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誰贏誰輸的問題吵了一路,到達球場時,人越來越多,他們才停止爭辯,攜手登上了看臺。
床頭打架床尾和?應該就是這種了吧。
到達看臺上時,一股子‘貌合神離’又顯現了出來,很簡單,加布裡埃爾要坐獾院,莉茲要坐鷹院。
意見沒達成一致,於是分道揚鑣。
塞爾弗......有點懵,今天算是開眼了,還有這樣的情侶?
“你們兩個......還好吧?”
“沒事啊。”加布裡埃爾說道,“誰也說服不了誰,各自幹自己的事情不就好了?”
“......”塞爾弗默默豎起了大拇指。“厲害。”
“那有什麼的......比賽開始了!”
說到一半,加布裡埃爾突然站了起來,大吼著為赫奇帕奇球隊加油助威,順手把塞爾弗也抄了起來。
“可以穩重點嗎?”塞爾弗不情願的說道,“怎麼說也是當長官的人了。”
“你說什麼?”加布裡埃爾似乎沒聽清塞爾弗的話。
“......”塞爾弗無奈的看向了加布裡埃爾。
只見加布裡埃爾舉著右臂,青筋暴起,臉漲的通紅,衝著臺下大吼。
突然,塞爾弗也像是被點燃了什麼似的,他也舉起了右臂:
“呼——呼——赫奇帕奇!”
“呼——呼——赫奇帕奇!”
“對!就是這樣!”加布裡埃爾用力拍著塞爾弗的肩膀,“看比賽呢,激情一點!”
肩膀有億點疼,而這疼痛更激發了塞爾弗的狂放。
“呼啊——”他吼出了一聲怪叫。
兩任隊長的加油助威,直接點燃了獾院球員的激情,比賽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
“纏住她,別讓她亂跑!”塞爾弗大吼。
“防守!防守!效率!”加布裡埃爾大吼。
他們兩個一人盯著找球手、另一個盯著其他球員,也不管能不能被聽到,大吼著做著場外指導。
旁邊的人深深的皺了一下眉,但看到‘指指點點’的人是兩個隊長後,也跟著吼了起來。
這下是真的被聽到了。
在整齊劃一的口令之下,獾院隊頻頻進球,或許進球與口令無關,但這並不妨礙魁地奇球場的氣氛被推到了頂峰。
分數迅速拉開,在過了一百五十分這個大關後,阿道夫鬆了一口氣。
他的三個對手,哈利是最強的,這肯定沒有問題,但論起難纏程度,秋張肯定是第一,特別難追,一不留神就會被拉開距離。
又有十分的進賬之後,秋張鎖定了目標,阿道夫追上,但也只是象徵性的了。
最終,金色飛賊被秋張捕獲,比賽以二十分的微弱優勢被獾院拿下。
“Good Game!”塞爾弗大吼。
又是一陣沸騰的歡呼過後,塞爾弗癱坐在了座位上,激情過後,有點脫力。
而加布裡埃爾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解說臺上,而且已經不復剛才的狂野,變的‘道貌岸然’起來,他接過了李·喬丹的話筒:
“請大家有序散場,請一年級的小巫師去往禮堂。”
“請大家......”
重複了三遍之後,他又回到了塞爾弗身邊,帶著一臉不忿的莉茲。
加布裡埃爾的眼神裡帶著得意,他輕輕捏了一下莉茲的臉頰:
“你去吧,我和塞爾弗再說點事情。”
塞爾弗的目光在眉目傳情的兩人之間晃了一下,問道:
“去幹什麼?說什麼事情?”
“跟我來吧。”加布裡埃爾不由分說的勾住了塞爾弗的肩膀,“她去負責給小巫師種蹤絲。”
一路走到球場邊緣,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加布裡埃爾才鬆開了塞爾弗,問道:
“對於現在的局勢,你瞭解多少?”
“我只是個學生。”塞爾弗扭頭就想走。
“你給我回來。”加布裡埃爾一把拽住了塞爾弗的長袍,接著拿出了一張報紙。
是塞爾弗看過的那張報紙,加布裡埃爾指著照片中的人,說道:
“這篇文章的內容很扯,但這個人的穿著......很眼熟啊。”
“是嗎?”塞爾弗接過報紙,上下顛倒,歪頭歪腦的看了一會兒,茫然的看向了加布裡埃爾,“我不清楚誒。”
“......”加布裡埃爾無語的瞥了塞爾弗一眼,說道:
“以咱們兩個的關係,我也不拐彎抹角了:能不能告訴我,你和這個組織的關係......當然,如果是秘密的話,就當我沒問。”
塞爾弗微微呼了一口氣,眼神也變的認真起來:
“算不上什麼秘密,還是有幾個人知道的,我只是......不想說罷了。”
“......好,我知道了。”
接著,加布裡埃爾打了一個響指,報紙冒出火焰,隨風消逝。
“放心,傲羅內部會閉嘴的,至於其他人......也沒剩多少人,你救了他們的命,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無所謂的。”塞爾弗笑著說道,“我現在可是半個盧娜。”
“盧娜?”
“說了你也不懂。”
加布裡埃爾聳了聳肩,沒有糾結。
“對了,你能不能說一下外面真實的局勢?”塞爾弗問道。
“可以啊。”加布裡埃爾掰開了手指:
“幾個國家的魔法部被暗中控制了,一些媒體也被控制了,成天散播死神的言論。”
“有人信嗎?”
“不少,特別是一些老舊派,這還是國內,至於其他國家......塞德里克更清楚,聽說不太樂觀。”
“是嗎......”
不知為何,塞爾弗的心裡飄出了一絲怡悅,和一絲惆悵。
“最後一件事!”加布裡埃爾用力拍了一下塞爾弗的肩膀。
塞爾弗被嚇的一激靈,無奈道:
“有事就說,一驚一乍的幹什麼?”
“我要結婚了。”
“什麼?”塞爾弗猛的向後跳了一步。
“一驚一乍的幹什麼?”加布裡埃爾笑道。
“什麼時候?”
“一月一日。”
“這麼快?”
“不快了,都兩年了。”
“唔——好吧,把地址給我,我會過去的。”塞爾弗說道。
“你肯定得來啊。”加布裡埃爾促狹道,“我可是把你定為伴郎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