦道:“一般透過沙漠需要多少天”。嚮導說道:“三十多天”。陳燦又問道:“如果十多天透過怎麼做到”。嚮導說道:“露出沙床時,地面是硬的,騎馬不眠不休有可能透過”。陳燦道:“我知道三十萬天蠻軍去哪了,蠻族是要將大成國的皇帝和虎豹騎都留在土木堡”。眾將不解的看著陳燦。陳燦道:“現今是幾月”。曹雲道:“七月”陳燦道:“如果天蠻軍一人兩騎甚至三騎,歇人不歇馬快速穿過沙漠,然後包抄到土木堡後方,土木堡前敗退的蠻軍再殺一個回馬槍,土木堡的大成國軍隊就被包圍,現在土木堡的大成國的軍隊幾乎是大成國的精銳,如果他們被消滅,大成國就再也組織不起像樣的抵抗了,大成國也就完了”。葉開道:“為何蠻族要敗退呢”。紀城道:“那是要麻痺大成國,如果不敗退,蠻族從後面進攻,大成國失敗也是明擺著,但是慘勝,大成國士卒的戰力也是很強悍的。如果大成國成功擊退蠻族,虎豹騎還有其他的一些軍隊準備得勝還朝,此時是警惕性最為鬆懈的時候,此時突襲必然措手不及,因而可以用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戰果,蠻族此次所圖深遠啊”。眾人聽完,空氣頓時凝重起來。陳燦道:“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我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