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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校花(20)

阮軟認真思考一會,說,“是個很優秀的人。”

長得好成績優異勤工儉學友愛同學,好像參加過不少比賽都拿到第一,幾乎完美到無可挑剔。

紀年垂下眼眸,到底沒再進一步追問,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

耳邊傳來少女對另一個異性的誇讚聽著分外刺耳,紀年收好課本直起身,柔聲打斷她的話。

笑容清淺,不達眼底,“不是說有不會的作業嗎?給我看看。”

聞言阮軟愣住,有些尷尬看了看一堆資料。

剛只是臨時說的,佈置的這堆論文作業都完成了。

阮軟想了一會,手指微微蜷縮,笑道,“哥哥,還剩C++的作業。”

計算機類的作業自然用不上這堆無關的資料。

紀年瞥了一眼資料,收好放回她房間,沒有多問什麼。

叫來國宴大廚上門做菜後,兩人來到書房。

開啟蘋果膝上型電腦,紀年不時指點一二。

看著神色專注的少女,他抿了抿唇,盯著她的目光逐漸幽暗不明。

不多時,作業完成。

阮軟活動了下僵硬的肩膀,側頭看向支著下巴的紀年,笑出兩側小梨渦,“哥哥,怎麼了。”

“軟軟,我有禮物送你。”

紀年起身開啟一旁的抽屜,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首飾盒遞給她。

“開啟看看。”

阮軟開啟,一條精緻小巧的項鍊躺在裡面。

銀鏈點綴著碎鑽和糖果色清透的細碎紅藍寶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日常淑女甜美風又不失巧思。

“補去年的生日禮物,喜歡嗎?”紀年笑了笑,眸光墨色濃得化不開。

“謝謝哥哥,我很喜歡。”阮軟點頭如搗蒜,狐狸眼彎成月牙。

“我給你戴上。”

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挑起項鍊。

阮軟點了點頭,把長髮挽到一側,坐著背對著他,露出雪白光潔的天鵝頸和被長髮遮擋的一截雪背。

紀年黑曜石般的眼眸更沉了些,少女的背影乖順得不可思議。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完全把她籠罩在陰影下。

微微側身彎下腰,能看到少女纖長的眼睫和精緻如人偶的臉龐。

好似不管他對她做什麼少女都不會有絲毫反抗。

項鍊緩緩遞到她雪頸前,身前的少女一無所知還掛著期待的笑容。

眼前的項鍊幻視成黑色的鎖鏈,緩緩套上少女的脖頸。

溫雅的男人笑容逐漸詭異,輕輕釦上鎖釦,指腹不斷摩挲著脖頸的一塊雪膚。

柔嫩的肌膚很快泛起一絲曖昧的紅。

外面很危險,各種各樣的人都想將她奪走,把她帶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把她鎖起來關起來禁錮在身邊留在他眼皮子底下。

男人聲音輕柔,眸色如沉寂的泥沼,蠱惑身前的少女陷入其中沉沒,“軟軟,一直待”在我身邊好不好。

話還未說完,阮軟轉過身來,笑意盈盈,“哥哥,好看嗎?”

暖色的燈光給少女鍍上一層柔光,潔白的裙襬隨著轉身綻開,秀麗的臉龐笑容甜美。

狐狸眼滿含著期待,皎白的手指搭在天鵝頸上,胸口的項鍊折射出細碎的光。

美好得不似凡物。

如果被囚禁籠中就看不到的景色。

紀年眸色微閃,笑著點頭,“好看。”

看著穿衣鏡前端詳的少女,紀年眸色不覺又沉了些,正想開口。

阮軟轉過身,笑出兩側甜甜的小梨渦,“謝謝哥哥,這條項鍊我會一直戴在身上的。”

是對他剛才說的話的回應。

是巧合還是。

紀年斂下眼眸不願深思。

“差不多了,飯應該做好了,走吧,哥哥。”

阮軟走到門口,笑著回頭柔聲跟他說。

紀年起身,整了整褶皺的西裝外套跟在她身後,恢復在她面前一貫的溫潤模樣。

飯後,洗漱完畢,阮軟留宿在客房。

紀年換上家居服,時候不早,一牆之隔的另一側的少女就在旁邊沉睡。

他開啟電腦辦公完,翻出一本珍藏的相簿。

相簿的女孩從稚嫩長成女孩逐漸容光越發豔色。

紀年指腹落在近日拍的照片上來回摩挲,唇角不覺勾起。

正在此時,電話突兀響起。

紀年眉頭緊皺,接通電話。

“紀先生,令妹到家了吧。”

電話另一頭的中年男人擦了擦額頭的汗。

紀年低低嗯了聲算是回應。

“那就好,哈哈,雖說已經反覆跟紀先生您確認過了。

學校的學生老師教職人員下午有見過令妹,監控影片也調出來發給您看過,既然確認令妹安全就好。”

雖說自己也不理解對方為何不願告訴她,遮遮掩掩的。

又一定要阮軟親自給他回訊息見到本人才放心是有什麼毛病。

但不管怎麼說,人沒事就好。

中年男人鬆了口氣,頭頂稀疏的頭髮算是保住了,差點焦慮到給他揪禿。

憶起一下午每隔十分鐘的奪命連環call,心裡還是忍不住發顫。

但誰叫對方家族有權有勢,更重要的是今年又打算往學校砸哦不捐十個億。

想到這中年男人笑容真切不少,熟絡得跟對方套著近乎。

紀年有一搭沒一搭應著。

聽出他無意攀談,中年男人咳了聲。

“關於那位學生,學校方面肯定會開除學籍處分,至於剩下的交給警方處理。”

紀年挑了挑眉,“他已經進去了?”

言辭之間頗為不滿,確認後草草說了幾句便結束通話電話。

紀年手指輕釦桌面,緊接著撥通了另一個電話說明來意。

聽到另一頭的詢問不禁眉頭緊皺,“問我要公司的金牌律師團做什麼,我花重金養著他們不就要來用的。”

修長的雙腿交疊,紀年冷笑一聲,“當然是他們爭取能判多重就多重。”

敢對她做這種事,要不是,這種程度真是便宜他了。

紀年深吸口氣,壓制住心中的戾氣。

交代完後,便走到客廳。

時間已到深夜,沒有開燈,昏暗的室內。

紀年拖了張椅子坐著,正對著少女所睡的客房。

眸色如同暗夜深沉,手指有以下沒一下在扶手上輕釦,不知在想些什麼。

滴答滴答,牆上的掛鐘左右擺動發出聲音,正如他的心緒搖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