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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平叛

再說鄴城,自從皇后帶著兩個皇子離開後。坊間就傳出一條重磅謠言,說漢皇重傷不治,準備冊立太子。許多大臣也紛紛活動起來,一時間鄴城是人心惶惶。這時,鄴城中出現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人,老太師祝由,太上皇陳浩舟的授業恩師,原陳國以多半的官吏都出自他的門下,年逾八旬,已致仕十餘年。多年不問世事一直在老家恩養。一入城,就去孟府拜訪孟祥生,孟府用孟祥生老夫子身體不適,不宜見客婉拒,又去城陽侯拜訪紀伯裕,也被紀府婉拒。最後,祝由徑直來到皇宮,求見上書房大臣範仲。範仲接見了祝由,祝由一上來就對範仲說道:“聽聞漢皇生死未卜,國不可一日無君,然漢皇之子年幼,恐後宮把持朝政,陳皇的三皇子陳輝在陳國破國之時,僥倖逃出宛丘,避難於老夫家中,今漢國遭此變故,應由陳輝暫攝國政,一旦漢皇駕崩。由陳輝繼承皇位”。說完,拿出有眾多大臣簽名的奏摺。範仲道:“陛下生死未卜,老先生就來逼宮,此舉與造反無異”。祝由道:“老夫也是為大漢百年基業著想”。這時門外禁衛稟報,城衛軍統領漢陽侯鍾檜領兵封鎖鄴城四門,幷包圍皇宮。範仲怒道:“你們這是想要謀反”。祝由道:“吾等這也是為大漢社稷著想,清君側,漢皇受小人矇蔽,打壓士族,任用佞臣,導致朝堂之上凌亂無章,禮崩樂壞,漢國的有識之士撥亂反正,還漢國一個朗朗乾坤”。範仲覺得再勸說祝由也是徒費口舌,於是說道:“我與祝夫子話不投機,送客”。祝由走後,範仲命禁衛關閉皇宮宮門。

鄴城外禁衛軍團大營,陳一,鄭經與秘密趕回的曹雲,李純都坐在中軍大帳內。鄭經說道:“三皇子陳輝已經趕往鄴城路上,已投降宋國的原奉國公王承浩親率八萬兵馬護送,城衛軍統領漢陽侯鍾檜業已率兵控制鄴城”。李純道:“陛下都已知曉,陛下命曹雲將軍統領禁衛軍團入城平叛,入城侯按照鄭經大人所提供名單拿人。陳一將軍率白虎軍團和青龍軍團騎兵在南山攔截三皇子陳輝不留活口,宛丘守將陳二十五負責攔殺潰兵,五日後開始行動”。眾人領命,各自去準備。

陳一回到白虎軍團大營後,立刻封閉大營,晚間會同五萬青龍騎兵悄悄拔營而去,在穿過南山的道路兩邊設伏。三皇子陳輝對這一切還矇在鼓裡,以為陳燦命不久矣,正率領著八萬兵馬慢慢悠悠的穿過南山朝鄴城行去。這日,正行走在南山馳道上,兩邊是鬱鬱蔥蔥的樹林,四周一片安靜。王承浩是老行伍出身,感到四周太安靜有一些不太對勁。騎馬來到陳輝的馬車旁,說道:“殿下,這樹林中沒有鳥鳴聲,有些太安靜了,不太對勁,應該命令士兵多加戒備,多派些哨騎”。陳輝道:“前幾日情報不是說禁衛,青龍,白虎,玄武,朱雀軍團並沒有異動,曹騰所率領的幾個軍團也還停留在原地,羽林軍,狼騎軍還在北州,現在還哪有軍隊來攔截我們,舅舅多心了”。正說著,就聽到兩邊一陣鑼響,緊接著箭如雨下,陳輝軍猝不及防,士兵倒下一片。王承浩見狀急忙大聲喊道:“敵襲,護駕,全軍列陣”。緊接著,道路兩邊無數的石頭,滾木傾瀉而下,陳輝軍頓時大亂。接著,鼓號齊鳴,路兩邊的樹林中湧出無數兵馬。王承浩喊道:“是白虎軍團,他們怎麼可能到這兒,我們中計了”。陳一騎馬衝出,喊道:“全軍出擊,一個不留”。南山馳道前後兩端又湧出無數的騎兵,陳輝軍眼見大勢已去,士氣低落,王承浩還想組織防守,只見陳一快馬殺到王承浩面前,一槊將其挑落馬下,眾兵士看到主帥已死,紛紛潰逃,一場伏擊戰變成單方面的屠殺。陳輝看到殺到面前的陳一,大聲喝到:“吾乃三皇子,你不能傷我”。陳一也不多廢話,一槊將他從車上挑下,上前一刀砍下首級。陳輝到死都是滿眼不可置信的眼神。經歷一天的廝殺,陳輝軍全軍覆沒。陳一來到陳二十五跟前說道:“我帶騎兵支援鄴城,你負責打掃戰場,一個活口不留”。說完,帶領騎兵奔鄴城而去。

鄴城外,曹雲命士兵白日休息,準備夜裡攻進鄴城。三更後,鄴城四門由秘諜司的密衛開啟城門,曹雲率領禁衛軍團由四門進入城中。一時間,鄴城街道上馬蹄聲如雷,漢陽侯鍾檜正領兵巡查,迎面碰上曹雲,曹雲二話不說,摘下弓箭,一箭射向鍾檜,鍾檜猝不及防,一箭正中面門掉下馬去。一時間鄴城中殺聲一片。天剛放亮,曹雲已控制了鄴城。而鄭經正率領著秘諜司按照先前的名單挨家挨戶的抓捕,抄家。魏徵跟在鄭經身後,看著秘諜司的諜衛正從一家走出,渾身鮮血,臨走還放了一把火。魏徵問道:“鄭大人,名單上並無這家,為何還要滅門”。鄭經道:“這家太過謹慎,一時抓不到把柄,留下來是一個禍害,可是又沒有證據,為了不給陛下留下隱患只能將其滅門,最後推到亂兵頭上,這樣的還有十幾家,今日必須全部清理乾淨”。天亮後,鄴城家家門戶緊閉,大街上滿是頂盔貫甲計程車兵。上書房裡範仲、徐佑、李純、鄭經,孟祥生、紀伯裕,羅雲 、陳一坐在大堂。羅雲道:“諸位大人,鄴城已被控制,只是昨晚叛軍作亂將十幾位大臣滅門並將府邸燒燬,作亂者已當場斬殺”。鄭經道:“參與此次叛亂者及家屬已盡皆下入大獄,抄沒家產秘諜司還在統計中”。陳一道:“在陳輝軍中發現大量宋國將領,我已拿下秘密關押”。範仲說道:“在擁立三皇子的奏摺上簽名的一些大臣並未參與叛亂,現在還是派兵圍住府邸,等陛下聖裁,另外抓緊審訊參與叛亂者,看還有沒有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