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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狐妖(26)

她不是她沒有別憑空汙衊狐清白。

不過想起那段日子的所作所為,在不知情的人看來,好像大概是這麼回事?

當即她心虛地低下頭,尾部的毛髮被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逆著毛挑開,刺激得她忍不住抖了抖。

晏燁冷下臉,“沈清秋的事改日再議。”

臺下的容儀不知他突然岔開話題的原因,往日都是每日要詳細講的,不敢妄自揣度聖意,壓下心裡的疑惑繼續述職。

只是述職完畢後,他定定看向上方的晏燁,問,“不知左護法大人何時回來。”

姿態畢恭畢敬,對上晏燁不善的眼神卻絲毫不退讓,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

“左護法大人被尊上調去人界做事,多日了無音訊,故有此問。”

怎麼回事,這意思晏燁隱瞞了她被幽禁的事,藉口她去人界出差了?

阮軟當下抬頭想去看容儀,不安分的毛茸茸腦袋隨即被一隻大手按了下去。

晏燁淡淡瞥了她一眼,對著容儀說,“你問這個做什麼。”

“卑職只是擔心。”容儀握緊手,額頭的翎羽印記更加鮮亮,褐色眼眸定定對上鎏金眼眸,“想知道她在哪。”

周遭的妖臣見狀微不可察地後撤了些,暗自佩服這位敢於質問妖皇的勇者,默哀三秒他的下場。

莫名的焦灼氛圍不由得讓群臣屏住呼吸,一時寂靜只有兩妖對視,短短几息時間漫長地好像過了三秋。

“你認為她在哪?”晏燁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手揉弄膝上赤狐那塊敏感的後頸不讓她動彈。

見他不解皺眉,冷下臉說,“到時候她自會回來,做好你該做的事,退下。”

一席話說了等於沒說,容儀正想再問,就聽他不耐地重複一句下去,只得狠狠咬牙不甘不願退了下去。

之後群臣明顯感到尊上心情不佳,述職時戰戰兢兢小心斟酌著用詞。

這股低氣壓過於明顯,阮軟只覺得點在背上的手指更加過分,另一隻手撫弄著她的下頜,整隻妖都酥酥麻麻。

“呵,這隻小孔雀也擔心你。”

跟了她這麼久的的屬下擔心她不是很正常嗎?阮軟瞪大狐狸眼想開口辯解。

修長冷玉般的手指瞬時從尾椎逆毛一路沿著脊背逆著擼到脖頸,強烈巨大的刺激頓時傳遍全身,頭皮發麻。

她被刺激得不客氣地一口咬住他的手。

尖牙力道大有點疼又帶點麻,晏燁眯了眯眼,“放開。”

阮軟咬著他的手不放,眼眸被欺負得水潤,誰不知獸類不能逆毛擼,尾端又是最敏感的地方,他剛才這麼過分她才不放。

對峙了一會,也不見她鬆口,晏燁挑了挑眉,手指又停留在尾端,威脅般輕輕滑過。

酥麻的觸感再次襲來,阮軟悻悻地鬆了口,眉眼彎彎,狐臉上看著諂媚極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鬆口後看著虎口上的小小牙印,下意識舔了舔。

溼潤柔軟的觸感傳來,鎏金的眼眸暗沉了些,大手順勢滑向柔軟的腹部。

強烈的刺激頓時讓她彈跳起來,不知道肚子這麼隱秘的地方不能隨便亂摸的嗎?阮軟憤憤地踹了他一腳,忙不迭跑走。

一道紅色殘影瞬時閃到殿外。

這方向是從高位的那位大人跑出來的,群臣面面相覷,臉上驚疑不定,侍衛們拿起武器要追出去。

晏燁制止,掃視底下的群妖道,“無事,本座養的一隻靈寵罷了。”

接著侍衛又問要不要逮回來,他想起她脖頸掛著的護心鱗和自己剛才的動作,想來也沒有大礙,接著說,“不用,隨她去,朝會繼續。”

這位大人何時有這種癖好了,想到他剛才縱容寵溺的態度。

有些想抱大腿的臣子恍然,之前送美人是方向錯了應該改送靈寵,不久妖界由此掀起的靈寵買賣市場越發繁榮,當然這是後話了。

那頭阮軟走出殿外,慢悠悠四處轉悠。

只覺得天藍地廣,心曠神怡,這些日子被困在長樂宮,雖說好吃好喝但也著實把她悶壞了。

外人看來,就是一隻毛色鮮亮油光水滑,形態優美生得俊的赤狐閒庭散步,好不自在。

“快看,那隻小狐狸好漂亮好可愛好想rua。”周圍灑掃的侍女兩眼放光。

沒有人能拒絕毛茸茸,就算是妖也不行。

那是,阮軟驕傲得仰頭,深知自己這副狐狸皮囊有多討人喜歡。

這副驕傲的小模樣更讓侍女心癢難耐,幾個受不住誘惑過去,“你們說,我把它抱回去養如何。”

這可不行,阮軟瞬間警覺,在一隻手想拎起命運的後頸肉時,靈活幾個閃身跳出包圍圈。

跳上高高的屋簷,看著底下找尋自己的身影的侍女,搖了搖頭,此地不安全,要找其他地方。

一路順著屋簷走到遠處,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暖洋洋,她打了個呵欠蜷縮成一團昏昏欲睡。

突然噪雜的聲音傳來。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見尊上。”

“讓我看看,哈?我當是什麼好東西,一張白紙,你這是要糊弄尊上嗎?”

“不是這是我幫人送的。”

緊接著是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和求饒聲。

阮軟皺眉,凝神看向下方。

幾個混混樣的雜役對著一個瘦弱的男孩拳腳招呼,男孩衣衫破爛蜷縮成一團。

阮軟幾下跳下屋簷,落地的瞬間變回人身,正好被變身施法時間過了。

“住手。”她幾步閃身過去。

雜役們看向攔在身前的紅衣少女。

淫邪的視線在她身上游移,嗤笑,“喲,美人,想當英雄也要有那個本事,這樣你陪哥哥們一晚就放了他如何。”

阮軟皺眉,怒氣升騰,掌心同時凝聚起法力,對準雜役抬手。

一道勁風掃過,剛還囂張的雜役受傷倒地。

捂著胸口哀嚎,看向她腳腕的銀鈴瞬時瞭然,求饒,“抱歉,左護法大人寬恕,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阮軟愣愣看向自己的掌心,感知全身,剛一時上頭不知,現下她的法力回來了,是他做的嗎?為何?

雜役匍匐在地不敢動彈,阮軟回神,冷聲道,“滾去領罰。”

他們趕忙應承,就要下去,阮軟看了眼瘦小的男孩道,“慢著錢留下。”

阮軟掂著搜刮來的錢袋遞給男孩,“給。”

男孩沒有接,看了看慌張下去的雜役又看了看她。

眼睛亮起,將紙摺好放回信封,拿到她面前,“大人您能幫我把這封信交給尊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