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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校花(24)

車上,紀年餘光瞥了眼阮軟手裡的金融公選課資料,皮笑肉不笑說,

“軟軟,我也是學金融的,有不懂的問我就好,更方便。”

有他在,還用不上那個人給的東西。

阮軟眨了眨眼,乖巧應了聲。

見狀紀年微不可察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笑。

黑色邁巴赫一路行駛到市中心住宅區。

慣常用完晚飯,洗漱完。

阮軟寫完金融結課論文,想起紀年說的話。

嗯,還是給哥哥看一下寫得怎麼樣,這論文分數佔比還是挺大的。

想到這,阮軟整了整論文,圾拉著拖鞋到他房門前輕輕敲了兩下。

咚咚。

房門吱呀一聲開啟。

“哥哥。”阮軟笑著抬頭,正要說明來意。

剛一看到他笑容就僵在臉上。

他怎麼不穿衣服。

溫雅的男人只繫著一條浴巾,打了個結鬆鬆垮垮圍在腰間,露出結實的胸腹肌。

正用毛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黑髮,髮梢滴落的水珠劃過突起的喉結,胸腹,順著人魚線隱沒在浴巾。

眼尾因剛沐浴過染上緋紅,一點淚痣更顯惑人。

紀年看到她停下擦拭頭髮的動作,青筋突起的大手攥著毛巾。

“怎麼了?”

看著只瞥了他一眼就垂下頭的少女,唇角不自覺勾起。

少女穿著夏季修身的雪紡睡裙,露出精緻的鎖骨,烏髮披散在肩頭,雪膚紅唇。

此時因羞澀全身都泛上一層淡粉色,白裡透紅,襯得美人越發嬌豔,看著就很想讓人咬一口。

阮軟急忙把論文紙抬到眼前擋住視線,怯生生說,“這個本來想給哥哥過目一下的,不過,既然。”

還是等他穿上衣服再說吧。

少女結結巴巴說著正想開溜,雪白皓腕就被大手抓住。

肌膚相觸的地方灼熱傳遞過來,少女被燙得不禁一顫。

正想開口,磁性低啞的聲音傳來, “不是說要給我看嗎?”

說著紀年一步步走了過來,往日沁鼻的雪松味此刻摻雜了莫名的危險氣息。

看著步步緊逼的男人,阮軟情不自禁嚥了下唾沫,一步步後退,匆忙之間掉落一隻粉色拖鞋。

隨著腳步聲,赤裸的纖細足踝一點點被逼退,直至抵在木製門板上。

少女背部緊緊貼在房門上,桃腮粉面紅得不可思議,舉起手上的論文死死擋住自己的視線。

“哥哥,好了嗎?”

紀年眼眸彎了彎,看著少女羞怯的姿態,俯身靠近,“忘戴隱形眼鏡了,太遠了完全看不清呢。”

溫熱的吐息吹拂在少女敏感的雪膚上激起一陣戰慄。

大手攥住她的皓腕往下拉,露出被紙張遮擋的秀麗面孔。

阮軟緊閉著眼,胸口緊張得上下起伏,“現在能看見了嗎?”

太近了。

紀年眸光晦暗不明,鼻尖清晰傳來少女的幽香,沒有回應。

他彎著腰把少女幾乎禁錮在懷裡,只要稍稍低頭就能親吻她。

溼漉漉的髮梢不住往下滴水,水珠一滴滴滑落,砸在少女的一側鎖骨窩,不一會就積起一汪淺水。

隨著男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阮軟敏銳感到頸窩處的面板被粗糙的指腹摩挲著,酥麻中帶著微微的疼。

紀年唇角勾起一抹笑,一下下把少女頸窩處的嫩膚摩挲得泛起緋紅,揩淨鎖骨窩內的水。

突然少女猛地側身一躲,閃到安全的地方。

阮軟紅著臉不敢看他,匆忙說了句自己還有事要先走一步。

走了不到半米遠,皓腕再次被大手抓住,“等會,先別走。”

阮軟心跳狂跳,只聽他輕笑了聲。

紀年彎腰拾起一旁的粉色拖鞋,大手不由分說握住少女纖細的踝骨,給她套上拖鞋。

“穿鞋,光腳容易著涼。”

阮軟絲毫不敢動彈,穿好鞋趕忙道了聲謝,急忙跑回房間。

看著緊閉的房門,憶起少女的羞態,紀年摩挲了下手指,似乎還殘留著少女柔軟的肌膚觸感。

他直起身,唇角勾起一抹笑。

最起碼她不是無動於衷。

紀年活動了下筋骨,心情頗好回到房內,換上家居服,眼尖看見地板角落掉落的一支筆,彎腰撿回書桌上。

半夜,紀年起身去客廳接水喝。

城市的霓虹光朦朦朧朧透進室內。

剛走到客廳就被沙發前的一團黑影嚇了一跳。

開啟燈,正是少女窩成一團背對著他不知在做什麼。

“軟軟?”

紀年輕喚了幾聲,不見回應,走到她跟前,拍了拍她的肩,“你在做什麼。”

“哥哥?”阮軟這才回過神,眨巴著朦朧的狐狸眼,傻傻笑著舉起手中的牙籤,“我在給火龍果挑籽。”

她手裡還握著一個圓滾滾的剝了皮的白心火龍果。

臉色紅潤得很,容色越發嬌豔。

紀年卻沒心情欣賞,大手急忙往她額頭一探,傳來的溫度有些高。

急忙撥通電話叫醫生。

“哥哥我不要去醫院。”

一生病就變成三歲的阮軟扯著他的褲腿,撒著嬌。

“好,不去醫院先叫醫生給你看好不好。”

紀年慣常哄著她,口不對心,忙跑到冰箱前拿出冰塊用毛巾裹著敷在她額頭上,哄她到床上躺好休息。

神色卻越發凝重,不時催促著電話那頭的人。

不多時,醫生趕到,是個留著劉海的青年男人。

是紀年高中時期認識的好友,現在三甲醫院的主任醫師。

拿出儀器一通檢查,看了眼檢查結果,摘下聽診器。

“沒什麼大問題,她換季著涼就容易發燒老毛病了,這你也知道。

先吃顆退燒藥看看,不行帶去醫院我給她做全套檢查處理。”

不一會,見紀年不時發問著急摸著阮軟額頭,問怎麼還沒退燒的樣子。

看著紀年一臉質疑他醫術的表情,醫生無奈地捏了捏眉心,推了推金絲眼鏡。

自己髮際線這麼高是有原因的。

聽著他再一次發問,終於忍無可忍開口。

“紀總紀先生紀年,我知道你著急。

但我不是華佗這也不是仙丹,這才過了三分鐘,請再給點時間讓藥生效好嗎?”

紀年這才閉嘴,神色依然擔憂看著床上的人,眉頭就沒鬆開過。

等阮軟的體溫稍稍降下來一些,紀年才微微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