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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校花(33)

夏天,W大校園,男生宿舍。

小甜歌的聲音在宿舍響起。

正在打遊戲的捲毛男生停下動作,看了眼旁邊桌面亮起震動的手機,嚎了一嗓子,“楊哥有人找你。”

浴室的水聲沒停下,隱約傳出林楊的聲音,“誰啊。”

捲毛男生摘下耳機跑過去一瞅,螢幕上一個貓貓頭像的vx介面,接著說,“月亮給你發來語音通話。”

還給人家設定專屬鈴聲。

聞言浴室水聲頓時停下,林楊匆忙跑了出來,頭髮溼漉漉搭著,頭髮上還殘留著泡沫,只穿著一條褲衩。

“應該還有一個小時她才會來才對啊。”

林楊嘟囔一句,趕忙抓起脖子上搭著的毛巾擦頭髮,接通語音通話。

“怎麼了。”

另一頭的女聲甜美,“我現在在外面看電影,等會回去,最近奶茶有季節限定的新口味,你看看想喝哪種。”

捲毛男生本在打遊戲的動作停下,不由得偷看他。

以往聽到林楊這麼溫柔的語氣,舍友都很是好奇電話另一頭的人。

不過他都戴著耳機,這次總算聽到她的聲音。

聽著就像個大美女,不過不知是不是隻有聲音好聽。

目光不由得瞥向林楊。

黑髮溼漉漉垂著,髮梢的水滴落劃過他結實的胸膛和腹肌,再順著人魚線隱沒在褲頭。

楊哥身材越發好了,要不是他是直男差點被掰彎,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鍛鍊得越發起勁。

目光不由得又瞥到不能過審的地方,資本雄厚。

不禁越發好奇電話另一頭的人是誰,心裡跟貓撓得一樣。

林楊看了眼她發過來的選單,柔聲道,“手打檸檬茶。”

“OK。”

短暫結束對話,林楊瞄到舍友好奇打量的目光問,“怎麼了。”

聽到對方說沒事,趕忙回到浴室洗澡。

不一會兒林楊洗漱完,擦乾頭髮換上國風潮服,照了照鏡子問舍友,“怎麼樣。”

捲毛男生豎起大拇指,鼓勵,“楊哥超帥的。”

國風設計的T恤長褲顯得人身高腿長,襯得林楊少年意氣風發。

而這正是對方昨晚挑挑揀揀大半夜,問過一眾舍友參謀的結果。

聞言林楊笑了笑,對著鏡子整理起髮型。

捲毛男生目光閃爍,這還是一貫秉持著自己剪髮省錢的林楊,最近特意找Tony老師剪的。

這麼隆重果然是要出去約會嗎,等會他得跟去看看。

就這麼等了一會,不時看到林楊坐立難安的樣子。

直到鈴聲再次響起,林楊趕忙接起,應了聲匆匆往外走。

捲毛男生趕忙跟上去趴在欄杆下往下張望。

大院門口。

阮軟穿著簡單T恤牛仔褲,戴著鴨舌帽,把手裡的檸檬茶遞給林楊,“給你的果茶還有資料。”

見他接過,她又往包裡翻出資料遞給他,笑出兩側小酒窩,“謝謝。”

林楊伸手接過,看著面前的少女沒有像往常揚起笑臉。

心裡緊張連帶著臉色也有些躊躇,“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話還未說完,鈴聲響起,阮軟接起電話,“好,知道了等下話劇社有排練對吧,嗯會去的。”

電話結束通話後,她看著抿唇不語的林楊問,“不好意思,你剛想說什麼。”

這一打岔,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洩了下去,林楊勉強勾起一抹笑,“沒事。”

阮軟微微皺眉,敏銳察覺到他心情不佳,但見他沒多說什麼,也只好按下心中疑惑。

見她轉身的樣子,林楊懊惱地撓了撓頭。

他怎麼沒有事先問過她今天有沒空,知道她今天沒課就興沖沖自作多情。

他正想轉身離開,就見阮軟蹬蹬噔跑了回來。

阮軟笑著跟他說,“忘了跟你說,新發型很適合你。”

別人消沉的時候多誇誇鼓勵一下總是沒錯的。

果不其然一聽這話,林楊亮起雙眸,揚起大大的笑臉,“謝謝。”

一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才轉身回了宿舍。

捲毛男生早已坐回原位,挑眉看向坐在旁邊捧著果茶傻笑的林楊,“楊哥,她就是月亮?”

剛他離得遠看不太清,模糊看見少女身段姣好一看就是大美女,當下忍不住八卦起來。

“你們不是去約會?”他又忍不住接著問。

就為了下去拿個果茶,這麼隆重。

他看著一臉不值錢傻笑的林楊,搖了搖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當下也沒了興趣,轉神打起遊戲,隨口問,“楊哥你給她的備註怎麼是月亮。”

學生會長人員多,只要林楊記得姓名的都會備註對方的名字,以他們之間的熟稔,沒道理會不知道她的名字。

林楊笑了笑,沒有正面回應,“月亮就是月亮。”

見他追問,啪了一本小說給他,封面是月亮與六便士的名字。

捲毛男生愣愣接過,滿頭問號。

此時門外有一個穿籃球服的寸頭男生走了進來,滿身汗。

看見林楊桌上的浮著冰塊的檸檬茶,喊道,“楊哥,給我喝一口,渴死了。”

一貫幾乎對他們有求必應的林楊一反常態,遞了瓶水給他。

“不要常溫的,檸檬茶給我喝一口。”

這邊兩人拉鋸著,捲毛男生幫腔道,“別想了,月亮給他的。”

一聽這話,寸頭男生鬆了手,走到洗手間用冷水衝頭。

另一邊,阮軟正走在校道上,手上還提著自己買得那份百香果菠蘿果茶。

久違的系統聲響起,“請宿主修復bug。”

竟然是發來一段影片,顯示是十分鐘後發生的事。

阮軟皺了皺眉點開影片,下一瞬通體發涼。

影片裡,熟悉的身影在樂隊排練室排練,他抱著吉他唱著歌,頭頂的照明燈突然掉落。

他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下一瞬人已經被砸中,地板蔓延出大灘的血跡,他倒在血泊中生死未知。

而那個人是餘野。

阮軟趕忙打著他的電話,慌忙朝著樂隊排練室的方向跑過去。

心臟跳得厲害,聲音不住發顫,手指也跟著抖,“拜託,快接電話。”

另一邊餘野正抱著吉他,不時用筆在紙上勾勒幾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