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陣電話聲給我吵醒了。
“喂?陳曉,你在忙嗎?”
“忙,很忙,我在忙著睡覺”
“別睡了,都大中午了還睡啥?”
“昨天睡得晚,我在補覺呢!快點說,啥事來找我”
“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就是晚上的時候能不能陪我聊聊天喝點酒,哥們有點鬱悶了”
“就擁護這事啊?行,我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隨叫隨到”
“那行,我到晚上的時候給你打電話,記得接聽”
“好,到時候不見不散”
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繼續睡了過去。這時候我身旁的王詩雨對我說
“是誰啊?寶寶,晚上你要走啊?”
“劉紀,我的好兄弟,他心情有點兒不太好有點鬱悶,叫我晚上陪他喝點酒”
“你現在怎麼煙不離手酒不離口的?這和以前我認識的你完全不一樣了?”
“哎呀,你不懂男人的苦啊,你就別問了”
“又嫌我煩了是吧?我就應該一直不搭理你”
我意識到自已又說錯話了,就連忙轉過身躺在王詩雨的肚子上
“哎呀,寶寶,對不起對不起,應該是昨天我睡懵了,沒經過大腦就說出來了,原諒我好不好?”
“切,每次都是這樣,口是心非的男人”
“對不起嘛!不過寶寶你的身上好香啊!小肚子軟軟的,小腳丫也糯糯的”
“你怎麼這麼賤啊!曉賤人”王詩雨用手指懟了懟我腦袋笑著說
“男人不賤,女人不愛”
“你腦子裡哪來這麼多詞啊?”
“每天堅持看脫口秀,晚上7點準時看新聞聯播,相信我,你的腦子裡會有成千上百個詞語的”
“我才不會像你似的那麼無聊”
“哪有你無聊?沒事閒的看廣場舞大媽跳舞”
“你……”
王詩雨用一隻手掐住了我的耳朵,另外一隻手掐著我的胳膊。
就在這時,我姐推開門進來了,看到了我們卿卿我我的樣子。我姐先是裝作看不見的樣子,然後把雙手伸向前方瞎摸著空氣
“我眼睛怎麼看不見東西了,是我眼睛得了晝盲症了嗎?”
“行了姐,你就別裝了,奧斯卡都欠你一個小金人”
“額,好吧,我的演技真的有那麼爛嗎?”
“比燦爛的陽光還爛。說吧,你有什麼事?”
“沒啥事,我剛才買了冷麵和鴨貨,就尋思喊你們出來一起吃”
“有好吃的啊?走走走,我們現在就下床”
我和王詩雨起身就下了樓。我姐給我們倆一人拿一雙手套,就開始炫美食了。
“多吃點,弟妹,你比照片上看起來都瘦了不少,太瘦對身體不好”
“哎呀,姐姐,那都是挑角度拍的,所以顯得我很瘦。不過謝謝姐姐的關心”
“你本人和照片完全是兩個人,從照片上看不出來,但是本人巨好看的,特別像小明星般的容貌”
“謝謝姐姐的誇讚,我都該不好意思了”王詩雨捂著臉說
我眯著眼睛並且用鞋拔子臉看著王詩雨
“姐,你是沒見過她有多能吃,自助餐我感覺都能給吃黃了,那脾氣比雷聲都大”
“那也是對你這樣,誰讓你總惹人家生氣”
“好好好,胳膊肘往外拐是吧”
“實話實說罷了,誰小心眼誰知道”
“你……”我指了指我姐說道
聽我姐說完,王詩雨衝我做了一個鬼臉,似乎在說“我有人幫我,你隨便損我。”我沒有繼續理她們,而是自顧自的啃著鴨貨。
“對了姐,我忘了跟你說了”
“忘了說什麼?”
“就是今天晚上我不回來吃了,你們姐倆一起吃吧,我和我朋友喝點酒去”
“哦,那你去吧,記得別喝那麼多,早點回來”
“我會的,不用擔心我”
……
晚上6點的時候,劉紀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去“劉氏燒烤店”等他,他在那裡等著我。
掛了電話,我好好的打扮了下自已,就和王詩雨、我姐道別了。
今天燒烤店的人格外的多,我看了看周圍,發現劉紀正坐在窗戶邊上在那吃著東西,我就跑了過去
“嘿,孩子,迎接你的義父吧”
“艹,你小子,來的挺快啊”
“掛電話那一刻我就跑過來了”說完我們就擁抱了一起
“來,坐,別在那杵著,我都點完菜了,都是你愛吃的”
“還是你最瞭解我啊”
我們就這樣吃著炸串,喝著啤酒,時不時還哼著小曲。這時候我想到個笑話對劉紀說
“你說劉關張結義的時候,拜的是誰啊?”
劉紀聽完則是撓了撓頭,愣了很久說
“難道拜的是關二爺?”
“你這個智商我也是服了。真的,你聽我一句勸,你趕緊手拿著個C4去上吊吧,順便湊個屌字,你都屌炸了”
“不是,難道不是嗎?”
我無語的看了看劉紀,像看傻子一樣看他
“問你歷史老師去。算了算了,咱們還喝酒吧,來乾杯”
當劉紀舉起手中的啤酒和我碰杯的時候,劉紀後面的人就對我們說
“你們小點聲行不行?嘰哇亂叫的”
我瞪著他狠狠地說
“你事媽啊?事怎麼這麼多?那麼多人在那喊你不說他們去”
“怎的?就說你們不行啊?”說完那個人就站起來向我們靠近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說完劉紀把我們拉開了距離
那個男的皺著眉頭指了指我,然後衝劉紀衣服上吐了口唾沫。
由於受到酒精的刺激下,然後還看到劉紀受到了這麼的侮辱。
我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朝他的腦袋砸去,劉紀也拿起了酒瓶衝向他的腦袋砸了上去,
聽到了啤酒的碎裂聲全場的人都看向了我們,我和劉紀又狠狠地踹了他幾腳後停了下來。
不知道是誰報的警,警車很快就到了現場,同時救護車也到了現場。
警察把我和劉紀銬了起來帶上了警車,而那個男的被送進了醫院。在派出所裡我如實交代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警察同志是他先挑釁的,我們才還手”
“不管是誰先挑釁的,那個被你打的人已經進了醫院”
這時候我才想到我在杭州發生的事,同樣的事我卻使用不同的方法處理。
我現在特別的懊悔,心裡充滿了自責和悔恨,不斷地問自已:“我當時為什麼不能忍讓一下呢?”這個問題就像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地刺痛著我的心。
如果當初能夠控制住情緒,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我只能默默承受這一切後果,這一刻我深刻地意識到了寬容和忍耐的重要性。
……
我在拘留所呆了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一名警察走到我們的面前說
“陳曉?你們當中誰是陳曉?”
“我…我是陳曉”我連忙舉起了手
“你出來一下,有人來找你探望”
這一刻我清楚的意識到我的救世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