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看著情報一言不發,臉黑的像是鍋底。
把張昭找來,張昭也是一臉的懵逼,劉備把情報推給張昭,張昭看著情報當即跪下爭辯,李立一瞧:“呦呵,不信?”拍拍手,把初一的情報人員找來,當即倆個衣不蔽體的乞丐走了出來,將分贓的細節和張凱的長相描繪的清清楚楚,更是將陶商的胎記部位描繪的一絲不差,張昭是徐州的老人了,哪能沒見過陶商的胎記?這一下張昭就明白了,肯定是讓抓了活的,這件事情迴轉餘地完全讓人堵死了,沒有一絲餘地。張昭當即寫信說明情況,陶謙看著回信,手裡不住的發抖,知道自已兒子不成器,沒想到這麼不成器。當即讓陶商過來,侍衛去叫陶商的時候,陶商還在抱著財報流口水。
看著陶謙那張鐵青的臉色,陶商戰戰兢兢的問:“父親喚我前來何事?”陶謙冷哼一聲,將信件摔在他臉上,陶商撿起信件越看越害怕,當即跪倒:“父親救我,我也是惱那曹操三番五次犯我徐州,想要收回一點利息,不曾想那曹嵩不配合,張凱情急之下才下了重手。”
陶謙看著這個蠢兒子恨鐵不成鋼,問道:“張凱何在?”陶商如實回答,陶謙無可奈何的揮了揮手讓其退下,陶商退下之後,問向旁邊的陳登,陳登也是一臉為難,想了一會說道:“要是保全徐州百姓就只能將公子和張凱綁縛雙手,請罪於曹操,要是保全公子,只能是聯合袁紹,求助袁紹發兵相助。”
陶商在旁邊偷聽了前半句,就匆匆離開,找張凱商量對策。
張凱聽完也是一頭冷汗,倆個半腦子商量了一個惡毒的想法,弒父奪位,保全自已。他們沒想到的是,陶謙終究不忍心自已的兒子,選擇保全陶商,更何況自已和劉備已經搭上關係,總不能見死不救。
當即和劉備寫信說明情況,信件到了劉備的手裡劉備知道了陶謙的意思,只要曹操能留下自已兒子的性命,自已同意曹操所有請求。
給袁紹寫信,求援,袁紹看著來信陶謙答應提供所有糧草,袁紹開始動心了。開始點兵幫助徐州守城。
劉備寫信說明情況,曹操開始了政治訛詐,既然拿住了你陶謙的把柄,那肯定是漫天要價等你陶謙坐地還錢。
所有人都沒想到,在幾方勢力做好談判準備的時候,陶商一把砒霜將陶謙毒死,看著彌留之際的陶謙,陶商問出來心中的疑惑:“為何要把我交給曹操?”陶謙看著這個蠢到家的兒子急火攻心,一肚子話都到嘴邊成了:“不要和曹操起衝突,我已經給你鋪好了後路,你只要聽好陳登的安排就好,我從來沒有想要把你交出去,你終究是我兒子!”說罷一口血噴出來做了古。
陶商終於知道了父親的打算,心裡升起了後悔的想法,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心裡的邪火遷怒於張凱,沒想到張凱早就不知所蹤。
陶商謊稱陶謙暴斃,請陳登過來相商,陳登趕忙趕過去,看著那個舐犢情深的老人七竅流血,自已已經猜出了大概,這般心無大志,為了自已的一時安危衝動到弒父奪權的蠢貨,自已還能輔佐?這腦子放在外面屎殼郎都不敢碰,怕影響後代。臉色不變,看著這個冷血無情的陶商盡情表演,心裡想要提醒,你倒是把臉擦乾淨呀!七竅流血面目猙獰的樣子誰不知道是中毒?想要勸說的話到了嘴邊變成了哽咽,安慰著陶商。
一場戲作罷,陳登打包行李直奔兗州,曹操聽到陳登來了還以為是陶謙要和自已談條件,沒想到是陶商弒父。郭嘉聽到這個訊息都快樂瘋了,天賜良機。當即安排人手封鎖一切訊息,偽造和陶謙已經談好條件達成和解,傳遍所有諸侯。
剛要發兵,程昱過來了:“現在兵力不足,要是強攻徐州不說是所有諸侯都能反應過來,自已還要折損大半的兵力,得不償失,不如派人收糧,斷了徐州的糧草。”
曹操想了想覺得有理,就答應了,程昱開始著手準備,帶著大量的糧草開始收糧,一個月榨乾了徐州百姓手裡的餘糧,各大家族剛反應過來不對勁可是現在也是無能為力,只能是個人顧個人了。
在程昱再次運作一段時間後,確定了沒有餘糧之後,曹操開始數著日子準備收取徐州。所有要道重兵把守,不攻城只圍城。
徐州城開始斷糧,惶恐就像是瘟疫一樣開始蔓延,直到百姓開始斷炊。
失去徐州的訊息劉備也是心存疑慮,直到李立過來說初一的訊息來源也斷了。
一個不好的念頭在劉備心裡閃過,該不會是曹操對徐州動手了吧?
不止是劉備,有些諸侯也開始擔憂徐州的情況,孔融,袁紹,袁術開始寫信詢問陶謙可否有異樣,劉備也是處於朋友的身份寫了幾封書信,曹操正在撓頭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來投奔的陳登。
陳登頂著陶謙的名頭奔走於各諸侯之間為曹操打掩護,最後朝拜皇上扯個謊說是陶謙和曹操已經和解,前往幷州,一路上陳登覺得自已胸口發悶,總覺得有東西要出來,是一天不如一天,好不容易到了上黨,拜見過皇上之後前往找劉備說話,剛說了沒一會,一頭栽倒在地,劉備趕忙叫來軍醫,軍醫摸了脈象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趕忙去找華佗,趕巧了,華佗和李立在一起研究外科,看著抬進來的陳登,李立突然想起來三國那個讓生魚片幹掉的謀士名臣。
拉著華佗一陣嘀咕,華佗看著李立一臉詫異,你這就知道病因了?華佗開始調藥,砒霜、檳榔、吳茱萸、乾漆。(瞎編,切勿模仿。)一帖藥下去,昏迷的陳登眉頭緊蹙,腹響如雷。不一會開始止不住的嘔吐腹瀉,純粹的蟲體看的周圍人開始反胃,饒是華佗這樣的醫者也是乾嘔連連,吐完也就算了,扛不住往出爬,那蟲子就像是被潑了滾油,從口腔和**開始往出蠕動,李立饒有興趣的開始用鑷子收集這些蟲子,命人找來好幾個空酒罈,從開始治療到結束,李立一共收集了六罈子蟲子,每個一種,都是多半罈子。絛蟲,蛔蟲,肝吸蟲,蟯蟲,線蟲,蠕蟲。李立不由的感慨,這真是一個行走的寄生蟲百科全書。
陳登昏迷了一夜,第二天虛弱的陳登剛醒過來,李立就在旁邊開始講述他昨天的事蹟,陳登聽著都頭皮發麻,直到看到了李立給他拿來的蟲子,陳登又開始吐了,這一次還有那麼多蟲子,陳登看著地上蠕動的蟲子,不住的吐,越吐蟲子越多,蟲子越多,越吐。
第三天,陳登開始出現黃疸,開始肚子不適,嘔吐也開始越來越強烈,噴射性嘔吐。李立看著越來越嚴重的陳登,長嘆一聲,看著剛剛清醒的陳登,開始告訴他要開膛破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