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的事情,錢不行,就滅口”
一處豪華的莊園內,陳老闆與劉忙,赤身躺在涼椅上,兩名婀娜的美女,正在幫他們按摩。
“手下辦事不利,這老太婆不好搞啊。”
“馬上就到了首席巡察的日子,你不會給他機會去伸冤吧!”錢老闆坐起來,直直地看著劉忙,眼神中透露著陰狠。
“這次放心!”
“安排陸司女兒(陸純),安排的不錯,現在已經當上參議員了。陸司會記著你的。”
“這都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劉忙摸摸頭,委婉地說。
“拿著這個,想辦法,讓小老太婆服下,陸司給的,年紀大了,發病而亡,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嘛!”
劉忙接過錢老闆遞過來的黑色藥丸。
………
“我裝不下去了,你不知道那個劉忙就是個流氓!”玄靈像個孩子似的跟希塗抱怨。
希塗忍不住,捂肚子,大笑著說道:“再忍忍,拿到影片,趕快撤!他要是欺負你,我閹了他!”
“唉,差一點得手了!”
“加油!”希塗做了一個打氣的手勢。
………
“美人,你去哪了!終於回來了!”
劉忙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袍,色眯眯走過來。
“劉先生,我出去買點今晚要吃的食物!”
玄靈走進廚房,一個高大強壯,身穿黑西裝戴墨鏡的男人走進來。
玄靈隱約嗅到一股邪惡的味道。但說不清,從哪裡來。
黑西裝男子,接過藥丸,直奔李牧家方向。
“劉先生,請過來用餐吧!”
“辛苦了,美人!”
“劉先生,不好意思,我眼睛好像進沙子了,能幫我看看嗎?”
劉忙盯著玄靈的眼睛不到三秒,就失去意識,癱坐在餐椅上,進入了夢境。
玄靈拿著錄影機,記錄完,迅速離開。
………
“快走希塗,感覺李牧媽媽有危險!”
“你怎麼知道”
“直覺!我直覺最準”
“開小胖豬的車,我前兩天問他借的”
………
二人敲門,久久無人應答,破門而入。
李母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好像是癲癇發作了,趕快送醫院吧!”
“你把她扶正,不是癲癇,是黑魔丸!”
“啥?啥意思?”
“是靈媒的黑魔丸,人吃了以後,半個時辰內,抽搐,吐沫,窒息而死,太爺爺跟我講過,大約還剩十分鐘!你快去找一個三歲以下孩童的尿,給她喝一口,快快快!”
希塗慌了神,挨家挨戶的敲門。第一家,擺手,第二家,擺手,第三家,擺手,如今的生活,家家戶戶,衣食拮据。新生命越來越少。
第五家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兩三歲的孩子,開的門,希塗來不及解釋抱著孩子就走。
後面的爸爸,媽媽跟著追。
“站住,站住,你是誰,放下我兒子!”
“玄靈,孩子來了!”
小朋友被嚇得尿出來,玄靈趕緊,用手接住,餵給李母后,玄靈在她的眉心處點了一下,一股黑煙從頭頂冒出。李母睜開了朦朧的雙眼。
“醒了,醒了!”
“你這姑娘怎麼回事嗎,孩子尿,啥好東西!”孩子父母緊緊抱住孩子,安慰著離開。
李母漸漸恢復了體力,說道:“剛剛有個男人,從窗戶跳進來,扒開我的嘴,給我吃了個很澀丸子,就跳窗戶走了,然後我就感覺自已頭暈暈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是劉忙搞得!”
“玄靈,為什麼童子尿能解毒!地獄至陰之物,需至陽之物,對抗!三歲孩童,純陽之體!”
“哦!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希塗看著玄靈,眼裡滿是崇拜。
“阿姨,你看,我們已經掌握了,劉忙的犯罪證據,他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玄靈急切地問。
“接下來,去找一個人!我認識的一個人,但是我並不確定,她能幫我們,先把影片儲存在雲端吧!”
“快上車!”
………
“這裡是哪裡!
“雲媒體電臺總部!我認識一個人,美女,等下我打個電話!”
不一會,一個身穿褐色職業套裝,披肩的直髮,身材窈窕,五官娟秀的女人走出來。
“希塗,好久不見,有什麼事情嗎?”
“你好,小雅,這是我的好朋友張玄靈,找你來想請你幫忙!”
晚上雖然光線昏暗,但是還是掩不住,玄靈該死的魅力,小雅眼睛忍不住打量玄靈,根本沒聽到希塗在講什麼。
“別看了,你看這個!”
“你們想害死我,我哪能得罪起這三個人,就當我們沒見過,拜拜!帥哥,改日再約!”
“小雅,你等一下!”玄靈有點哀求的語氣說道。
小雅停住了,有點動搖。
“要是為難的話,能不能給我們想個其他辦法,公之於眾!”
小雅剛踏上兩個回去的臺階,愣在原地。
“其他辦法,也不是沒有,就是有點慢,說實話,光憑著一段催眠錄影,不足以將三人扳倒,以他們的能力,影片還沒有傳播開,就被刪掉了!而且你們暴露後,會很危險!”
“說的有道理,那怎麼辦?”
希塗無可奈何的情緒,無處宣洩,氣的原地跺腳。
“教你們一招,找一個高階程式設計員,讓他給你發!他會隱藏IP地址,我這剛好有一個人,我把他的地址給你”
“感謝,感謝!”
此時下起了星星小雨,希塗按照地址來到了郊外的一個垃圾填埋場,陣陣惡臭,另兩人捂著鼻子,艱難前行。
“玄靈,你看,是他嗎?”
一個像極了流浪漢的年輕男子,醉在窗邊,光著膀子,坐在電腦前玩遊戲。
“給我殺,這邊,一幫傻子………”
“怎麼看著不像什麼高人呢!”玄靈有些懷疑,不肯向前。
“先問問再說”
希塗也開始質疑,慢慢走到窗戶邊,不抱希望地問:“請問你是王富貴,王先生嗎?”
“來了,小雅跟我說了”
我都準備好了,東西拿來。
男子伸出右手,一個黑色的月牙紋身,映入玄靈的眼睛。
“你是誰,你是塗山王氏家族的後人”玄靈激動地拉住男子的手,說道。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家族!”
“兄弟,你先把這件事辦了,我再跟你解釋!”
“你們外面等著,對了,1000塊錢哦!現在給我”
“沒說,要錢啊!”希塗不捨地從包裡,拿出一千塊錢。
十分鐘後,“你們開啟雲媒體,影片發出去了!”
“你手臂上的月牙圖案?是”玄靈急不可耐地問。
“這有啥奇怪的,我是南方人,我們那個村十幾戶人家,全姓王,每個出生的孩子,滿十二歲,就會紋上這個圖案,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有我爺爺知道點原因,好像是為了保護什麼人,記不清了,小時候的事情,太久了!”
玄靈幾乎是衝進屋子,抱著這個頭髮凌亂,衣衫不整,肌肉發達,但腦袋機智的流浪人。
“哎喲,張玄靈,你原來是個GAY”希塗轉過身來,沒眼看他們兩個。
“兄弟,你別激動,你鬆開我!”
玄靈深情地看向他,說道:“我就是你要保護的人!”
“唉,行了,你們兩個,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帥哥你,技術那麼好,為什麼住這樣的地方”
“我沒有工作啊!給資本家打工,我不屑!”
“那你平時怎麼生活?”
“一個人無牽無掛,怎麼不能活,吃飽一頓,算一頓,對了!”王富貴灑脫的樣子,讓希塗欽佩。
玄靈看著他,就像看著久別重逢的故人,眼睛裡都是話。
“富貴,我是張玄靈,是靈媒第九百九十九代傳人!”
王富貴突然發現,眼前的男子,並不是一般人,手指柔軟如女子,面板純潔如雪,渾身透露著不俗的氣質。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
“你是靈媒!好像有點印象,等下我打電話,問問太爺爺,他98歲了,估計只有他知道。”
“不好了,才二十分鐘,影片不見了!”希塗慌忙地看著二人。
“二十分鐘足夠了!”
王富貴迷之微笑,讓二人摸不著頭腦。
………
“爸,這條影片是真的嗎?”陸清的女兒陸純,此刻正在家中質問父親。
“假的,劉忙喝多了,說醉話呢,現在不是被迅速刪掉了嗎,你還當真,你不相信自已的親爸爸!”
父親的形象,高大堅韌,他是她心目中的英雄,正義的使者,身為警司父親,一直是她心裡的驕傲。
但從畢業之後,一些流言蜚語,時不時流進她的耳朵,她也只是左耳進右耳出,今天這個影片碰巧被她看到,彷彿是推倒父女之間,信任之牆的最後一擊。
父親的堅持不承認,給了陸純帶來了一絲信心,但是心裡還是有點懷疑。她假裝完全相信了父親,迅速驅車離開。
“來,上來一下,李牧的媽媽那邊,劉忙辦的怎麼樣了”
“回陸司,已經辦妥了!”
他鬆了一口氣,喝了一杯酒後,安心地走進了臥室。心想沒人逃得過,黑魔丸,此時李母的亡靈已經下了十八層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