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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合縱(一)

陳燦非常享受在講武堂教書的生活。每天都能看到這一千五百名生機勃勃的學員。與他們一起除草,為他們授課。這樣的生活被一紙奏摺打破。陳燦接到奏摺後,立刻返回皇宮,在大殿與範仲、徐佑、崔偉、李純、鄭經、曹騰、紀伯裕、紀城、曹雲,陳一、程斌,葉開這些心腹大臣召開會議,孫軍,王猛擔任記錄。範仲也將事情的緣由說了出來。原來,唐國的國君李道宗經過多年的蟄伏後,這兩年露出了獠牙。突然發力,接連滅掉周邊的蔡、吳、中山三國。一躍成為這片大陸地域最為遼闊,實力最為強大的國家。這一舉措,使諸國震動。宋、京兩國更是感到不安,聯合周圍小國組成聯盟,與唐國對峙。並向漢國發出邀請,加入聯盟。現在聯盟的使者,京國的丞相常元坤正在趕往鄴城的路上。上書房接到書信後,一時拿不定主意,因此奏請陳燦回來主持大局。

陳燦問道:“加入這個聯盟,漢國需要付出什麼,能得到什麼好處”。範仲道:“回稟陛下,宋、京兩國成立這個聯盟主要是針對唐國,宗旨是加入聯盟任何國家只要受到攻擊,其餘國家就會派兵支援,並且,在唐國邊境上部署聯軍的部隊”。陳燦道:“漢國與唐國並沒有領土交界,唐國怎麼會攻打我們,漢國現在只與宋國、京國有領土接壤,因此加入這個聯盟對我們漢國沒有太大的好處”。徐佑道:“加入這個聯盟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聯盟中商貿往來的商稅會有所降低,並且與宋國,京國在邊境可以開設互市,我們漢國只需派遣一支兩萬人的軍隊駐紮在與唐國接壤的前線”。這時,小賢子進來稟報,說是秘諜司有加急的機密情報送到。陳燦命人呈上來。開啟一看,原來唐皇派遣一使者正在秘密趕往漢國的路上。陳燦將情報交於眾人。讓大家傳閱。這時,大殿的門突然被推開,陳燦正想呵斥,只見一個小人踉踉蹌蹌的走了進來,陳燦一看原來是長子陳軒。後面跟著的小志子一進門麻山跪下說:“參見陛下,奴才看護不力,導致殿下闖進大殿,請陛下治罪”。陳燦多日未見陳軒,沒想到小傢伙都會走路了。於是起身抱起小傢伙。小傢伙也不害怕,在陳燦懷中咯咯咯的笑起來。陳燦對小志子說:“起來吧,朕恕你無罪”。然後對眾臣道:“你們先議,朕將小傢伙送回去,就回來”。抱著陳軒出了大殿門,小賢子跟在後面,在一僻靜之處對陳燦說道:“陛下,陳五傳來一份密奏”,陳燦將陳軒交給小志子,接過密奏。上面的內容是,唐滅蔡、吳、中山三國,三國的皇室子弟還在境內抵抗著唐軍,近日,找到黑冰臺,高價請黑冰臺刺殺唐皇。陳燦看完後,對小賢子說:“告訴陳五,黑冰臺不是什麼活都能接,有命掙,沒命花的活不接”。但是這份密奏,陳燦也看到另外一點,唐國雖然覆滅蔡,吳、中山三國,但還沒有完全掌控。在沒有完全消化三國期間,唐國是不能繼續向外擴張。回到大殿。陳燦對眾臣道:“商議的怎麼樣了”。鄭經道:“回陛下,臣認為,現在咱們大漢的態度很重要,如果臣所料不錯,唐朝也想與大漢結盟。宋國、京國與大漢結盟,主要是為了防止腹背受敵。唐國與漢國結盟無非就是在宋,京兩國後背楔入一顆釘子,讓他們不能全力對付唐國”。陳燦說道:“那眾位愛卿說說我大漢國該如何抉擇”。範仲說道:“臣以為,漢國應與宋京兩國結盟。其一、漢國與宋、京兩國國土相鄰,結成聯盟可以保證我漢國可以有一段和平穩定發展環境。其次、降低商稅,開放互市,可以讓漢國得到切實的好處。其三、派遣一至兩萬軍隊,可以展示我漢國軍威。我們可以提出每年輪換,可以讓新軍得到鍛鍊,也可以讓講武堂的學員和武舉的舉子得到歷練”。曹騰道:“範大人的意見臣反對,這種結盟對我們大漢沒有如何保障,曾經漢國與原申國也締結盟約,後來說撕毀就撕毀,如果這樣,漢國駐紮在唐國邊境的軍隊就處於危險境地。臣以為,結盟對我們並沒有太大好處,漢國還是兩不相幫為好,另外,我們還要加強邊境的兵力部署”。曹騰的意見得到軍方大多數人的支援。文官方面,範仲,徐佑,李純同意與宋、京聯盟。崔偉,鄭經則認為在與宋,京兩國聯盟和與唐聯盟之間待價而沽,誰出的價碼高,就與誰聯盟。

陳燦道:“與宋、京兩國聯盟和與唐聯盟我們是可以同時選擇。先將唐皇秘密遣使來漢的訊息放出去,為我們與宋、京兩國訂立盟約獲得更大的籌碼。並且我們的條件是漢國只負責邊境駐守,只要唐國不進犯,漢國不參與任何戰爭。等唐使抵達鄴城後,我們可以把我們提的這一條件告訴唐使。並且做一個口頭承諾,告訴唐使,只要唐國不繼續東進,維持現狀。如若宋、京兩國犯唐,我會在宋、京兩國後背是假壓力,諸位放心,唐國連吞三國,怎麼也要消化幾年,只有新併入的領土穩定了,才可能繼續擴張。宋、京兩國兩國貌合神離,連最起碼的聯軍的統帥都沒指定,讓他們對付唐國也多有掣肘,一時半會打不起來,範大人,徐大人朕命你二人為此次與宋、京兩國和唐國談判的正、副使,負責全部事宜,朕會命羽林軍配合你們,要求只有一個能夠使漢國獲得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