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芳菲回來的時候,向兩位微笑點頭。
對方也禮貌點頭微笑。
“您好,請問您也是去雲南旅遊的嗎?”
男人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杜芳菲聽這個聲音好好聽啊。字正腔圓,普通話標準不說,還特別有磁性,唉,這聲音不去做播音真的太可惜了。
“我是回雲南的。”杜芳菲回過頭去回答了男人的提問。
“您是雲南人嗎?”這個時候的女人也說話了。
要命,這是什麼運氣。這倆人是什麼人啊,這普通話也太標準了吧,聲音還特別甜美的那種。
杜芳菲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這一看不打緊。
這氣質,這臉蛋,不做播音不做主持人可惜了。
杜芳菲對於美也是不管男女的,都會覺得看見是一種滿足。
“我不是雲南的,我在雲南旅居。因為我喜歡雲南的風景和那時的人。”
杜芳菲由於喜歡不由得多說了幾句。
“這樣嗎?那您能不能帶帶我們啊,我們也喜歡雲南,這次是特意抽出時間來玩的,但不知道哪裡更好玩呢。”女人甜美的聲音再次響起。
“噢,我們付錢給您可以嗎?”男人的聲音也隨著響起。
“是這樣,您放心,如果有什麼地方可以讓我們先住下來,我們可以自已去的。
但不知道哪裡可以找到這樣的地方,我們也不太喜歡走太多地方。我們也是想著為以後養老找找地方的。”
女人的聲音響起時,杜芳菲已經想好了,自已想跟這樣說話好聽的人做朋友,至少這一路上可以做個伴。
於是杜芳菲聽到後面女人的話直接同意說:“如果你們不介意,我可以讓你們住在我家。”
“你家?”男人和女人一起說出口。
“是的,我家,我租住的家,但我後來買下來了。後面還有一塊地,我打算到時候看,如果可以還得再擴大一下。不過,現在你們住進來,也是夠住的。”
杜芳菲當初租住的小院就是選的面積大的。一共有五個房間呢,雖然睡覺的房間只有兩間,但也夠了呀。
男人先伸出手:“不好意思,剛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胡松,她是我的愛人,名叫杜若,我們都是北京人,我們在北京同一個單位工作。快退休了。我們夫妻想來找個將來好養老的地方。”
“您好,我是杜芳菲,我是杭州人,也是去雲南養老的。”杜芳菲趕緊站起來也伸出自已的手。
杜芳菲與胡松和杜若一起握了手,算是正式認識了。
“您就是杜芳菲,那個康美的老闆?”男人驚異地問。
“您見笑了。我只是個打工的。康美只是老人的歸宿。”
“您太低調了,您這是為了下一個康美在做調研嗎?”杜若問。
“不是的,雲南是我年輕時就想去看看的地方。到了那裡後,我發現一些原始的東西,其實更符合我的養老方式。我喜歡安靜。”
“哦,明白,明白。”
一路上大家聊了好久。胡松和杜若也把自已真實的身份向杜芳菲說了出來。大家都夠坦白,才值得交往嘛。
下了飛機。杜芳菲直接帶著他們一起回了自已的小院。
一到院門前,杜若就驚叫出來。
“太美了,這是人間仙境吧。芳菲,你是怎麼把這裡打造成這樣的,我太喜歡這裡了。松哥,我也要在這裡,就在芳菲旁邊。”
“是啊,真想不到,這裡還能有這樣的地方。清溪深不測,隱處唯孤雲。松際露微月,清光猶為君。茅亭宿花影,藥院滋苔紋。”
胡松詩意大發,直接一首詩把心中的所想說了出來。
杜芳菲打趣道:“胡老師,我這裡怎麼可能比王昌齡隱居的地方呢。”
“我只是喜歡花草,這山中多是草藥,我跟一位這裡的一名中醫生是朋友,她教我辨認一些草藥,我也喜歡上了草藥的味道就會自已有空也去採一些來備用而已。”
剛說完,李九娘就來了。
她是跟杜芳菲一起回來的保鏢去報的信才知道杜芳菲回來了。所以急著把一些新鮮的菜和瓜果帶過來了。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花。
杜芳菲趕緊幫李九娘介紹。
“這位就是我在這裡認識的朋友,她叫李九娘。九娘,這位是胡松、這位是杜若,他們是一對夫妻,都是電視臺的主持人。這次是來玩的。我們是在飛機上認識的。他們可能會住下來。”
“你們好,你們先坐著,我去做飯吧。”李九娘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打算進屋做飯了。
“我們一起吧。九娘。”杜若拉住李九孃的手直接接過菜說。
胡松也接過了瓜果,倒是杜芳菲什麼也撈不著。
全部都進了廚房,哈,蔬菜自是自給自足,肉類嘛,還是需要買的,現在哪還有原來可以上山去打獵呀。
但杜芳菲和李九娘平時也只喜歡吃菜,只是偶爾會做點肉菜。這次是因為有客人在,所以就從冰箱裡拿了一些肉菜出來。
一個小時後,一桌菜就全部好了。所有人都坐下來一起吃。杜芳菲把自已原來釀的桃花酒也從門口的花盆下挖了出來。
大家品著桃花釀,談天說地的,好不快活。
籬笆外長老正悠悠走來。
“王,嗯,芳菲,我也想來喝點桃花釀,我還帶來了我孫子烤的一隻羊腿。給”
杜芳菲趕緊站起來,李九娘見到後,急忙搶先一步開啟院門,接過長老手裡的羊腿,然後和長老一起了院子。
李九娘讓長老坐在了自已剛坐的位置,自已則去裡面重新搬了把椅子出來。還打算把長老帶來的羊腿去廚房切盤。
“芳菲,我把羊腿切一切吧。”
“不用了,九娘,我們就這麼用手撕,這樣才香呢。”杜芳菲拿過李九娘手裡的羊腿開始用手撕,只是手的力道不夠大,最後不得不讓李九娘去廚房切開了再吃。
等大家吃飽喝足後,李九娘直接進了廚房收拾灶臺和碗筷去了。
杜芳菲已經習慣了李九娘把自已當作主人了。因為如果不讓她做,她反而不自在,後面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