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裡埃爾,一個溫和的學長,一個負責任的隊長,一個吃貨......”
這下,不僅身後的眾人,臺下的來賓也都爆發出了善意的微笑。
效果不錯,塞爾弗暗自點了點頭,繼續道:
“沒錯,我還記得到學校的第一天晚上,我們舉行了第一次晚宴,人很多,食材不夠,怎麼辦呢?有人就提出了要去廚房偷。
校規肯定是不允許的,而且,級長還在呢,怎麼能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呢?
這不僅是我的想法,我們學院的大多數人都是這麼想的,這都還好,恐怖的是有人還說了出來。
更恐怖的是......我們的級長,加布裡埃爾先生,一臉懵的抿了抿嘴,說:
【好,我去!】”
“哈哈哈哈......”
剛才還是微笑的話,這會兒就變成鬨堂大笑了,熟悉這段故事的更是仰天大笑了起來。
“級長做這些是不違規的。”塞爾弗點了點頭,看向了加布裡埃爾,“放心,我有把這個優良傳統保持下來。”
“嗚嗚——”獾院人開始歡呼——除了克莉絲蒂娜,她一臉的無奈。
稍稍平靜下來後,塞爾弗繼續說道:
“關於他們的愛情故事,我所知的不多,我只知道,加布裡埃爾在認識你之前,一直是單身狀態,絕對!絕對沒有和其他的女孩子有不明不白的關係!”
說完,他看向了莉茲,開始瘋狂的擠弄自己的眼睛,一副受到脅迫的樣子。
“我相信你!”莉茲喊道。
“傻姑娘。”塞爾弗‘無奈’的搖頭。
此舉又收穫了眾人的笑聲,待他們安靜下來後,塞爾弗微笑道:
“最後,讓我們衷心祝賀兩位新人步入婚姻的殿堂,祝願他們......”
最後這一段,塞爾弗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祝賀的詞都安了上去,在一片歡呼聲中,勝利退場。
“厲害。”塞德里克豎起了大拇指,“編還是你會編。”
“謝謝誇獎。”
這邊聊天的時候,草地上空出一個舞池。
音樂響起,新人挽著手,率先邁了進去。
一曲終了,賓客們也找到自己的舞伴,旋轉著舞了進去。
無需多言,塞爾弗將手伸到了安娜面前。
上次跳舞還是在上次,些許的適應之後,塞爾弗的身體記起了自己絢麗的舞步。
不過,畢竟是別人的場子,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展現自己技驚四座的舞技,而是一步步的跳到了舞池的邊緣,小聲的咬著耳朵。
“很會編嘛,說,騙過多少女孩子?”
“句句屬實,怎麼能叫編呢?而且......”塞爾弗俯到了安娜的耳朵,“一直以來,不都是你在騙我嗎?”
“哦?要跟我算賬了是嗎?”
“是啊。”
塞爾弗鬆開了攬著安娜腰肢的胳膊,順著脖子,慢慢勾起了她的下巴:
“算帳前,先收點利息。”
說完,他就捏住了安娜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
面對著塞爾弗罕見的強勢,安娜稍顯意外,而後便不甘示弱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即使是在舞池的邊緣位置,兩人的深情擁吻依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緊閉雙眼的人並未注意,而即使注意到了,他們也未必會在意,這樣的機會......可不多了。
雖然默契的沒有提起,但塞爾弗隱隱感覺到安娜快要成功了,在她成功之時,就是他們的分別之日,這筆糊塗賬,終歸是算不清了。
所以......什麼溫良恭儉讓,他此時都不在乎了,他只想好好的留住最後這一份愛意。
漫天花海,無人的角落,噴薄的愛意,配角變成了主角,悄然間,玫紅色走到了頂端。
......
太陽西下,海面覆蓋上了一層橘色,塞爾弗和安娜靜靜的坐在最邊緣的小桌,看著遠處的風景與狂歡的人們。
晚宴還未開始,從加布裡埃爾夫婦的佈置來看,晚上的活動更加瘋狂,他們也只是想儲存一下體力而已。
橘色慢慢褪去,月亮爬上了天空,加布裡埃爾夫婦開始招呼著大家往城堡內走了。
“走吧。”塞爾弗牽住了安娜的手,“去見識一下他們的真正的婚禮。”
“嗯。”安娜跟著塞爾弗站了起來。
而就在她剛站起來的時候,一串黑色的字元悄然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抽出魔杖,閉上眼睛,閱讀資訊之後,安娜充滿歉意的看向了塞爾弗:
“我可能......去不了了。”
“嗯......”失望爬上了塞爾弗的眼睛,但很快他就調整好了心情,“沒事,正事要緊。”
突然,安娜握緊了塞爾弗的手掌:
“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不能......算了,玩的開心點,注意安全。”
“去吧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嗯......”
輕輕的啄了一下塞爾弗的臉頰後,安娜鬆開了他的手掌。
... ...
遊艇就在小島的不遠處,回到遊艇後,沒有多言,一眾白袍影子便離開了北海。
小島上閃起了明亮的焰火,焰火在天空中變成了四大學院的標誌,變成了一顆顆愛心,變成了加布裡埃爾挽著莉茲的模樣。
留在遊艇上的白袍巫師掀開了自己的兜帽,看著小島的方向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如果塞爾弗或任何一個小島上的人在,都能認出這個人的身份——小天狼星。
做臥底臥到準高層,歸來才發現敵方老大和自己的原老闆是戀人......
“唉......”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最後看了一眼小島的方向後,小天狼星揮動了魔杖,船隻消失,他也離開了北海。
... ...
城堡的佈置很有意思,莊嚴肅穆的教堂式大廳展露出了它的真實面目——一個充滿了光汙染的現代酒池,高臺上的金屬樂隊瘋狂的演奏,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忘我的扭動著身軀。
塞爾弗坐在角落,顯得格格不入。
他想逃避一會兒,然而,那幫損友並沒有打算放過他。
在韋斯萊兄弟帶頭,伴郎伴娘做主力,同級朋友的起鬨下,塞爾弗被抬到了酒池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