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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災禍

這次回鄴城,陳燦是大張旗鼓的回來,範仲也率領文武百官在鄴城的十里長亭迎接陳燦。回到後宮,這次兩個閨女不像上次對陳燦陌生了。三日後,漢國又舉行年前的最後一次大朝會。

過完年後,陳燦為曹雲舉辦了風光的婚禮。隨後,陳燦每日清晨帶著陳徵、王龍、王虎、王豹在宮外的演武場演練武藝,然後和朱韻到御書房處理政務。下午到上書房或軍機堂聽諸位大臣的彙報,有時也會偷懶陪著兒子,女兒玩耍。這一日,陳燦正在皇后孟麗君寢殿中酣睡,突然感到大地晃動,不一會就聽見小賢子在殿外大聲稟告:“陛下,地龍翻身了”。陳燦急忙披上衣服,來到殿外,命令小賢子道:“立刻叫醒兩位娘娘、皇子、公主,讓她們到宮中空曠之處”。孟麗君也從殿中走了出來。晚上又經歷了幾次餘震,好在皇宮建築比較結實。沒有發生倒塌。一清早,陳燦沒有去演武場,徑直來到上書房。上書房五位大臣也早早的趕來。陳燦一進門就問道:“哪裡發生地龍翻身,鄴城有沒有房舍倒塌,百姓有傷亡嗎”。範仲道:“具體何地發生地龍翻身還未接到地方邸報,鄴城有數座民宅倒塌,百姓也有傷亡,具體數字民部還未統計出來”。陳燦道:“地龍翻身的邸報到後,立刻召開朝會”。三日後,快馬入鄴城,原來是陳州發生地龍翻身,漢國祖地建築受損嚴重。陳州的屋舍百姓損失嚴重,陳燦立即召開朝會。在朝堂上,有些老臣認為是陳燦打壓士族,殺戮太重,得罪上天。所以上天在懲罰漢國。尤其漢國皇室祖地受損嚴重,因此從者甚多,甚至要陳燦下罪己詔。範仲等一些大臣替陳燦辯駁。兩方互不相讓,朝堂上吵吵嚷嚷的像個菜市場。吵得陳燦心中煩悶,大聲喊道:“肅靜”。朝臣們頓時停止了爭吵。陳燦在位七年,氣場十足。如刀的目光掃向階下眾臣,眾大臣都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陳燦道:“陳州地龍翻身,爾等不想著救助傷者,安頓失去家園的百姓,幫助百姓重建家園,卻在朝堂生吵吵嚷嚷,成何體統。如果朕有過錯,朕願承擔”。然後對著範仲道:“範愛卿擬旨,著戶部尚書孟令偉為欽差大臣,持天子劍,五品以下官員可先斬後奏。羽林軍中郎將陳十一為副,率領一千五百羽林軍前往陳州賑災,糧草,工匠報上書房調配”。說完,陳燦佛袖而去。下朝後,陳燦命人傳旨將各部尚書招至上書房。眾臣到後,陳燦道:“孟卿此次賑災可先將失去房屋的百姓安頓到公房,避免受凍,對於利用災情行作奸犯科之人,就地處決。組織受災百姓以工代賑重建家園,這給你一道口令,必要時可調動駐軍參與救災。另外各部要相互配合,不要相互推諉,監察院派員全程督察賑災。任何人不作為,朕就扒了他一身官衣”。隨後眾臣又具體商量了一下救災的方案。

六部尚書走後,屋裡就剩下此次和五位上書房大臣。陳燦道:“去年冬季一場雪都沒有下,天氣又比往年冬季暖和許多,剛過完年就發生地龍翻身這種事,看樣子今年是一個多事之秋啊,鄭愛卿,命秘諜司對諸國的去年冬季氣候出一份詳細的報告,儘快交於朕,另外,調查一下這次朝堂對朕發難是誰領的頭。過幾日,朕要去趟北州,土豆就要種下了,朕不放心。還要為草原府整訓的軍隊授旗,雲先生也想要到北州一遊”。在賑災的隊伍出發後。陳燦又巡視北州,此次巡視帶著大量的文官。範仲、崔偉、鄭經、雲中嶽都一同前往。曹雲帶羽林軍,神弓營,陌刀隊護衛。

抵達北州後,陳燦一行人在北州刺史高遠的陪同下視察了為此次土豆種植劃定的農田,荒地。幾日後,在戶部農桑司的指導下,農戶開始種植土豆。這次北州土豆種植大約有三萬頃。又過了半個月,陳燦留下範仲,崔偉,鄭經監督種植,自己帶著雲中嶽來到草原上的軍營。一路上,雲中嶽不停的在問:“陛下,土豆畝產真的能達到四十擔”。陳燦也不厭其煩的回答他:“這是最少”。來到草原的軍營,陳燦對趕來的田文雄、王平、王猛、孫軍說道:“現如今,形勢比較嚴峻,朕沒時間檢驗你們所訓練的軍隊,因此先將軍旗授予你們,一定要抓緊訓練,如果朕所料不差,下半年可能就要出征,天下即將大亂”。眾將行軍禮道:“必不讓陛下失望”。隨即陳燦為十五萬步軍命名為磐石軍團,軍團長為田文雄。部隊一律配備長矛、蒙古彎刀、盾牌、弓箭。身著板甲,鐵盔。王平率領的五萬騎軍為鷹揚軍,為輕騎兵。王猛率領的五萬騎軍為虎翼軍。為輕騎兵。孫軍所率領的五萬騎軍為玄甲軍。為遊騎軍。晚上,宿在軍營,雲中嶽來到陳燦的屋中,問陳燦道:“陛下,最近有些心緒不寧,是由於亂世要降臨了嗎”。陳燦道:“也許很快,可是大漢國還沒有準備好”。雲中嶽問道:“哪方面”。陳燦道:“多方面,首先士卒的訓練還不夠。除了禁衛、青龍、玄武、朱雀、白虎這五個軍團其餘部隊與蠻荒兩族戰力相差甚遠。其次,糧草的儲備與朕設想的還有很大差距。第三,漢國內部士族影響還很大,這個從此次讓朕下罪己詔,而支持者又許多就可看出,若是朕在外征戰,內部卻不穩,那此仗就輸定了”。雲中嶽道:“開戰前,陛下應該快刀斬亂麻,再清理一遍朝堂,震懾一下宵小之輩”。陳燦道:“可是用什麼樣的藉口”。雲中嶽道:“利用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