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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借刀(二)

不出幾日,曹騰,紀城悄然趕到,陳燦在涼州驛館裡與曹騰,紀城,曹雲,田壯,陳十一,陳六,鄭經一同商議。陳燦道:“現在已經傳開,朕在涼城遇刺,朕已下旨調青龍軍團在在朕巡視的沿途護衛,鄭卿也已向上書房上書,估計紀將軍回去後,青龍軍團的旨意就會下達,我現在將虎符交於你,回去後立刻調兵,鄭卿會將查抄的府邸,莊院地址交給你,秘諜司會派人協助你。你先領兵駐紮到位,接到朕的旨意後,同時開始。曹將軍令全軍待命,防止定州、晉州、撫州,忻州、汝州五州動亂,二十萬軍屯計程車兵儘快就位,我會下旨民部派員指導,羅,田,陳三位將軍隨貴妃到朔方城後,要時常露面,鄭卿會與你們一同去,一切聽鄭卿指揮,陳六將軍以後領兵就駐紮在此訓練,另外監視二十萬軍屯士兵,貴妃走後,我就住在山地軍團的軍營中”。眾人領命。

幾日後,陳燦的龍輦和羽林軍、禁衛軍浩浩蕩蕩的回到朔方城。又過了幾日,紀城率領青龍軍團到來,開始佈置沿途警戒。定州、晉州、撫州,忻州、汝州的駐軍也下達了警戒命令。所有人都以為漢皇陳燦遇刺,導致這些地方形勢緊張。

所有人到位後,陳燦發出了一道密旨,幾日後定州、晉州、撫州,忻州、汝州五州許多的府邸,莊院同時被全副武裝的漢軍查抄。鄭經坐鎮指揮。又過了十日,陳燦悄悄帶著申駿回到了朔方城,最終,在申駿的指證下,所有的都辦成了鐵案,戶部派出大量的官員在崔偉帶領下清點查抄的財物,土地。大理寺官員也奉命審理此案。

在朔方城行宮的書房裡崔偉,鄭經,曹騰,紀城坐在陳燦兩邊,紀城說道:“這些府邸,莊院的密室裡查抄的刀、劍弓箭、盔甲可以武裝二十萬士兵,而且大部分是軍隊使用的制式軍器,還有大量的鐵胚,這些氏族擁有數量極大的鐵匠鋪。如果起兵動亂,短短時間可以武裝四十萬計程車兵”。崔偉現在還沉浸在不真實的感覺中,拿著手中的賬本,對著陳燦說道:“陛下,這次查抄的金銀珠寶,古玩字畫,奇珍異寶我們統計了一下,抵得上我們漢國至少十年的稅賦,糧食更是不計其數,土地數不勝數,我漢國要大興啊”。陳燦說道:“將查抄的兵器盔甲清點後搬運回軍機堂的軍械庫,鐵胚交於晉州的軍器監的工坊,由兵部尚書城陽侯紀伯裕率人清點造冊入庫,至於查抄金銀之物清點後封箱,由青龍軍團押運,到鄴城存放與國庫,至於糧食,一部分拉回放入陳州,北州,潮州已建成的糧倉,一部分就放在原地,派兵把守,土地由上書房負責組織測量,造冊,收入戶部備案,土地歸國家所有。我準備下旨,減輕定州、晉州、撫州,忻州、汝州的稅賦而陳州,北州,潮州免賦兩年”。

朝廷的判決很快下來,參與刺殺漢皇和謀反的亂黨夷三族,餘者發配北州草原上為奴。當判斬的奏摺擺上陳燦文案,要陳燦御筆硃批勾決時。陳燦心中產生了很大的悸動,數萬條人命啊。

數日後,亂黨在定州、晉州、撫州,忻州、汝州五州同時斬首,申皇十五子的替身也被砍了頭。陳燦送走申駿後哪個法場也沒有去看,帶著紀嫣然來到涼州,視察軍屯安排的情況。曹騰命田文雄親自帶隊。陳燦到後,刺史姜明,田文雄,民部的官員前來迎接。到刺史府後,陳燦說道:“現在涼州一時不會有太多的移民,所以這次軍屯姜刺史先將需要開墾的荒地分配好,田將軍將士兵化整為零,建立軍營,開荒種地和軍事訓練要合理安排,另外給民部諸位大人配備車馬,方便諸位大人指導,姜刺史的忻州官員配合好軍屯的實施並且加大農戶遷移,三年後,這些地都要留給忻州,你們也要有種地的農戶啊”。事後,陳燦留下了田文雄。對他說道:“這些軍士需要三年後成軍,不要放鬆訓練,糧草由曹騰將軍直接劃撥,另外,我再給你一道手諭,可以調動山腳的山地軍團”。田文雄說道:“陛下的意思是說目前局勢還未平穩”。陳燦道:“砍了這麼多豪門大族的人頭,難免會有漏網之魚,忻州人煙稀少,地勢險惡,是一個很好的起事之地,再者這二十萬人人心不穩,易受蠱惑”。田文雄接過手諭說道:“臣一定不會讓忻州出亂”。

第二日,陳燦出發前往汝州。汝州由於戰火波及較少,因此恢復的比較快,陳燦並沒有在汝州多做停留便去了晉州。刺史鄭鑫率諸官員出迎。陳燦此次到晉州視察生產恢復情況只是其次,最主要是要去看位於晉州的兵器監。走馬觀花的視察一番後陳燦就直接去了兵器監。陳燦一直想要製作一臺守城利器三弓床弩。陳燦來到兵器監,召集所有工匠,將自己在路上憑藉記憶大致畫的草圖拿了出來,對工匠說道:“這是朕一直思慮的一種守城利器,大致就是前弓、主弓朝前,後弓朝後主弓上安裝滑輪,弓弦由牽引鉤,牽引繩,絞輪拉動置於機括之上,扣動板機發射。箭長兩米,箭桿用硬木,箭尖安有鐵頭,這個圖紙朕留在這裡,各位討論一下該如何製作,如果製成,朕有重賞”。說完,將圖紙留下就去了開採煤礦的工地。這處煤礦的規模比北境的要小。作為主要為兵器監提供煤是綽綽有餘。從煤礦出來,陳燦休息一晚,就去了撫州,刺史紀均出迎,州城運城是與京國貿易的樞紐,也曾經是申國最大的商業城市,紀均對陳燦說道:“自從陛下清剿亂黨後,運城的商貿下降了很多,最主要是運城的商貿是由世家大族把持”。陳燦道:“過來今年運城就會恢復,商人逐利,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會蜂擁而至,就是商稅一定要嚴查”。陳燦在運城休息一晚後繼續巡察撫州各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