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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戰起(二)

四日後,陳燦抵達湧塘關,湧塘關在新年寅時就被紀城裡應外合拿下,紀城沒有停留,已帶兵殺入宋境,短短几日,已連克宋國三城。陳燦並沒有去追紀城。陳燦準備在宋軍回師的必經之處任丘伏擊宋軍主力。陳燦讓大軍在湧塘關休整,自己帶著曹雲幾人去任丘勘察地形。任丘是一個大的丘陵,兩邊高中間低,非常適合騎兵衝鋒。回到湧塘關後,陳燦又命隨軍工匠製作了數千架投石車,又紮了許多幹草垛,準備利用隨軍所帶的高度酒火燒宋軍,現在萬事具備,就差宋軍回師。

又過了幾日,快馬來報,曹騰已攻下了荊城,並與魏挺率領陳、申聯軍趕往大散關。這時紀城方面也來報,紀城已連下宋國九城,現在大軍停留在宋國第三大城池元州城外,元州城高大堅固,宋國守軍四萬人 ,城內防範嚴密,城中探子不容易得手。陳燦寫了四個字“圍點打援” 讓信使帶給紀城。

紀城收到陳燦的指令後,召來陳一和葉開,說道:“殿下回信讓咱們圍點打援,我們攻入宋境就是讓宋皇回兵救宋,以解申國之圍,元州城池堅固,若要強攻,我們必會遭受重大傷亡。但是,如果不拿下元州,一旦宋國增兵,我們會被粘在元州,無法脫身,因此,你二人各帶兩萬輕騎,十日糧草,秘密繞過元州打擊通往元州的糧道,襲擾宋境各個城池,若是攻下,烈火焚城不要久留,若是有大軍清剿,不要戀戰,立刻遠遁,十日後返回大營”。陳,葉二人領命。深夜帶兵偷偷繞過元州。然後就傳出宋國境內城池遭襲,糧道遭搶。一時間宋國境內風聲鶴唳,所有城池都四門緊閉,所有人都惶惶不可終日。元州守將聽聞陳軍分兵,便帶元州守軍出城搦戰,紀城領軍大敗宋軍。後來又夜裡,引兵偷襲陳軍大營,被紀城識破。帶兵反襲,差點衝入元州城內。最終,只能四門緊閉,無論陳軍如何挑釁,都龜縮不出。

這日,在庸城外宋軍的去大營,宋國八百里加急來報,說是陳國大軍由湧塘關攻入宋國。連下九城,現在在元州城下與宋軍對峙,望宋皇火速回兵救援,宋皇大怒道:“陳國已被朕滅了,哪兒來的陳國軍隊”。一面還讓宋軍加強對庸城的進攻。庸城受到很大壓力。申皇也率領申國最精銳的五萬神策軍馳援庸城。猛攻幾日後,又有探馬來報,陳、申聯軍攻克大散關。在眾將領的苦苦勸說下,宋皇決定回兵救宋。宋軍先遣一員大將,領兵八萬在大散關外紮營,防止返回救宋途中,遭陳、申聯軍側擊。又令皇叔宋子嚴領兵十萬,繼續駐守庸城大營,防止申軍尾隨追擊。宋皇率領三十萬大軍浩浩蕩蕩踏上返宋的歸途。

陳燦探聽到,宋皇返回宋國,立刻休書一封,令紀城率領六萬輕騎,一萬刀盾兵,一萬長槍兵,一萬弓箭兵立刻返回湧塘關,葉開率領剩餘四餘萬人馬繼續監視元州城守軍。如果宋國增兵元州城,出兵夾攻陳軍,只需利用地形,城池拖延宋軍。

紀城回到湧塘關後,陳燦召開軍事會議,部署作戰安排。命令紀城,曹雲各領五萬輕騎兵埋伏在任丘兩側丘陵後,讓過宋軍前軍,待到中軍到達後,聽號令引兵從兩側殺出,陳一率領一萬輕騎兵,一萬刀盾兵,一萬長槍兵,埋伏在距離任丘兩公里外一座小山上,放過宋軍前軍、中軍,紀、曹二人領兵攻擊後,率軍攻擊宋軍後軍。程斌率一萬刀盾兵,一萬長槍兵,一萬弓箭兵埋伏在宋軍前方,防止宋軍從前方突圍。陳燦率領羽林軍在攻擊發起後,從正面鑿穿宋軍。輜重軍團一萬人負責將投石車運往任丘兩側。聽號令,將巨石,點燃的酒罈,草垛發射到宋軍中。湧塘關由劉寧帶領兩萬五千名輜重兵負責把守。孟令偉代理湧塘關府尹。

陳燦率兵到達任丘,偃旗息鼓,靜等宋軍大部隊抵達。宋皇親率領三十萬宋軍,以五萬宋軍為前軍,來到任丘。前軍最前方是騎兵,緊跟著是盾牌兵,輕步兵,長槍兵,弓箭兵。隊伍兩邊還有騎兵遊弋。陳燦看到前軍已透過任丘的丘陵,中軍已全進入任丘,命人敲響一通鼓,吹一遍號。這時。任丘兩邊的丘陵後飛來漫天巨石投向宋軍,砸的宋軍人仰馬翻,幾輪巨石過後,點燃的酒水壇又飛了過來,落地後酒水壇被打碎,酒水灑落,點燃地上的乾草,不一會,天上又飛來了漫天的乾草垛,被點燃後,冒出滾滾濃煙,緊接著又是漫天巨石。宋軍隊伍已大亂。陳燦看時機已到,命人敲響二通鼓,吹二遍號。隱藏在丘陵背面的紀城,曹雲領騎兵從兩邊殺出。邊衝鋒邊射箭,一時間箭如雨下,宋軍紛紛倒地。此時戰場上的慘狀令陳燦都不忍目睹,但卻又無可奈何,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允許有任何婦人之心。陳燦又命敲響第三通鼓,吹響第三遍號。自己也跨上馬,戴上鬼臉面具,率領羽林軍從正面衝向宋軍前軍。羽林軍成三角進攻陣型。以陳燦為箭頭,田壯、陳十八分列陳燦兩邊,陳燦一邊打馬疾馳,邊摘下弓箭,大喊道:“齊射”。身後羽林軍計程車卒也摘下弓箭,一片箭雨射向像沒頭蒼蠅四處亂竄的宋軍前軍經過三輪齊射後,陳燦拿起槊衝入宋軍前軍陣營。陳燦與田壯,陳十八組成的箭頭就像一把死神的鐮刀,不停的收割著宋軍的生命。看著猶如殺神下凡的羽林軍,宋軍前軍計程車兵崩潰了。陳一也帶領一萬輕騎從後面向宋軍後軍掩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