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晏燁真是引敵利器,他安坐在月影宮,只把龍族在這的訊息散佈出去,就有無數垂涎的妖怪和修士前仆後繼趕來。
不過還沒等他們近身,就統統被晏燁打倒,只不過七日時間,妖龍晏燁的名頭就響徹妖界。
阮軟沉思了一會自己在這過程中的作用,說是幫忙但都不用她出手,便轉了心思在後面搖旗吶喊做個氣氛組。
無聊得數著搜刮來的妖丹和芥子袋,都是晏燁給她的說是自己用不上。
終於在一方妖王前來挑戰,屍首被掛宮外晾了三天後,識時務的眾妖臣服,晏燁被尊為妖皇,而她則作為妖皇最器重的左護法。
阮軟每天目送出外征戰忙得不可開交的晏燁,對比自己閒的出奇的滋潤小日子,有點懷疑妖生,到底誰才是妖皇啊喂。
這日子一閒,她也琢磨著要抓緊完成任務,尋了個由頭要離開一陣,所幸晏燁也沒懷疑隨她去了。
望月城。
“人在哪?”阮軟向小蝶問道。
“一直都幽禁在西廂房內,尊上要享用嗎?那小蝶得趕緊命人準備一下。”小蝶眼眸亮得出奇。
想起之前初見晏燁的情景,阮軟急忙制止,“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你們都退下。”
“是。”小蝶不情不願幽怨地瞅了她一眼後離開。
來到西廂房,深呼吸幾口氣,推開房門。
木門吱呀一聲開啟。
窗邊手執書卷的清俊男子聽到動靜側頭看來。
一身白衣長身玉立,墨色長髮繫了根髮帶,更襯得人溫文儒雅。
沈清秋看到她來,緩步過去,行禮,“在下沈清秋,叨擾多日,還未謝過姑娘救命之恩。”
“客氣,公子好些了嗎?”阮軟下意識客套起來。
“身子已無大礙。”沈清秋輕笑,“對了,還未請教姑娘名諱。”
“阮軟。”
“阮姑娘。”他一瞬明瞭她的身份,勾起禮節性的笑容與她攀談起來。
他為人博學又善談,阮軟不時被逗笑。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半炷香時間,沈清秋抿了口茶,看著對面的少女開口。
“在下還有師命在身,實在不敢久留,來日定備上厚禮酬謝,特此向姑娘辭行,還望放行。”
他說這話時與方才別無兩樣,阮軟樂呵呵得剛要應下,話到嘴邊猛地反應過來。
不是,她是來上演強制愛劇本的,險些被這人繞到溝裡去。
“我若不放公子又待如何?”紅衣少女放下茶杯,支著下巴,狹長的眼尾輕佻地瞥向他。
沈清秋嘴角的笑僵住,握著茶杯的指節用力,“極品靈石,珍奇丹藥,仙階法器,只要姑娘願意放行,在下必定雙手奉上。”
“公子真是捨得。”
“那‧‧‧‧‧‧”
沈清秋眼眸微亮,就聽到少女慵懶地反駁。
“可是我一介妖王什麼沒有呢。”
“公子可比這些寶物更有吸引力呢。”
少女的雪白赤足挑逗地攀上他的腿,銀鈴聲擾亂思緒。
沈清秋握著茶杯驟然捏碎,氣息不穩,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撩撥。
少女媚眼如絲看向他,紅唇勾起,“都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公子打算怎麼報答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