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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閱兵

完成了朝廷內部整合後,陳燦決定視察邊關和各部的備戰情況。在徵得上書房的同意後,陳燦帶著範仲、紀城,曹雲。紀伯裕,田汶等大臣在百餘名侍衛的保護下輕車簡從的開啟了視察之行。第一站陳燦來到泗水關。曲陽侯吳昭,泗水關府尹率文武官員迎接。陳燦道:“接風宴就不用了,晚上各部門主官向朕彙報,明日朕要檢查城防”。晚上陳燦接見泗水關的諸臣直到了三更,第二日一大早陳燦就起身在吳昭的陪同下登上泗水關城牆檢查防務。泗水關的城牆高七八丈,用方磚,水泥蓋成,具有比較高的強度。每隔幾十米都有一個箭樓。城牆上已經安裝好了許多具三弓床弩。陳燦問吳昭:“三弓床弩試過了嗎,有效殺傷距離多遠”。吳昭道:“稟陛下,試過了,遠處地面的用磚石鋪的三條橫線就是有效距離,過了最近的那條橫線,三弓床弩的殺傷力就很小了,弓箭拋射就可給予殺傷力”。陳燦總覺得還缺些什麼,就轉過身問身旁的紀城道:“紀將軍,你說要是在城中再放一些投石機怎麼樣”。紀城在城牆兩邊看了一下,說道:“可以,就是除錯比較麻煩,也不知道時間是否來得及”。陳燦道:“那就一部分固定,一部分可以移動”。陳燦又對工部尚書田汶道:“安排工匠到泗水關製作安裝投石機”。又對紀伯裕,吳昭道:“兵部派人除錯,泗水關派人配合”。眾臣領命。陳燦沒有多做停留。第二日往陳一的白虎軍團而去。巡視了一圈白虎軍團後,晚上在陳一的帥帳陳燦召開會議。陳燦問眾將:“如果在野戰中,同樣的漢兵與同樣的蠻荒軍隊誰會獲勝”。紀城道:“恐怕蠻荒的軍隊會獲勝”。帥帳中許多將領不服氣,紛紛出言反駁。陳燦道:“肅靜,讓紀將軍說完”。紀城道:“我看過大夏王朝、唐國、大成國與蠻荒兩族的戰例,就以大成國為例,大成國的騎軍戰力強悍,冠絕諸國,可是與蠻族野戰也是敗多勝少,勝利也往往是以多勝少,蠻荒兩族的優勢是什麼。首先,蠻荒兩族以遊牧為生,從小生活在馬背上,因而騎術甚佳。其次,蠻荒兩族的射術,每位青壯年男子的射術都堪比神弓營。第三是氣力,早年遊歷時,曾遇見一個與蠻族騎兵有過交手的大成國老兵。他說過蠻族人都力大無比,大成國騎兵根本無法與之匹敵。中原的優勢就是堅城和比蠻荒兩族更好的裝備,還有戰陣,因此,現在我們要在戰陣上多加訓練”。陳燦道:“紀將軍說得對,若論個人,中原計程車兵不是蠻荒兩族的對手,但是我們比對手更有頭腦,因此戰陣就是我們能夠戰勝敵人的最佳方式”。陳燦又去了韶關,黑水關,百勝關。這幾處關隘陳燦都要求加裝投石機。又檢閱了青龍,玄武,朱雀軍團。主要還是強調戰陣的訓練。最後陳燦來到曹騰大營。曹騰率眾將在營門外迎接陳燦。陳燦正要走進大營。忽然聽到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於是,陳燦在營門口稍待片刻。就見幾騎飛馳而來。來到陳燦面前,飛身下馬跪下稟報道:“陛下,請速回鄴城主持大局”。陳燦對曹騰說道:“命全軍待命,曹將軍安排好後,立刻趕回鄴城”。然後又命侍衛道:“派人趕往泗水關,韶關,黑水關,百勝關,白虎軍團,玄武軍團,朱雀軍團命主將立刻趕往鄴城”。隨後帶著眾人沒有停留,馬不停蹄的趕回鄴城。經過七日的疾馳,陳燦趕回了鄴城,和範仲直接來到上書房。幾位大臣正等著陳燦。剛要行禮,陳燦道:“不用行禮了,小賢子,將雲先生請到上書房”。

不一會,雲中嶽被轎子抬至上書房。看人到齊後範仲道:“接報,京皇駕崩,三皇子朱政即位”。陳燦道:“這三皇子是何人,京國不是大皇子、二皇子、五皇子、六皇子爭奪帝位嗎”。鄭經道:“京國三皇子一直比較低調,秘諜司對其所掌握的資訊也不多”。陳燦道:“京皇在下一局大棋,命秘諜司全力打探京國三皇子”。鄭經又道:“秘諜司大成國密報,蠻族三萬騎進犯土木堡,大成國已向土木堡增兵。唐國秘諜司報,蠻族一萬餘騎,荒族兩萬餘騎進犯三川城,荒族五萬餘兵馬進犯運城,梁國隴山關外也發現荒族的哨騎”。雲中嶽自言自語道:“要開始了嗎”。陳燦道:“應該還沒有,這只是試探,他們的王旗還沒有出現”。然後對徐佑道:“京國的使臣要是到了,徐卿負責接待,徐卿率禮部官員到京國參加京皇的葬禮和新京皇的登基儀式”。徐佑道:“臣領旨”。晚上回到後宮,三位妻子都感到奇怪,孟麗君問道:“陛下怎麼這麼短時間就回來了”。陳燦道:“京皇駕崩了”。朱韻道:“哪位皇子即位了”。陳燦道:“三皇子朱政”。朱韻吃驚道:“啊,怎麼會是他,這些皇子中他是最不爭不搶的”。陳燦道:“你和他熟悉嗎”。朱韻道:“就見過一面”。陳燦道:“一個人能夠隱忍這麼多年,真是太可怕了”。

二日後,各軍團的軍團長,邊關主將抵達鄴城,在軍機堂,上書房大臣,雲中嶽,、抵達鄴城的諸將聚集在一起,陳燦坐在主位,陳燦先將所有的邸報讓大家傳看一遍。說道:“京國新君即位,目前沒有重籤盟約,因此各邊關守將要加緊備戰,放出偵騎。蠻荒兩族此次來勢洶洶,再根據兩族發生了饑荒,因而大戰一觸即發,現在襲擾唐國,大成國的蠻荒兩族的兵馬已超過十萬”。範仲接著補充道:“現今中原諸國也發生了乾旱的災情,再加上前些時候的地龍翻身,今年中原諸國形勢也不容樂觀,如果再有大戰,今年許多地方的糧食要絕收了”。陳燦道:“傳朕軍令,兵部籌集糧草,加緊生產箭矢,運往前方大營,北州草原府訓練的十五萬騎軍,十五萬步軍,五萬山地軍帶足糧草,立刻開拔前往鄴城。明日各部主官立刻返回,安排備戰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