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管浩恍然,原來就是這個小丫頭。再看向小鳳時,眼神也溫和了好多。
範賢看著一臉緊張的小鳳安慰道:“沒事小鳳,這是縣警局的吳局長,我的老大哥。”
吳管浩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也溫柔的跟小鳳說:“是的,小姑娘,你不用怕,我們只抓壞人,不抓好人。”說著又瞪了一眼範賢。
作為當地赫赫有名的青龍幫,眾混混當然知道吳管浩是誰,他們看到範賢與吳局長竟然在聊天打屁,心中更是相信了關於他的傳言,一個個更嚇得不敢吱聲,只顧按著傷口,免得流血過多暈了過去。
有警員已經撥打120。
吳管浩看看受傷的一幫混混,心道活該。但是人都受傷了,還是要問一下情況的。
“我們收到報警,說你們與這個青年打架,被他打傷了,是這麼回事嗎?”
刀疤臉趕緊回道:“吳局,沒,沒這回事,這都是我們不小心自己弄傷的,不關範爺的事。”
刀疤臉趕緊否認道。
“我看你們都傷得不輕呀,你們別怕,把事實情況說出來,警察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走一個壞人的。”吳管浩大義凜然的說著。
“吳局,真不關範少的事,是我們幾個在練習一個雜技,叫百步穿楊,訓練失誤,訓練失誤。”
“哦,沒想到是這樣,看來真是誤會了,既然這樣,趕緊安排他們去醫院看看傷勢吧,訓練也真夠玩命的。”吳管浩對著身後的刑警道。
很快120急救車來了,眾混混被抬上救護車揚長而去。
在眾人被抬上車時,吳管浩補充了一句:“你們這雜技好好練,練好了也給我表演表演。”
眾混混臉色鐵青,不敢答話。
眼看急救車離去,範賢對吳管浩尷尬一笑:“每次都讓您來給我擦屁股,真是挺不好意思的。”
“誰給你擦屁股了,就你屁股金貴是吧。”吳管浩被範賢的比喻噁心到了。
處理完這些事,已經接近中午了,吳管浩看向範賢道:“中午了,一起吃點吧,你請客。”
範賢愉快地說好,今天訛錢……不對,是賺錢了,心情很爽快。
同吳管浩一起來的民警離開了,範賢很大方的請吳管浩在步行街的一家拉麵館吃了一碗加肉的大份拉麵,三人吃的很香。
飯後,吳管浩與範賢辭別。
現在只剩下小鳳跟範賢兩人,小鳳今天對範賢又有了新的認識,不僅醫術神奇,打架威猛,還跟縣警局的局長是兄弟,這兩天的遭遇,讓小鳳如同做夢一般,感覺極為不真實。
小鳳再看範賢的眼神,都是小星星。
“範賢哥,今天收到的六萬塊錢,我不能要,我轉給你吧。”範晴對範賢開口道。
範賢一本正經的說:“這些是你的精神損失費,你要是不要,就退還給那幫混混吧。”
小鳳無語,她知道範賢是覺得自己跟奶奶生活比較困難,故意這麼說的,就是想讓她跟奶奶過得好一點。
這兩天範賢為她和奶奶做的太多太多,每一件事都是天大的恩情。
小鳳此時心裡越來越堅定,自己這輩子無論怎樣,只會做範賢的女人,這是她能想到的報答範賢的方式,也是自己的小奢望。
範賢現在如此優秀,或許他不一定看得上自己,這麼優秀的人,或許會有好多女人喜歡,自己可能做不了他的唯一,但是自己一定要努力讓他成為自己的唯一。
現在才下午一點,陽光正曬,範賢想著帶小鳳再找個地方逛逛,這時,範賢的手機響了。
範賢看到號碼,是本地的,但是他不認識這個號。
“喂?”
“您好,請問您是範賢範少嗎?”
“我是,你是哪位?”
“我這邊是振華商場的員工,您昨天在這裡定製的金針和銀針已經鍛造完成,辛苦您百忙之中抽時間來取一下。”對方說話很客氣。
“哦,這麼快就做好了?”範賢有些驚訝,昨天去定製的時候,櫃員可是說差不多要三天時間的。
“是的範少,因為是您我們商場的貴賓,所以為您提供的服務也是最高階的。”
“好的,我一會兒就到。”
範賢明白了,無奈的笑了笑,看來這又是秦詩藍的影響力起的作用。
秦姐,是屬於哪個超級大勢力呢?範賢心中閃過一個疑問。
掛了電話,範賢二人自然就有了去處。
很快兩人來到振華商場,剛進商場,就有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到範賢身前,禮貌的問好:“您好範少,請問您是來取昨天定製的金針和銀針的吧?”
範賢被突如其來的貴賓接待整的有點不適應,客氣的回答:“是的,你是?”
男人很恭敬的微笑回答:“我是商場新的業務經理,我叫江月全,就是接的之前常經理的職務。”
“哦,你好江經理。”範賢禮貌回道。
江月全領著二人往櫃檯走去,一邊往前走,範賢有點好奇的問:“江經理怎麼認識我的?”
“是這樣,昨天我們董事長劉建楠先生因為去參加一個招商會議,事發的時候不在商場,所以沒能及時的招待範少跟秦總,昨晚回來聽說這件事後,大為震驚,連夜組織會議,深刻的反省我們工作的失職。”
“另外也把範少跟秦總的照片分發給了各個部門,現在每位員工都認識範少跟秦總了,我也代表振華商場再次對昨天給範少帶來的麻煩道歉。”
江月全一邊帶路一邊謹小慎微的說著。
果然,在範賢路過一個個櫃檯時,裡面的櫃員都會對範賢露出禮貌的微笑,在範賢走過之後,還有櫃員激動的竊竊私語,就像見到了大明星一樣。
小鳳又被狠狠的震驚了一把,沒想到範賢竟然還是這麼一個大商場的貴賓,經理都親自接待,而且這商場裡的女孩都濃妝淡抹的,很是好看,他們看向範賢的眼神,都像大灰狼看到小白兔一樣,不禁壓力又大了起來。
不由的,她使勁挺了挺飽滿的胸脯,伸手輕輕挽住範賢的胳膊,彷彿一頭母獅子在宣示自己對身邊這頭雄獅的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