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四章狗咬狗夏綰綰更可氣的是,葉無心竟然故意讓她受孕,再讓海家當接盤俠替他養孩子。
算來算去,自己都只是葉無心的一枚棋子。
所以在這眾多情緒的激發下,夏綰綰徹底暴怒了。
眼看事情已經坐實,周圍眾人的臉色也是五彩繽紛,分外好看。
“老天爺,真是個大瓜!”
眾人有詫異,有驚訝,還有幸災樂禍的。
“夏綰綰好歹也是世家之女,她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是啊,剛才海家還耀武揚威說自己娶了個好兒媳婦,現在一看竟然是喜當爹,真是太丟人了.”
“真沒想到夏綰綰看著這麼清純,背後竟然玩的這麼花,海家人也真是瞎了眼,笑話,真是整個武道界的笑話!”
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議論,海家眾人也是怒火升騰,他們個個頭上氣的冒煙。
“葉無心,你這個混賬!”
海明華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他的雙目之中滿是怒火,好像下一秒就要將葉無心燃燒殆盡。
葉無心走投無路,連忙開始狗咬狗:“海大少您……您聽我解釋啊,你這個媳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跟我睡過之前早就和別人睡了無數次了,我,我……”“你給我去死!”
海明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猛地一掌向葉無心的天靈蓋拍去!咔嚓!掌風撕裂虛空,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響,海明華這一掌帶著無盡的憤怒,直接像拍西瓜一般狠狠將葉無心的腦袋拍碎!鮮血腦漿瞬間迸濺一地。
葉無心的身體倒地猛地抽搐了幾下。
海明華還不算完,狠狠上前又大力的向他的胸口踩去!噗嗤……瞬間,葉無心肝腸寸斷。
轟動一方的蠱毒大師葉無心,竟然死相如此悽慘!真的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葉無心這一生最好美色,最後也是因女人而死,也是死得其所了。
而柳無恨這隻老狐狸意識到不對勁後,快速消失在人群中,溜之大吉。
夏綰綰簡直被嚇傻了,她顫抖著哭泣道:“明華哥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求你饒過我一命吧,我願意下半輩子給你做牛做馬!”
她跪在海明華的腳下,瘋狂的抱著他的大腿,苦苦哀求。
“明華哥哥,你要我怎樣都行,你就把我當成你海家的一條狗,我求你饒我一命吧,我不想死,我真不想死啊……”此時的夏綰綰,再也沒有之前高貴典雅的模樣,把她下賤的嘴臉全部展露無遺。
海明華冷冷看著她道:“你起來吧!”
“明華哥哥,你你放過我了嗎?”
夏綰綰動人的面孔上露出驚喜:“明華哥哥你大人大量,以後小女子一定好好服侍你,啊!!!”
她這話還未說完,突然感覺胸口一涼!海明華竟然一招龍爪手,深深掏向夏綰綰的心臟。
“賤婦,敢給我海明華戴綠帽子,直接殺你太便宜了,我要讓你流盡最後一滴血而亡!”
此時的他雙目猩紅,手中滿是夏綰綰的鮮血,宛如地獄爬上來的惡鬼。
周圍眾人都釘在原地,沒有一人出手相救。
當然,也因為這婊子根本不值得去救。
西門家眾人見到這狗咬狗的一幕,內心也是特別解氣。
海家不僅丟了人,還殺了夏綰綰這個賤人。
真是大快人心啊!就連一向心愛夏綰綰的西門菱海,此時,面對昔日的未婚妻都十分冷漠,沒有一點憐憫。
“啊——”夏綰綰低頭看著自己胸口巨大的黑洞,滿面驚恐,轉身想跑。
可是她的心臟已經被掏出了,鮮血很快就從她的胸口向四面八方流去。
夏綰綰一個踉蹌倒地,掙扎幾下便不動了。
周圍眾人見到這一幕,也不免咂舌。
雖然這夏綰綰確實該死,但是海明華也太過狠辣了。
這讓其他家族對海家都不免忌憚起來。
就在這時,後殿監管會的人突然大步走出。
“今日我們這裡開圓桌會的,不是打擂臺的,你們紅的白的弄了一地,是嫌我們這觀中的地面太乾淨了嗎?”
開口的不是別人,而是北斗仙尊楚陵策。
他一邊大步向前,一邊不滿冷斥。
楚宗師身後還跟著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以及一位鶴髮童顏的老太。
這四人個個精神矍鑠,走起路來也是無比威嚴。
楚陵策對海家人冷道:“你們家族的私事,我們監管會管不著,但也不能影響正常的圓桌會,還不趕緊把現場處理乾淨?”
“是,楚宗師!”
海朝雲連忙應答。
隨後他一擺手,海家忙上前幾個人處理葉無心和夏綰綰的屍體。
在場眾人已經很快淡然下來,畢竟在武道界年輕人好勇鬥狠是常有的事,死傷也太正常了。
所以這些人也沒有太驚訝。
楚陵策看了看時間,眼中閃過一抹不耐之色。
“眼下圓桌會馬上就要開始,那個老傢伙跑哪兒去了?”
他身邊的那位老者,也是沉著臉道:“每年他都要遲到,真是太不像話了!”
“楚哥,還有十幾分鍾要不咱們再等一下?”
那鶴髮童顏的老太試探問道。
楚陵策冷哼一聲,不可置否。
接著,三名監管會的理事紛紛坐上上面都是太師椅。
只剩下最後一人。
場下眾家族的人趁著這個間隙,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
“還有幾分鐘圓桌會就要開始了,怎麼還有一個理事沒到?”
“是歐陽老先生吧,他年年如此,你還沒習慣嗎?”
“歐陽老先生就是那個性格,有時候心情不好乾脆就不來,沒辦法,誰讓人家牛呢!”
寧炎在一旁皺眉問道:“這個胡老先生是什麼人?”
西門菱雨道:“他是武道界的一個傳奇.”
“胡老先生的真名沒人知道,不過他的性格顛顛狂狂,玩世不恭,所以大傢俬底下都叫他歐陽癲.”
“這種會議,他每年都會遲來,大家後來甚至已經習慣了.”
寧炎聽後倒是來了幾分興趣:“這個人有點意思啊,不過這麼莊嚴的場合,他都敢遲到,大家就沒人向他表示不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