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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又被他裝到了

宴會廳裡,無數雙眼睛盯著這兩人打情罵俏,反轉來的太快,比電視劇裡還精彩,跺跺腳就能讓雲省顫兩顫的聯合商會季大少求愛被當眾無視,不,這是被打臉。

離他兩人最近的季甫築兩眼如刀,死死的盯著範賢,內心無限殺意。

這原本是他的主場,現在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搶了風頭,他季大少何時丟過這種臉。

場內眾人為範賢默哀,祈禱他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今天這場宴會是季甫築讓呂布維精心組織的,目的就是幫季大少求愛,讓呂布維沒想到的是,這範賢竟然是季大少所看上女人的男朋友。

他心中五味雜陳,已經下了決定,哪怕是死,也要遠離範賢。

“這位朋友,是哪方勢力的?”季甫築不知道範賢的底細,但看對方悠然自在的樣子,雖然憤怒,但還是保留一分理智。

“我嗎?”範賢想了想,開口道:“我是茶廟村聯合商會的。”

秦詩藍被範賢逗的沒忍住噗呲一笑。

“小子,你耍我!”季甫築怒不可遏。

“不,我決定回到我們村就成立,我來做會長。”範賢認真的說。

“你先想著能不能回去吧。”說完,季甫築抬手做了個手勢,人群中竄出十多個穿黑衣的青年,將範賢圍住。

他季少出門,怎麼能不帶保鏢,這些保鏢一直混在人群中,隨時聽候他的吩咐。

“你想泡我的女人,被我抓個現成,就惱羞成怒想打我,你不講道理呀。”範賢一臉震驚的看著季甫築,好像在看弱智。

“這個世界,有實力才配講道理。給我弄死他。”季甫築現在看範賢如看死人。

十幾個保鏢一起向範賢衝去,然後,這十幾個保鏢又一起飛了出去,個個倒地不起。

這一切轉折的太快,快到沒有人反應過來,季甫築還在得意之時,已經被範賢抓著衣領拎了起來,他如同一個草包一般,飛了出去,正砸在一張長桌上,身上沾滿了酒漬,狼狽不堪,碩大的鑽戒滾落到角落。

他腦袋眩暈,艱難的爬起身,從桌子上抓起一把餐刀,搖搖晃晃的向範賢和秦詩藍二人走去,眼中盡是瘋狂,他從沒被人如此羞辱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弄得如此狼狽,這比殺了他更殘忍,強烈的羞辱感讓他失去了理智。

他手中的刀指向二人,嘶吼道:“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走出去,秦詩藍你他媽不就是個生不……”

他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因為一根銀針突然透過他的小腹,直接插入他的脊椎上,他的手無力的鬆開,餐刀墜落到地上,而他身體一軟,接著就跪砸在地面,一動不動,眼中更是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從季大少俯視眾人出場,到他如死狗一般倒下,一共不到十五分鐘時間,屬於他的高光時刻,定格在他可笑的告白那一刻。

宴會廳內,一片死寂,他們震驚於範賢神鬼莫測的手段,十幾個保鏢一瞬間全乾廢,他們恭維無比的季大少,不知是生是死。

難怪他能成為眼前這位女神的男人。

場中最頭大的莫過於呂布維,季大少是在他組的場子裡出事的,他可不能死,如果他死了,呂家肯定一個都活不了。

呂布維第一個回過神,他衝向季甫築,想去感受這死狗的呼吸和心跳,他手還沒伸到季甫築的鼻孔,就看到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瞪得老大,眼球丟溜亂轉,人卻一動不動,話也說不出來,人還活著。

呂布維抬頭看向範賢,此時他再看範賢的時候,哪還有之前的半點不屑和懷疑。

“範……範神醫,季少這是?”

範賢聳了聳肩:“可能他太激動,抽著了。”

這鬼話騙鬼都不信,呂布維明白範賢不可能管這死狗,他大喊:“快來人,快送季少去醫院。”

有幾個穿統一服飾的男人,慌忙把季甫築抬走。

這時沒有人敢針對範賢,這裡除了季甫築,就以呂布維為尊,呂布維都沒說什麼,別人只能看熱鬧。

呂布維迅速整理應對策略,現在要儘快確定季甫築的情況,然後給季家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且這事必須讓呂中天親自給季家彙報。

呂布維對著場內大聲喊道:“今天這事,都爛在肚子裡,如果誰敢說出去一個字,滅誰全家。”

在中原市擔任處長職務的呂布維,此刻竟然使用了最狠辣的警告方式。

在場的眾人,無不被呂布維的話嚇得膽寒。

警告完,呂布維就要去醫院,範賢喊住了他。

“呂處長,我明天上午十點準時離開這家酒店,如果你還想繼續之前的交易,可以在十點前帶你父親一起來找我。”

呂布維神色複雜的看了看範賢,沒有說話,然後快步離開。

呂布維沒有報警,因為季家很快就會知道今晚這裡發生的一切,如果季家想報復範賢,那範賢過不了今晚,所以他沒有必要把警察扯進來,這反而可能會惹季家不高興。

所以,明天上午十點,是範賢給呂布維的機會,同樣今晚也會是呂布維確認範賢實力的時間。

很快,原本熱鬧的宴會廳空無一人,離去的人沒有發出任何議論的聲音,都默默的自顧自離開。

總統套房內,張忠邈額頭上汗流不止,他內心苦澀,無比害怕,因為範賢是他帶來的,如果季家要報復,他肯定也會受到牽連,但是他又不能去怪範賢,只能自己乾著急。

範賢看張忠邈失魂未定的樣子,笑著說:“張老哥,有我在,你不會有任何事的。”

張忠邈看了看一臉無所謂的範賢,又看了看同樣神情放鬆的秦詩藍。

秦詩藍這人大有來頭,他以前聽說過,但是具體什麼來路他並不清楚,從今晚的情況來看,這秦詩藍估計是跟季大少同一個級別的存在,不然季大少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表白。

想通了這點,張忠邈總算給了自己一點心理安慰。

他看著這兩人,突然又覺得自己好像在這一直待著不合適,想了想還是起身告辭了。

範賢則又安慰了他幾句,送他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