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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安排

第二天命人將三座山寨的寨主傳來。三座山寨寨主來到議事大廳,陳燦道:“你們都是田氏子弟,我受族長開遠侯所託,暫管田氏,今宋,申兩國聯合滅陳,陳國都城宛丘已經陷落,北境也會變為戰場,因此你們三座山寨的老弱婦孺要遷往青山府,這三座山寨要變為軍寨,我回青山府後再募六千軍士,使三座山寨各駐兵五千,三座山寨歸曹騰統領,三座山寨要加強防禦,修建烽火臺,這樣如果一座山寨受攻,其餘兩座可以營救,如果敵軍勢大,你們只需騷擾敵軍,切不可主動出擊,範先生,曹雲你二人即刻拿我和開遠侯的令牌去代管北境,募兵兩萬,徵調民夫一萬,民夫在子午谷南面築一座城寨,我到後把事情辦好”。範仲、曹雲領令下去。陳燦又待了二十餘天,檢查了三個山寨的防禦情況,才領著三個山寨的老弱婦孺回青山府。這期間宋,申聯軍只是派遣斥候打探了一下,並沒有大規模向北境調動。

回到青山府,陳燦暫住青山府尹的府邸,立刻遣人將遣人將青山關守將田文雄,曹騰,三個寨主急召來議事。三日後陳燦、府尹王允、範仲、田文雄、曹騰、曹雲、三個寨主、四舅、五舅聚在青山府大堂,陳燦首先說道:“宛丘被攻破,具體的訊息還沒有傳過來,現在我們要守住北境,紮根北境,三個軍寨地處進入北境要害之處,地勢險要,進可攻,退可守,三位寨主回去時去找範先生,各帶走兩千兵馬和軍械糧草,多加訓練,如若宋,申聯軍來犯不要主動攻擊,穩守為主,拖住敵軍。曹師領兵六千和一萬民夫在子午谷南面築城寨並駐守,,曹雲領八千軍馬在子午谷北面駐紮,曹師總領三個軍寨和子午谷兵馬,田文雄將軍募兵五千,將青山關守兵增加為一萬,諸將要加緊訓練兵士”。幾人站起來拱手稱是。陳燦接著道:“青山府以範仲先生為主,我若不在,範先生全權負責青山府軍政大事。政事以王允為主,四舅、五舅為輔”。接著陳燦又聽取了眾人的彙報,並一一給予答覆。開完會後,眾人各自回去準備。接下來幾日,陳燦在範仲、王允的陪同下視察青山府下轄各縣及流民安置點,青山府經過幾年的流民遷移,人口已過兩百萬,開荒過萬畝,孤兒也超過數十萬,都由田氏以十三皇子的名義統一撫養。陳燦對於北境的發展也是非常滿意的。這日,陳燦正在青山府城外視察荒地開墾情況,下人來報,二舅,三舅到了青山府,找陳燦有要事稟報。陳燦急忙回府,就見四個舅舅坐在大堂之上,見到陳燦放聲大哭。陳燦急問緣由才知道,陳都宛丘城破後,陳皇封死宮門並放火燒燬皇宮,自己自縊於大殿。皇宮幾乎無人倖免,外公和大舅帶領家兵與宋,申聯軍在城中搦戰,不敵身死,外婆聽聞,撞柱而亡。宋、申聯軍屠城,城中倖存者不足十之一二。陳燦接連收到噩耗,又一次吐血,接著一病不起。陳燦躺在床上命人將範仲,王允,田文雄及四個舅舅叫道床前,吩咐道:“我臥病期間由範仲先生代理北境一切事務,四個舅舅建造陳皇,田妃,開遠侯夫婦,大舅的衣冠冢,和三姐埋在一起,北境所有官員縞素”。陳燦這一病將近一個月。中間拖病主持了陳皇、田妃、開遠侯等的祭拜大禮。陳燦生病躺在床上一直在想,這個亂世就是弱肉強食,你死我活。沒有實力,就不可能保護自己所在意的人,就不可能過上自己想要要的逍遙自在的生活,就是待宰的羔羊。要想在亂世中生存,需要的是實力,要擁有一支強大而忠誠的軍隊,還要有各種的人才。因此,陳燦叫人將範仲召到臥室,說道:“範先生,現在北境人才匱乏,不知先生有沒有合適的人推薦”。範仲道:“當年仲倒是有三、五知己,但都是恃才傲物,桀驁不馴”。陳燦道:“真正有才能的人,都會有自己的性格,只要德行端正,其餘都是小節,我們只需做到人盡其才,才盡其用”。範仲道:“仲受教了”。想了一會兒有說道:“有三人可以試試去招攬,鄭經:相貌醜陋,為人偏激,自卑,但是飽讀詩書,心思縝密,手段毒辣,住在南山深處,少於人交往。李純:陳國李氏私生子,博學多才,由於身份得不到李氏認可,脫離李氏,常年居住在南山的道觀中。崔偉,世家子弟,年少成名,官至六品員外郎,因不滿朝堂上派系林立,為了利益相互攻擊,而從沒有關注過百姓死活,掛冠而去,隱居南山。還有一人,城陽侯紀伯裕二子紀城,常年混跡花街柳巷,為紀家所不喜,仲曾與之暢談,此人熟讀兵書,對兵事頗有見地,只是城破後不知生死”。陳燦考慮了一會兒,對外面的侍衛道:“去把我的四個舅舅請過來”。一會兒功夫,陳燦的四個舅舅來到臥室,陳燦道:“田家遭此劫難,本因讓舅舅們多修養一陣,但適逢亂世,時不我待,還望舅舅們多加體諒,今召幾位到此,主要因為陳國被滅,田氏商會也遭受打擊,我想要重振田氏商會,田氏商會總部遷入北境,由二舅總負責,三舅,四舅重新整合各地田氏商會分支,繼續加大流民和孤兒遷入北境的力度,宋、申兩國及陳境的商會改為四海商會,由非田姓而信的過的人管理,在各地的飯莊,驛站的掌櫃召回北境,重新甄別,將可信之人派回去,從今往後這些個掌櫃還要擔負起收集各地情報的任務,另外,跑南北貨的隊伍,每隊派遣兩個會作圖之人,將路過各地的地理輿圖畫出來,交給範先生,再就是多買些糧食,將北境建的糧倉儲滿,五舅負責北境的商會並建立一些工坊,過些日子我再做一些玩意交給五舅在工坊生產”。四個舅舅連忙答應。陳燦又對範仲說道:“過幾日,範先生和走南北貨的隊伍一起出發,多帶些護衛,看能不能尋訪到先生說的幾位賢才並帶回北境,這幾日先生再召集些民夫,我要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