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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迴歸

又經過數日,陳燦一行人抵達黑水關,陳燦此次遊歷歷經八個月,現在已經到了年末。出於保密的原因,黑水關並沒有人迎接。在黑水關稍作停留。陳燦又向著鄴城而去。大漢七年十二月十八日,陳燦回到了鄴城。命曹雲安頓好王平一族,陳燦回到了皇宮。陳徵也隨陳燦一起來到皇宮。一進宮門陳燦就急匆匆的去看兩個閨女。大閨女一歲多了,已經滿地亂跑了。小的也在蹣跚學步。陳燦過去就要抱起女兒,由於太久未見,兩個女兒怯生生的躲入孟麗君的懷中。小女兒嘴一癟,哇哇的哭了起來。孟麗君柔聲安慰道:“別怕,這是父皇”。然後又對陳燦道:“這麼久未見,孩子都與你生分了”。朱韻,紀嫣然過去抱過兩個女兒,兩個孩子倒沒有抗拒。長子,次子倒是和陳燦比較熟悉,跑過來一人抱住陳燦一條腿。陳燦分別將兩個兒子舉過頭頂。兩位皇子高興的笑出聲來。陳燦又來到孟麗君身前,接過小兒子,對孟麗君道:“這段時間朕不在,辛苦你了”。小皇子陳軫倒不認生,來到陳燦懷中,抬手就在陳燦臉上拍了一巴掌。陳燦笑著說道:“好小子,勁還不小”。然後看著朱韻懷中眼巴巴看著的陳雅妍說道:“叫一聲爹爹,我也將你舉高高”。小公主看著陳燦,糯聲道:“爹爹”。陳燦高興的抱過女兒,將她舉過頭頂好幾次。叫公主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二公主陳凝霜也從紀嫣然懷中拼命掙脫,向陳燦求抱,陳燦接過來,又將她舉了幾下。這時孟麗君也看到陳燦身邊的陳徵,向陳燦詢問,陳燦就將陳徵的身世和孟麗君說了一下。孟麗君道:“既然是一家人,就先住在皇宮裡,我命人收拾一處寢殿”。晚上,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一起吃飯,陳徵經過陳燦,朱韻的調教身上的戾氣也減少了許多,也能聽懂一些簡單的說話了。對陳燦的幾個子女也有著親近的感覺。晚上,陳燦宿在孟麗君的殿中。一晚上梅開多度,第二日,陳燦起來時,孟麗君還在睡著。陳燦來到陳徵的寢殿叫上陳徵,兩人又開始了早上的鍛鍊。陳燦在徵得曹雲的同意後,將曹氏的槊法傳給陳徵。陳徵學得很快,使起來比陳燦更快也更為狠辣。陳徵現在的氣力與正值壯年的陳燦相差無幾。而且也能識得上百個字了。鍛鍊完後,陳徵到朱韻的殿中由朱韻教導讀書識字。而陳燦來到上書房和五位大臣議事。同時命小太監將雲中嶽傳到上書房。

人到齊後,陳燦首先將雲中嶽介紹給大家又將這次遊歷的見聞簡單的訴說了一遍。然後說道:“從多種跡象表明,蠻荒兩族發生了大饑荒,但是還不確定中原是否也會有饑荒發生,蠻荒兩族的饑荒要是得不到緩解,就會舉族進犯中原地區,這時關乎生存的問題,大成國應是難以抵禦蠻族進攻,唐國依靠堅城應該可以支撐一段時間,但是如果中原諸國不能齊心協力共抵外辱,有可能中原會完全陷落,因此我們漢國要早做打算”。範仲道:“如果唐國,大成國早些求援,諸國還可組成聯軍一起去抗擊異族,就怕兩國為了各自的利益,不肯求援,這樣諸國想要救援他們也會師出無名啊”。徐佑道:“陛下為何不將此發現告知兩國,好讓他們事先有所準備”。陳燦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朕的猜測,並無實際證據,又有誰能相信,就是諸位也是將信將疑吧,朕也只是未雨綢繆”。崔偉道:“陛下認為這兩年會有大災發生,我們應該要做好充足的準備”。陳燦道:“朕上次傳信回來,還要加快官倉的建設,北州也要建更多的草料場”。崔偉道:“這些時間一直加緊建設沒有絲毫懈怠”。陳燦道:“朕考慮在北州大量種植土豆,在地上挖些地窖,可儲存一至二年”。範仲道:“此法可行,明年開春就開始種”。陳燦又對雲中嶽道:“雲先生有什麼看法”。雲中嶽道:“臣有些拙見,說出來諸位斧正,蠻荒兩族進犯中原,對於漢國並非禍事,兩族入侵,首先面對的是唐國,大成國。可以消耗兩國的國力。如果唐國,大成國抵禦不住蠻荒兩族的進攻也可大量消耗兩族軍力,而漢國所在的的位置諸國中最為安全的,如果蠻荒兩族入侵導致天下大亂,漢國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如果天降大災,漢國用不了五年就有可能一統天下”。陳燦道:“可朕不想看到中原子民受外族凌辱”。雲中嶽道:“陛下又能做什麼,想要救援唐國,大成國要途經宋國,京國領土,他們會讓陛下透過嗎,難道陛下還要挑起與這兩國的戰爭嗎,我想如果唐國遭受攻擊無暇東擴,京國,宋國有可能聯手進攻漢國,為人君,成大事者萬不可有婦人之仁”。範仲等人也紛紛贊同雲中嶽所說。隨後。李純拿出奏摺道:“先前陛下推薦的十幾位學子已由吏部考核,這是考核的結果”。陳燦拿起奏摺翻看了起來。看完後,陳燦道:“吏部考核對這些人的評價比較高,是不是因為是朕推薦的,所以吏部不願駁朕的臉面而給出過高的評價”。李純道:“這些學子都是由吏部尚書李膺親自考核,李膺對這些學子評價更高,只是這些學子生性比較淡薄,對品軼沒有什麼要求,說是隻要能踏踏實實的做些事就可以,其中一位學子對詭道頗有建樹,臣建議讓他入秘諜司任職”。陳燦道:“這些學子都是雲先生的弟子,有一身抱負,卻不願隨波逐流。就按卿所言,其餘諸人外放縣令,然後看看他們的風評怎麼樣”。

隨後,陳燦來到軍機堂,紀城,曹騰都在。陳燦先對曹騰道:“昨日見到王平了”。曹騰道:“見到了,他還提到想將他女兒王蕊嫁給雲兒”。陳燦道:“大好事,你若是同意,朕為他們主婚。明日你帶王平來趟宮裡,朕詢問一下,他願不願意為大漢效力”。曹騰說道:“遵旨”。然後陳燦又對紀城說道:“以軍機堂的民義下發一份軍令,令陳一,葉開,程斌,孫軍,王猛秘密返回鄴城召開軍事會議,另通知曹雲、紀伯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