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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愛好

方銀來我家一天了,從她這一天的行為和與她的對話中,我發現這姑娘似乎經歷了極其悲慘的虐待。為了更多地瞭解她一些,我嘗試著和她儘可能的溝通。從哪一方面入手呢?

早上出門閒逛,回家時見周邊許多小貓,甚是可愛。我忍不住駐足看貓,突然想到了什麼,欣然回家,看到正在打掃衛生的方銀,試探著問道:“小銀,你喜歡小動物嗎?”

見她久久沉默,以為不會有答覆,我不由得有些無奈想要放棄,卻忽然聽見細吶如蚊子哼哼的聲音傳來:“喜歡……可是……”

“可是什麼?”我急切問道。

方銀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恐怖的回憶,後退著驚慌地搖搖頭,又縮排自已構築的小小盔甲中尋求庇佑:“沒有,其實我……我一點也不喜歡小動物!”看方銀的這個反應,肯定和她說過的那個腦子有問題的‘神’有關係。

我只好問別的道:“小銀以前都喜歡去哪裡玩呢?”

方銀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我尷尬道:“額,沒有嗎?”

方銀不安的看向我,眼裡滿是小心翼翼:“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我問道:“你害怕人?”

方銀點了點頭道:“嗯,尤其……害怕……男人,但是,我是不會害怕先生的!先生是……是個好男人。”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彷彿一個妻子在誇獎自已的丈夫,方銀笨拙的表達讓原本有些沉重的話題變得輕鬆了不少:“謝謝小銀對我的肯定,我一定不辜負你對我的期待。”

方銀一臉疑惑:“先生?”

雖然方銀懵懂的樣子取悅了我,但我依然不得不去思考:曾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她這麼害怕男人?

想到這幾天賽季更新,我問方銀道:“你有喜歡玩的遊戲嗎?”

方銀不假思索道:“有。”

我有點激動,想著終於可以甜蜜雙排了,急問道:“是什麼?”

方銀突然睜大眼睛,臉上帶著一種無瑕的愉悅和殘酷的天真,就開始動手要脫自已的衣服。

“咳咳咳。”我趕緊咳了三聲問道:“小銀,你這是要做什麼?”

方銀滿臉無辜道:“玩遊戲啊。”

這和我想的有點不一樣啊,只好問道:“什麼遊戲需……需要你脫衣服?”

方銀一臉認真回道:“先生不知道嗎?那個人經常和我玩的遊戲。讓我脫光衣服跪在樓梯口,然後……”

我急忙制止她繼續講吓去:“等等……小銀!脫光這……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遊戲!”

方銀圓圓的眼瞳裡有著不解的失落:“先生不喜歡這個遊戲嗎?對不起,我不會做了。可是……可是明明那個人很喜歡的。”

我一本正經道:“我不是很喜歡,你以後不用這樣。”我可不是那種變態呀!

方銀忙把自已的衣服整的嚴嚴實實道:“是,先生。”

我不好意思問道:“小銀,咳咳,為什麼會玩這種遊戲呢?我是指……那個……那個脫衣……”

方銀一臉理所當然的篤定道:“這不是很普通的一個遊戲嗎?”這讓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應答:這還是普通的?那不普通的不得……天啊,我不能再亂想下去了!

方銀見我沒說話,問道:“先生,您……不會這樣嗎?”

我義正言辭道:“當然不會!誰會玩這種變態的遊戲啊?”

方銀天真未鑿道:“變態?我不懂,只是……如果我做錯事了,或者那個人不開心了,他就要我和他玩遊戲讓他開心。”

我震驚不已:這都是什麼聞所未聞的事情啊?

方銀見我一臉錯愕,問道:“那個,先生,這……有什麼問題嗎?”

我理清思路道:“小銀,我想鄭重地和你聊一聊這個所謂的‘遊戲’。”

“好。”那方銀見我語氣嚴肅,自已也煞有介事地端坐了起來。

我開始道:“小銀,首先,你是個獨立的人。”

方銀搖了搖頭道:“不,我只是一個毫無用處的……”

我打斷道:“不,聽我說,你是一個人,一個擁有獨立人格的人。”我感到有些吃力,對方銀說教就像在教育一個心智未開的孩童唸書一樣困難:“女孩子,嗯,當然了,也包括男孩子,應該說是每一個人,其身體的自主權是很重要的。”

“身體的自主權?”方銀一臉茫然。

我肯定道:“對。你的身體應該由你自已去掌控,要不要脫……咳咳……衣服……被人看,應該由你自已決定,而不是聽信某個人的‘命令’。”

方銀一臉懵道:“我不懂,我這種骯髒的身體不能讓別人看嗎?”

“不,當然可以,但這應該由你自已決定。”我補充道:“或許你可以只給你自已喜歡的人看哦。”

“自已決定?”方銀似乎並沒有聽懂我說的,又似乎隱約明白了什麼,反覆咀嚼著我對她說的話,陷入了自已的思考中:“我喜歡的人?”

看方銀一知半解的樣子,我也不好再講吓去了,得等她慢慢消化才行,今天就講這麼多吧。

看著方銀蓬頭垢面,我問道:“小銀,你的頭髮有點亂了,我幫你重新紮一下頭髮,好嗎?”

“如果是先生的要求,我是不會拒絕的。”方銀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可能是因為會有肢體接觸吧。我不想嚇到她,也不想她害怕,只好作罷道:“算了,你還是自已整理吧。”

“先生?”方銀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問道:“你還是會害怕的吧?被男人觸碰的話?我不想做讓小銀不舒服的事情。”

方銀道:“先生,您完全可以不用考慮我的心情的呀。”

我鄭重道:“那可不行,你的想法和感受非常重要。”

“先生,如果您是我的爸爸,那該有多好。”這似乎是我第一次聽方銀提起她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