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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遇刺

大漢元年秋,陳燦目送海船遠去回到宮中,陳燦召集上書房五位大臣,說道:“自定州、晉州、撫州,忻州、汝州設立,朕還未曾涉足,今秋收之季,朕準備去五州巡視,體察民情”。範仲道:“陛下巡視五州之地,可顯示對漢國諸州一視同仁,可安撫五州百姓之心,臣認為可”。鄭經說道:“秘諜司探查到,在汝州,忻州的深山裡,有原申國的餘孽準備復辟申國,因此如果陛下此去五州,有可能遭遇這些餘孽刺殺”。陳燦:“朕乃大漢之主,豈能被如此跳樑小醜嚇到”。五位大臣經過商量決定派鄭經與陳燦同去。

十日後,漢國朝堂傳出漢皇陳燦將於十五日後巡視定州、晉州、撫州,忻州、汝州。皇后孟麗君監國。貴妃紀嫣然,輔政大臣鄭經陪同。神威將軍曹雲率羽林軍,禁衛軍團的兩萬輕騎兵隨駕護衛。

十五日後吉時到了,鄴城鑼鼓齊鳴,城門轟然洞開。一隊隊盔明甲亮的禁衛軍團士兵騎著馬列隊出城。接著出城的是曹雲,身後跟著田壯,陳十一。他們裝束嚴整,神情肅穆。隨後,鄭經坐著馬車出城了。當這些文臣武將在城門外列隊完畢,陳燦坐著八匹馬拉的大車在皇后及一眾送行文武陪同下出了城門。陳燦本來不想坐馬車,想一切從簡。但是眾臣說天子出行要顯示威嚴,帶領三萬精兵是要對新歸附定州、晉州、撫州,忻州、汝州的震懾。

龐大的隊伍出發了,隊伍綿延幾十裡。陳燦盛裝坐在車中渾身不舒服,紀嫣然在邊上看到說:“陛下身上長什麼了,怎麼扭來扭去的”。陳燦道:“這樣坐在車上還真有些不習慣,等到了行宮,我換身衣服騎馬,你還待在車上”。紀嫣然一聽,馬上向著陳燦撒起嬌來,陳燦道:“要早知道是這樣,我就帶些護衛偷偷跑出去,我去和鄭經說說”。一會兒鄭經過來,陳燦和鄭經這麼一說,鄭經斷然拒絕。鄭經道:“陛下知道這次上書房五位大臣為什麼這麼痛快答應陛下的要求嗎”。陳燦說:“主要是去看看新歸附的五個州,讓這些州的百姓對漢國有認同感”。鄭經說:“只是一部分,陛下可知,帝王的出巡不僅是一種儀式,更是一種象徵,象徵著皇帝的權威和統治力,將會帶給百姓信心和希望,讓他們相信國家會更加繁榮和強大。陛下坐在龍輦的場面會讓百姓感到莊嚴肅穆,會讓百姓對您充滿敬意,您表現的氣勢,會讓百姓對您的統治充滿信心,另外,這一路上有許多諸國的探子,這些護衛隊伍就是讓他們看的,也告訴百姓漢國的軍隊有能力守護他們的家園”。陳燦頓時對這次巡遊興致索然。

第一站就來到了,陳燦曾經戰鬥過的定州。定州刺史劉智率眾官在朔方城城外迎接。陳燦並沒有坐龍輦進朔方城,而是興沖沖的走在大街上,朔方城當時並沒有遭受太多的戰火,沒有受到損壞。重建比較容易。而刺史劉智也在很短的時間裡讓朔方城恢復活力。現在是南北貨物集散地。陳燦的行宮是原申國的皇宮。在行宮中,陳燦召見了定州的官員。陳燦對定州在戰亂後這麼短時間就恢復了繁榮。表示肯定,並且嘉獎了所有的官員,陳燦對定州的官員說道:“百姓對這座城池誰是皇帝並不是很在意,他們只在意誰能讓他們過的好,所以經過諸位臣工的共同努力定州的百姓才能很快的融於漢國”。陳燦在定州待了三日,就繼續趕往忻州。

忻州比定州蕭條許多,一路上看到的滿眼的荒地,還有一些只剩殘垣斷壁的小城池。紀嫣然看到說:“為什麼這裡和定州相差這麼大”。陳燦也沒敢說什麼。到了忻州的州府涼城,刺史姜明在城外迎接。到了驛館,陳燦問姜明,忻州還是沒有太多百姓願意遷移到此。姜明說道:“曾經有百姓遷徙過來,可是他們總覺得此地陰氣太重,一到晚上就鬼哭狼嚎,又有不少遷走了,因此忻州要想發展就要解決人口問題”。鄭經在旁邊問道:“你曾上奏朝廷說往山那邊的幾個縣發生了人口失蹤的事情”。姜明說:“是的,尤其靠山腳下的兩個村,整村人都消失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因此,我將靠山的所有農戶內遷,山腳下的那些地完全荒了”。姜明走後,陳燦對鄭經說:“當時造的殺孽太深了,把好端端的地方變成荒蕪之地”。晚上,陳燦坐在屋中,思考著忻州解決之法,紀嫣然坐在陳燦身邊。陳燦剛端起茶杯。忽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常年的軍旅生涯讓陳燦對殺氣感覺非常敏銳,陳燦抱起紀嫣然向牆角撲去,這時幾支箭“砰砰砰”的射在陳燦紀嫣然剛才做的地方。站在門外計程車兵立刻高喊:“有刺客”。緊接著就一陣鑼響。院外的曹雲立刻帶領人馬將屋子團團圍住,羅雲敲門:“陛下,可有事”。陳燦道:“沒事”。這時外面的田壯和陳十一也將院子層層圍住。陳燦站起來,看著地下的幾隻箭,對紀嫣然說道:“此箭有毒”。羅雲這時也走了進來說道:“剛得到稟報,四個死士,已服毒自盡,陛下應該入住城外軍營”。陳燦說道:“用不著”。鄭經這時也走進來,說道:“陛下、貴妃受驚了,這有可能就是前申餘孽,我們雖然懷疑,但不知他們藏在何處”。第二日,涼城全城戒嚴。

陳燦在驛館下了兩道旨意。第一道,調正在北州草原訓練的山地軍團速來涼城。第二道,命曹騰,田文雄立刻到涼城見駕。沒過兩天,曹騰,田文雄來到了涼城。先是向陳燦請罪。陳燦道:“這事與你們沒有關係,我召你二人過來,是由於去年偷襲申都,為怕洩密,我屠戮了九座城,致使忻州十室九空,我打算在這五個州募兵二十萬,在此地軍屯,半天種地半天訓練,一是可以提供預備兵員,其次可已墾荒”。兩將領命而去。

又過了十日,陳六率領五萬山地軍團來到了涼城。陳燦對陳六說道:“”。將山地軍團每五百人一組,搜尋整個山區,可能有申國餘孽藏身此處。外圍我會命禁衛軍團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