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看著弟弟們說,自已先去試試看,如果不行就按弟弟們說的做,想著先把弟弟們打發走再說。
但弟弟們都是人精,早就看出了姐姐的心思。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直接要求現在分。
宋之仙不同意,兄弟三個搶過宋之仙手裡的錢直接就坐在地上開始分起了錢。
宋之仙撲到錢上面,哭喊著不可以,不行。
但宋家幾個兄弟看都不看一眼姐姐,直接把姐姐的嘴封上,用繩子把姐姐綁在了旁邊的一棵大樹上。
幾個兄弟一開始不願意平均分,老大認為這些錢自已應該多分些,因為去要錢的時候他出力最多。
老二不同意,覺得自已是兄弟裡面最需要錢的,自已應該多分點。
老三也不同意,他說自已是姐姐最寵愛的弟弟理應多分點。甚至還假裝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宋之仙。
但他們三兄弟可能並不清楚。宋之仙本來就是心臟裝了支架的人,平時是她在注意自已的身體,而且施天偉打的時候也是隻打臉和手。所以一直沒什麼大事。
但這次是宋之仙怎麼也想不到的人背叛她。
這麼多年來,自已最愛的小兒子一直想著要幫自已出口氣才要逃跑,如今需要這些錢去找人情幫著他早點出來。
可這些她一直幫扶著的弟弟們不但不願意幫她,還要搶她去救兒子的錢,母親家拆遷後,母親的錢她這個女兒只拿了5萬塊,其他的都是這三個弟弟分的。
但照顧母親卻一直是自已。當時自已還想著他們都有自已的事情要做,自已不用帶孫女,杜芳菲什麼事都安排得好好的。
老大家建房子,自已去幫忙不說,還借了錢給他,這些錢還是她從杜芳菲手裡想辦法騙來的,這些年不說還,連說都不說一句。
老大嫁女兒,自已都是出了老大的錢。
老大當年搶軍婚惹的事情,也都是自已出面去擺平的。怎麼現在老大這麼對自已?
老二是家裡最窮的。因為他好吃懶做,雖然娶了個能幹的女人,但也經不住他一個大男人不顧家啊。自已總是接二連三的接擠他,這麼多年也沒還過。
最生氣的就是老三,這個幼弟只比施天偉大一歲,自已寵他比寵施天偉都多。只要老三想要的,自已總是想著法的滿足。可如今換來了什麼。
他們仨要一起拿走自已兒子的救命錢啊。
宋之仙越想越氣。但說不出話來,身體也動不了。想得多了,傷心之餘,心臟有點受不了。
加上身體動不了。她想呼救,但嘴裡被封了,說不出話來。最後氣越來越不順,她想讓自已冷靜下來。
這幾年來,她在施天偉家每次都是用這種方法讓自已冷靜下來才保住自已的心臟沒有出問題。
但是這次好像有點不行。
三兄弟最後誰也說服不了誰,只好平分了這些錢。連最後多出來的一百塊也要三個平分。
等分完後,三人才回頭打算給姐姐宋之仙鬆綁,卻發現姐姐好像呼吸有點不對。
三人急得快速鬆了綁,把嘴上的封條也解開了。
但宋之仙的呼吸並沒有好轉。三人急忙把宋之仙送往了最近的醫院。送到醫院後,誰也不肯留下來。
最後三人趁沒人注意的時候都溜走了。
醫院因為找不到人,只好選擇報警。
因為宋之仙身上有明顯的被捆綁的痕跡。
警察到來的時候,宋之仙剛好醒來。
警察就開始錄口供,宋之仙想著自已剛才九死一生的場面。一邊流淚一邊把三個弟弟如何搶了自已的錢的全部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
剛說完,因為太過激動,警察打斷她,希望她緩過來再說,但宋之仙搖了搖頭,堅持著把話說完後再次暈了過去。
也是這次暈過去後,宋之仙再也沒有醒來。
等施天偉和李冬梅來醫院的時候,宋之仙已經離開了。
警察把宋家三兄弟也帶回了警局。
後來,施天偉以為母親的這筆錢應該自已能拿繼承。於是去了警局。
但是警察告訴他,透過宋之仙的筆錄,這筆錢是施天良賭博的賭資,被國家沒收了。
而宋家三兄弟也因為過失殺人被判了六年的牢獄。
回家後的施天偉大笑著連聲說:“好——好——好”
施天偉用施天良賠償來的80萬,生活過得還不錯。兒子小天順利讀了小學。周剛進了康美后一直努力工作。
杜芳菲在經過一些觀察後發現周剛其實還是個人才,而且善良。杜芳菲有意培養
施小天也在李冬梅的培養下三觀很正。因為施天偉真的改變了不少。
而李冬梅和杜芳菲成了閨蜜。
施晚麗和施晚婷也對周剛很欣賞,這個兄弟三觀挺好的。
施晚婷最想要的哥哥終於盼到了。周剛對晚婷就像是親妹妹一樣。
杜芳菲終於可以放下這裡的一切,去圓自已的夢,也去完成自已許下的承諾了。
杜芳菲想起了幾年前去雲南的時候。
當杜芳菲終於找了一個農家小院住了下來。但因為水土不服,杜芳菲生病了。
本打算自已撐著去醫院看病的。但因為實在肚子太疼了。杜芳菲的鄰居直接把村裡的一名女醫生叫了來。
這名女醫生是個年紀很大的老婆婆。她的頭髮是白的,但臉上卻像是小青年一樣面板光潔靚麗。
這也讓杜芳菲有一瞬間的晃神。自已要是能有這樣的面板多好啊。但愛美之心還是都會有的,特別是女人,而且是老女人吶。
女醫生看了一眼杜芳菲,直接把手放在了杜芳菲的肚子上,然後說是吃壞了東西的原因。直接給了一顆藥,然後讓杜芳菲用水服上。
說實在的,杜芳菲腦子裡就像是放電影一樣,總是覺得這個女醫生不簡單,更像是個電影裡的巫婆,所以杜芳菲不想吃她給的藥。
女醫生似乎看出了杜芳菲的心事,直接拿出了自已的證件。是一本行醫資格證。
杜芳菲尷尬地笑了笑。但還是覺得自已的一種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不要吃這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