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瑤瑤。”
二人一路朝著小診所而去,瑤瑤表示,她的肚子有些疼痛,小腹脹痛。
大壯問:“有噁心的感覺嗎?”
“有。”
“是原發性的。”
“我都忘記了,大壯哥哥是懂醫的。”說著,小雨咯咯地笑。
瑤瑤表示,前些日子她去見了一位男科醫生,結果男科醫生讓她躺在床上,讓她脫光衣服,說要幫她檢查身體。那個時候的瑤瑤騎虎難下,給看也不是,不給看也不是,情急之下,她說明天再過來,急急忙忙跑了。
認真聽瑤瑤說完,大壯肯定,那位年輕男醫生趁機想猥褻瑤瑤,至少想佔便宜,自己一定要替瑤瑤討回公道。
很快,二人就來到診所外面,原來這是一家小診所,大壯冷冷地看著裡面。
瑤瑤提著褲子,內心挺慌的,臉蛋兒紅撲撲的。
“別怕,有我。”大壯拍拍胸脯,安慰地笑著說。
瑤瑤覺得大壯自從好了以後,變了很多,好像有很多神奇的本領,跟著他,很有安全感,內心有種小幸福。
“嗯!”她聲若蚊蠅地道。
“進去吧。”大壯道。
瑤瑤的倩影進入診所以後,大壯跟在其後,不知道的以為二人不認識呢,其實大壯想看醫生耍什麼花招。
進入診所,映入眼簾的全是虛假的設施,一個是藥房、一個是打點滴的地方,一個是醫生辦公室。
路過點滴房的時候,大壯看見有多位患者,其中一位患者的症狀明顯跟所用的藥水不符合,他不由得走近一看,皺緊眉頭,他聞到一種怪味,感冒是打這種藥水嗎?
“你看什麼?”周和問道。他是這裡其中一位醫生,診所有兩位醫生。
“沒什麼,我帶妹妹來這看病的。”大壯淡淡道。
“去辦公室找劉金吧。”
大壯跟小雨看見藥房一位女護士竟然用不乾淨的手抓藥,大壯更加肯定這是一家騙錢的醫院。
辦公室坐著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白大褂,正在看電腦,不知道的以為他在看醫書,實際上他在看黃片。
看見有人進入辦公室以後,醫生劉金頓時眼睛一亮,嘴角愉悅道:“小妹妹,你終於來了,我跟你講,你這個病拖不得,越拖越嚴重的,還會形成別的疾病症狀,昨天為什麼跑了呢?”
“我……”
“聽大哥的話,先躺上去,脫掉褲子,讓我給你檢查檢查下體。”說著,就想將房門關上。
瑤瑤很不情願地猶豫著。
大壯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自從修煉了那些醫書以後,他不僅有千里眼,而且有順風耳,聽力是超常的。
正在醫生想關門的時候,抬頭看見大壯,臉色驟變,問:“你是?”
大壯將房門推開,瑤瑤眼睛一亮,彷彿看見了救星,拽著大壯胳膊,甜甜道:“大壯哥哥,你快進來吧。”
大壯微微一笑,走了進去,有些挑釁地對劉金說道:“檢查下體?你想怎麼檢查?”
醫生既驚又怒,質問道:“你是她誰呀?出去!”
大壯笑道:“你耳朵不是聾的吧,剛才我妹妹不是喊了嗎?大壯哥哥。”
醫生面色恢復如常,嚴肅道:“關門給她檢查下體是必要的,就是想看清裡面有沒有異物,你是哥哥也得到外面去。”
“你心裡才有異物。”大壯怒道。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你心裡很色,趁機佔便宜吧,你是哪所大學畢業的?”大壯氣勢洶洶質問道。
醫生臉色很難看,微微怒道:“我是哪所大學畢業的不用你管,在醫生眼裡,病人本來就是不分男女的,你不知道嗎?我怎麼趁機佔便宜了?”
大壯很鄙視地笑,道:“我告訴你,本人就是學醫的,像我妹妹這種情況你應該抽血化驗查彩超看激素六項查乳腺等等,你看能看見什麼呢,是用放大鏡看嗎?”
醫生大驚失色,以為大壯真是醫生,片刻後微笑解釋道:“我是中醫,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方法,先給她做性器官檢查,這是第一步。”
大壯冷冷一笑,問道:“你說怎麼檢查,我聽聽,因為我也懂中醫。”
醫生聽後菊花一緊,隨後又裝作談笑風生道:“昨天我聽小妹妹的描述,於是認為她這病得用中醫按摩法治療最好,可是她內褲沒脫就跑了。”
“按摩?”大壯又問:“按摩什麼穴位?”
醫生愣了,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會緊追不捨,估計他是看出自己是個騙子了。
他心慌之下,說道:“你真的是中醫嗎?我說的你聽得懂嗎?你無非是懷疑我佔她便宜而已,你來之前上網查過吧,我告訴你,網路不準的。”
大壯鄙視地轉過頭道:“在中醫上,我妹妹這是氣血虧虛,利用中醫治療,應該按摩中脘穴,玉堂穴,子宮穴,你連這都不知道吧?”
醫生聽得神經都大了很多,難道他真的懂中醫,他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狡辯道:“好啊,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通曉中醫和西醫,將來必定前途無量啊,我昨天正想給她按摩這些穴位呢,可惜她跑了。”
這個虛偽的傢伙,大壯真想打死他,不過更想氣死他,大壯冷言冷語道:“別亂說了神棍,快滾吧,月經要按摩湧泉穴和太沖穴,剛才那幾個穴位是我胡說的,可你卻不知道。”
醫生聽到後目瞪口呆,已經無法偽裝了,他大怒道:“你……你這個混蛋敢戲弄我?”
“戲弄你又怎麼樣,垃圾,賺取病人的血汗錢,沒有半點良心,你貽誤了多少病人的病情?你還有良心嗎?良心被狗吃了吧,信不信我立刻報警,讓你坐牢獄。”
“我,我,我,”醫生已經瞠目結舌了。
大壯冷淡道:“我告訴你,外面有個患者生命垂危,你用假藥水,後果很嚴重的,你明天準備捱揍了知道嗎?”說完,他牽起瑤瑤準備走。
“等等,你說什麼?”醫生在背後道。
大壯鄙視加憤怒道:“你用的是假藥水,別人我管不著,我一定要為我妹妹討回公道,你等著坐牢吧。”
醫生慌的一批,喃喃地問:“你,你想怎麼討回公道?你報警也沒證據啊。”
大壯微微一笑,道:“我已經錄音了,不知道這樣能否算作證據,你就等著我去警察局討回公道吧。”
“你……”醫生又驚又怒地看著他,隨後變成了恐懼,“你不能這麼做。”
“啪!”
大壯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斥責道:“混蛋,你這個垃圾,賣用假藥,貽誤病情,草菅人命,死有餘辜!”
連續扇了他四巴掌,醫生非但沒有發怒,反而恐懼地跪下來,求道:“大哥,大哥,你放過我吧,我也是混口飯吃。”
瑤瑤看呆了這一幕,原來這醫生診所真是騙人的,與此同時,她對大壯升起了愛慕和崇拜之心。
“哼,我放過你,不知道別人會不會放過你!”大壯鼻孔一出氣。
“救命,救命啊,醫生……”
外面進來一對夫妻,懷中還有一個小女孩,惶懼地跑進辦公室,無比緊張地道:“醫生,我女兒她,她快不行了,你昨天不是說藥到病除的嗎?”
劉金一看,小女孩像個死人一樣,他驚慌無比。
兩夫妻看見醫生正跪在地上惶恐,一臉茫然。
聽到這個聲音,診所裡面另外一名男醫生周和跑了過來。
“劉金,怎麼了?”周和問道。
大壯感覺到,這個醫生好像略懂些皮毛。
劉金驚喜道:“兄弟,你可來了,幫我看看這個小女孩怎麼了?”
韓小雨躺在父母懷裡,已經一動不動了,臉色非常蒼白,辦公室外面很快就圍滿了人,大家都紛紛議論,小女孩是不是死了。
小女孩的母親抓過那位醫生的手臂,又悲又怒道:“是你,是你這個庸醫害死我女兒的,是你,你賠我女兒,賠我女兒!”
周和探了探小女孩的鼻息,惶恐道:“兄弟,她死了。”
劉金一股腦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小女孩的母親王小云聽後更是哭天喊地地哭起來,“我的小雨啊,我可憐的小雨啊,你被這個庸醫害死了。”
父親李康佳探了探女兒的鼻息,摸了摸她的身體,確實已經通體冰涼,頓時兩眼一閉,嚇暈了過去。
有的護士搖頭嘆息,有的護士很內疚自責,有的甚至掩面哭泣,而劉金跌坐在地上,兩眼無神,因為是他經手醫治這個小女孩的。
小女孩的母親王小云更是哭得不能自已。
周和曾經做過醫院護工,略懂皮毛,是劉金請來善後的,他再度對小女孩進行檢測,然後搖了搖頭,“女孩缺氧嚴重,神仙難救了。”
聽到此話,女孩母親“呃!”的一聲急促,然後兩眼一閉,暈死了過去。
大壯冷聲喝道:“閉嘴,你這個庸醫,快把女孩的父母弄醒,我來救她。”
“什麼!”眾人驚呼:“難道她還有救?”
護士難以置通道:“人都涼了,呼吸沒了,還能救嗎?你以為你是華佗?”
周和也對大壯道:“孩子明顯已經死了,你還弄什麼?”
大壯一瞪周和,吼道:“你他媽的別瞎說,她還沒死!”
周和雙手抱胸,一臉嘲笑地說:“我剛才檢查過了,她沒了心跳,呼吸也沒了,我敢肯定她已經死了。我曾在大型醫院做過護工,我懂這些,難道你是醫生嗎?”
大壯道:“閉嘴,你連皮毛都不懂,還敢跟劉金合夥開診所,害死了人,你們得一輩子坐牢。”
“不會害死人的,頂多醫治無用。”周和道。
“這個小女孩不是你們醫治的嗎?”
“……”周和百口莫辯了,看了劉金一眼,劉金眼神絕望。
“有銀針嗎?取銀針過來,越細越好!”大壯命令道。
“你是中醫?”那人疑惑,拿過銀針,鄙視地問:“只有這些銀針了,行嗎?”
大壯奪過銀針開始施救。
周和道:“她生命垂危,不是感冒發燒,我覺得最好送去大型公立醫院,或者準備後事吧,一會兒治不好,我看你怎麼丟人現眼!”
旁邊的護士竟然說:“我看讓她安息吧,別打擾她了。”
“你們這些庸醫,你就讓大壯哥哥試一試行不行?”瑤瑤怒懟他們道。
大壯沒功夫跟他們鬥嘴,只說了一句:“等坐牢了你們就知道誰丟人現眼了。”
辦公室走廊上已經圍了很多人,除了診所裡面的護士和患者,還有許多是外面的人,鄉親們道:“你們就讓這位小兄弟試一試吧,我看他是真心想救孩子的!”
就這會功夫,大壯已經在小雨頭頂紮了很多針,與此同時,他運用身體的靈氣將一隻手放在小雨頭頂,一隻手放在心臟處。這些靈氣徐徐進入小雨體內,別人看不見,但是大壯卻看得見。
他身體的靈氣充盈,富含氧離子。
小雨不僅缺氧,而且頭顱有瘀血積壓腦部,大壯要一直對他輸氧,喚醒她心臟的跳動。
這一步,一般的醫生,如果沒有醫祖的神識,根本做不到。
“呵……”周和看到大壯這樣施救,笑道:“小子,你別死馬當活馬醫了,這個小女孩送到大型醫院也許還可以救活,可是你這樣一弄,必死無疑了。”
大壯很不爽地掃一眼周和道:“你略懂皮毛也敢在此大發狂論,是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你都沒有見過世面。”
周和臉色漲成豬肝色,“你!如果你能將他救活,我立刻跪下拜你為師。”
“不必了,你不配拜我,你跟他可能會在監獄裡面度過一生了。”
外面的人都紛紛指責兩位醫生不是人,劉金想跑,卻被堵了回來,其實他也跑不了,因為大壯是武功高手。
劉金不屑一顧道:“你才是招搖撞騙的江湖郎中,一會兒我看你怎麼辦!”
小雨的父親已經醒過來了,抓住劉金的領口,怒道:“你這個庸醫,是不是不希望我孩子被救活,你才是騙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劉金臉色慌張,急忙道歉道。
“這個混蛋,根本不配做醫生。”小雨的母親聲嘶力竭道。
“他不是不配做醫生,是不配做人!”大壯道。
患者一把抓住周和,將他推倒:“滾,你們兩個騙子,坐牢面壁思過吧。”
此時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因為大壯在聚精會神地醫治,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雨的臉上也漸漸紅潤起來了。
一位護士急呼:“好了,她有好轉了。”
“咳咳,咳咳。”
此時,小雨咳嗽幾聲後,慢慢睜開了雙眼。
“好了,活過來了!”大家驚呼,這一聲咳嗽對大家來說是天地間最美的音符。
“小雨,我的娃,你終於活了,太好了。”
大家都愉悅地歡呼起來,死氣沉沉的醫院被籠罩在一片歡快之中。
周和眼睛瞪得銅鈴一樣大,他喃喃道:“我之前在大醫院做過護工,這種情況,就連主任醫師都救不活呀,這怎麼可能?”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差點害死我女兒,我要報警抓你們!”小雨父親怒道。
“就是,報警抓他!”
“混蛋,賠我們醫藥費!”
“壞人,賠我們醫藥費!”
兩位醫生被罵得狗血噴頭,想逃又被堵住了路。
兩夫妻抱住自己的女兒,摸著女兒的臉,哭著道:“小雨啊,我的小雨啊,你終於活過來了,快把媽媽嚇死了。”
“小雨啊,你把爸爸嚇壞了,好在有這位小神醫將你救活了。”小雨父親喜極而泣。
眾人都欣慰地笑了起來,誇讚大壯是神醫。
夫妻倆更是給大壯下跪,感激道:“小神醫啊,謝謝你救了我們的孩子,我們給你磕頭了。我們沒有錢,從今以後,我們的命就是你的。”
大壯趕緊把二人扶起來,苦笑道:“我要你們的命幹嘛,只要你們好好照顧自己的女兒就行了,以後記住有病去大型公立醫院醫治。”
“好,好,”兩夫妻高興得淚流滿面。
隨即,紅藍相間的警車的哇哇聲到來了,警車下來幾個警察和幾名衛生局的工作人員,將劉金和周和拷了起來,然後送走了。
大家都在討論小神醫的英雄事蹟。
“瑤瑤,咱們回家吧,我給你治。”
“好。”瑤瑤臉上升起一片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