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之勞,不必多謝。
今日此舉也算是了了霍某人的一樁心事。
如果日後有機會的話我還會再來看你們的,另外關於十三年前的事情……”霍天先是隨便的擺了擺手,當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面色上則有了一絲的愧疚。
那些村民一聽霍天說起十三年前的事情,大多數人都露出了心悸的神色,只有一小部分人眼神之中茫然無比。
那些人毫無例外都是十五歲以下的凡人,他們並沒有記憶到十三年前的一切。
所以他們並不知道當時霍天可怕的一面。
“十三年前是我霍天的不對,連累了你們。
在這裡霍某人深表歉意,三拜以表過往的過錯.”
霍天說著說著,雙膝跪拜在了地上,而後雙手抱拳,朝著眾村民們拜了三拜。
這一幕落在那些村民的眼中,那些村民紛紛眼角含淚,激動的哭了起來。
霍天見此平靜的閃了閃雙目,而後輕身一起又轉過頭看著夢家父女,輕聲的說道:“那個小女孩的模樣我會始終記得,就是她的話語也猶如一道定海神針,牢牢的紮根在了我的心中,謝謝你們!也對不起你們!”
“仙師說的哪裡話,當時的情景老夫又不是沒看見,而且今日仙師救了我們全村的人,我們應該殺雞宰羊,留您在這裡小住幾日!不知?”
夢焦一雙老眼激動的流出了淚水,興許他等這天已經等了很久。
如今他聽到霍天親口說出對夢離愧疚的言語。
夢焦只感覺天旋地轉,多年的心事似乎都放下了!“對不起,仙師。
當日是小女誤會您了!”
夢心這時候也跪拜再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霍天先是聽到老頭的話語,沉默起來,沒有說話。
而後又聽到這位雙目無神的女子開口,霍天則嘴角笑了笑。
而後霍天突然面色一變,心中暗道:“我的生機不足十年了!”
“後悔有期,我走了。
你們多保重.”
又過了一會,霍天突然袖袍一甩,很是勉強的把許葛兩人的血輪法寶給收入了自己的儲物袋中。
再說許葛二人,他們這時候看霍天的眼神已經徹底的變了,神色間更是充滿了畏懼。
就連霍天收走他們的法寶,他們也沒有吭一聲,而是一直趴在地上,顫顫索索的看著霍天。
紫光一閃,一道身影消失在了夢境村之中,同時消失的還有兩道血光。
村民們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一時間大有劫後重生的感覺,一個個開始歡叫了起來。
不過就在這時,兩道略顯急促的蒼老之聲在人群中散步了開來:“看到我們家大牛沒有,你看到我們家大牛沒有,看到……”“沒看見,沒看見……”許多村民紛紛搖頭。
“心兒,大牛有沒有跟你在一起啊……”兩道蒼老的聲音穿過人群,慢慢的到達了夢心父女的跟前,很是急切的問道。
“大牛沒有在家嗎?”
夢心一聽自己的丈夫似乎是不見了蹤影,話語間也急切了起來。
“不在啊,說是一早打獵去了……”萬里之遙的路程,對於如今的霍天來說,只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就夠了。
一炷香之後,霍天的身影出現在了一片湖面之上,此時霍天揹負著雙手,淡淡的看著湖中魚兒遊動的歡樂模樣。
“你們二人本該死去,但是比較幸運的是我絕非嗜殺之人。
所以只要你們把關於血煞教知道的一切都告知於我,還有你們修煉的血法我也跟敢興趣……”霍天看著魚兒的遊動,手掌輕輕的摸了摸下巴。
淡淡的說道。
“主人神功廣大,您修煉的血法才是至高階的,我們修煉的那個現在看起來只不過是垃圾罷了!”
葛陽這時候沒有了囂張,面對霍天的背影苦笑的說道。
“我沒有問你們這個,說重點!”
霍天聽到葛陽竟然拍起了馬屁,眉頭一皺,神色大為不耐了起來。
“主人是這樣的,血煞教的全本功法都在我們教主寧老魔的手中,我們手中的功法實際上都是殘篇的!”
許飛這時候上前一步,連忙報告。
“哼,不肯說實話是不是?”
霍天聽到兩人的答覆,心頭不喜,而後霍天雙目一凝,眼中紅光一閃。
在接下來許葛兩人就面色一緊,而後放聲慘叫了起來。
更是跌打在了山石之上。
發出了“嘭”“嘭”的悶哼之響。
“我說,我說,主人,我說.”
兩人翻滾了數番之後葛陽立刻舉手求饒了起來。
“主人,我給,我給……”許飛似乎也嘗夠了苦頭,開始妥協了起來。
“你說,你的拿來。
另外不要在耍什麼手段,我現在與你們心神相連,你們想什麼我幾乎都知道,就是現在你們還想著如何殺死我是不是?”
霍天雙目兇光一閃,伸出了一個手掌,口中則陰寒的說道。
“我們不敢,不敢.”
兩人一聽霍天的語氣,頓感不妙,繼續求饒了起來。
“告訴你們吧,這血閃之術乃是我獨自研究而出,用你們修煉的血法來破解它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另外你們應該還要感謝我,是我幫你們解除了你們教主在你們體內種下的血禁制吧?”
霍天眼神冷漠的看著磕頭不斷的兩人,心頭沒有一絲的憐憫。
“是,是,以後您就是我們的主人,我們的生死只在您的一念之間,我們哪裡還敢甩什麼心機啊!”
葛陽聽到白髮青年的話語之後很是苦笑的說道。
“那就好,東西拿來吧,我有空就研究研究.”
霍天眼神冷漠的看著中了自己血閃之術的兩人,口中豪不客氣的開始強取豪奪。
又過了一會,霍天的手中多出了一個淡淡的血色玉簡。
而葛陽兩人則有些鬱悶的低頭著站在了一旁。
霍天神識微微一掃玉簡之中的內容,而後霍天口中說了一個“好”字,在之後霍天單手一番,那血色玉簡也就不見了蹤影。
“三十年,三十年之內你兩人要誓死追隨於我。
如果這期間你們夠衷心,三十年之後,我定會放過你們。
但是如果敢耍什麼手段,下場……”又過了一會,霍天揹負著雙手,口中繼續陰寒的說道。
許葛兩人聽了霍天的話語心中大苦了起來,不過他兩人也不敢反抗。
“全屏主人吩咐!”
而是恭恭敬敬的說道。
“好,另外你們兩人不要離我在三萬裡之外的距離,不然的話,一旦脫離我如今功力能發揮的血閃範圍,你們就會暴斃而死!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們,懂麼?”
霍天先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而後又出言提醒了兩人一句。
“多謝主人關心,我們一定謹記.”
兩人同時低頭出聲,神色間佈滿了恭謹。
許葛兩人恭謹的出聲了片刻之後並沒有聽見霍天的答語,這下兩人紛紛抬頭,但這時候湖邊哪裡還有霍天的影子。
“唉,沒想到陰溝裡翻船了!”
過了一會,許飛面色十分不甘心的說道。
“算了吧,我看這人對那些村民都那麼友善,應該是言出必行之人的。
他既然說出三十年後為我們解除血禁,我想應該不假的.”
葛陽眨了眨眼睛,很是耐人詢問的說道。
“這倒也是,不過話說回來,這人修煉的血法還真是夠奇特的。
這要比我們偷練的血祭之法都強悍許多的了!”
許飛聽了葛陽的話語絕對似乎也有幾分道理,這些他心中沉悶一下減少了大半。
“這樣也好,這下我們算是真的脫離了寧老魔的掌控了.”
葛陽摸了摸下巴,似乎絕對被霍天控制還是件很高興的事情。
“就是啊,白髮老魔的血禁太強了,直接就把那寧老魔的血禁給摧毀了!”
許飛這時候似乎歡快了許多,話語間都開朗了起來。
“對了,那人說讓我們不要離他三萬裡之遠的,不然會有性命之憂的,我看我們現在還是在附近找個地方修養吧.”
葛陽又是沉吟了少許,而後看了看四周,定定的說道。
“唉,現在也只能如此了,就是可憐我那血滴子了!平白無故的就被沒收了!”
許飛這時候突然想到自己的法寶,有感覺十分肉痛的。
於是這人便自言自語的半天。
“好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還想什麼法寶,走吧.”
葛陽看到許飛的嘀咕之後神情大為不滿的催促了一聲。
這樣一來,兩人的身影就漸漸的消失在了湖邊。
“唧唧”霍天洞府內,噬靈鼠一眼就看到了剛剛閃現出來的霍天,此鼠如今傷勢盡復,一臉的榮光。
霍天眼神鬆動的看著這隻跟了自己十幾年之久的靈寵,一時間一陣暖流流暢心田。
“阿球啊,主人要築基了。
你的修為現在也到了一級靈獸的頂尖了,我知道你一直不能突破二級也許是因為我的血禁.”
霍天蹲著身,白皙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噬靈鼠毛茸茸的鼠頭。
“唧唧”噬靈鼠聽到霍天這麼說,立刻狠狠的點頭,一雙鼠目中更是出現了人性化的希翼。
“十幾年了,我們已經是夥伴了,你的血禁根本就不應該存在了!”
說著說著霍天眼中紅芒一閃,噬靈鼠的天靈蓋處立刻漂浮出來一道血線。
霍天雙目一凝,那血線立刻就被霍天給收了自己的體內。
“好了,現在你沒有了血禁的限制,你現在自由了,如果你想走的話,現在就走吧!”
霍天這時候起身,眼神有些期待的看著噬靈鼠。
噬靈鼠沒有了血禁的牽制,立刻蹦達了起來。
一時間並沒有回答霍天的話語。
這讓霍天在心底暗歎了起來!不過這時候,那靈鼠突然轉頭。
一雙鼠目開始牢牢的盯著霍天。
霍天對此雙目一凝,一個不少的想法剛剛要閃現出來,但這時候噬靈鼠立刻歡快的一叫,而後化作了一個綠影,歡快的撲到了霍天的肩膀之上。
霍天對此剛要採取什麼措施,但接下來霍天就感覺自己的臉龐上似乎被一個熱乎乎的東西給牢牢的舔褥了幾下。
這時候霍天心底一鬆,嘴角出現了笑意。
“阿球,以後我們就是夥伴了,現在主人我要築基了,你也不能落後,快點衝擊你的二級靈獸吧.”
霍天雙手一抓,而後這老鼠就被他給舉過了頭頂。
一人一鼠歡快了一會,而後綠影一閃就激射進了自己的小窩,紫光一閃就進入了其中一間石室。
另外關於血閃也有說法的,伴隨著霍天修為的提升,他的神識之力也越發的強大了起來。
這時候的霍天不光可以禁制一位比他修為低下的修士了。
他現在似乎已經可以禁制三到五位了,這也是許葛兩人的為什麼悲劇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