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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關店

一會功夫施天偉就連人帶車給叫來了。這下子好了,直接把車拖出去了。

只是留下那個陷的很深的坑和壓壞的莊稼怎麼辦呢?宋之仙說:“走吧,管它呢,這麼一點小事不要管了。我們回家吃飯吧。剛說完,人家地裡的主人來了。

看到這個樣子非得要恢復才行。宋之仙跟人吵了一架,罵罵咧咧地管自已走了。施小海早就坐著施天偉的車走了。比宋之仙走得還早呢。杜芳菲不願意就這樣走掉,所以她被留下來了。

杜芳菲走到大伯面前笑著跟他說:“大伯,您別生氣,我這就給您恢復下來。只是這個油菜苗我沒有,您看能不能找一下,我幫您種好,地也會給弄平整的。”

男人聽杜芳菲這樣一說,剛才生宋之仙的氣也消了一大半了。剛才自已作為男人,真的無法和宋之仙去計較,但宋之仙真的太霸道了,弄得他火大。

現在聽杜芳菲一席話,他也不好為難了人家的兒媳婦。

於是他指了指旁邊的地裡說:“那是我家的地,苗還有得多,你去那裡拔幾棵來種,地你沒有工具也弄不平整,我帶了工具了,我自已來弄,一會你種上就行了。”杜芳菲想不到人家這樣通情達理。高興的說:“謝謝您啊。”

接下來杜芳菲按他說的到另外的地裡弄了幾棵多的油菜苗來補種上。跟男人說了好幾句謝謝的話,才心安的回家了。

她一回到家,施天偉一家全部都吃上了。杜芳菲洗了手也坐下來吃了飯,吃完飯後搭施天偉的車回了店裡。路上,杜芳菲對施天偉說:“天偉,你以後不要再把這麼大的車開到田裡去了。知道嗎?”

“我知道,今天我媽也是怕我爸累著了。就想著我那會兒沒生意就去幫著拉一下穀子嘛。”

“怎麼,你沒有車子的時候,他們找別人拉的嗎?還不是顯擺。這樣的作風要不得。你是黨員幹部,你得注意影響。”杜芳菲本來今天弄成這樣心裡是不舒服的。聽施天偉的語氣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就更生氣了,就得跟他說說清楚。

“行了,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因為有了貨車後,確實三天兩頭的拉貨,手上也寬裕了很多。

因為上次阿英店裡一鬧,又因為施天偉對於男顧客的排斥,店裡的生意一落千丈。有了錢後,施天偉就不想杜芳菲再開店了。

一來知道了岳母要求每月交一千五百元,就算以前生意好的時候這樣一交,落到自已家的也就不多了。所以他早就想好了。杜芳菲不用開店了。只要自已生意好,店裡掙的錢他幾趟車拉下來就全回來了。杜芳菲也不用再給那些個男人量衣服了。他就是看不得杜芳菲和別的男人親近。

在施天偉的一再要求下,杜芳菲還是堅持要自已賺錢,一來她答應了母親交錢,二來自已真的不想在家吃閒飯。

但施天偉晚上跑車回來讓杜芳菲跟自已去一下外面,說是去結賬。她本以為是結的貨車的賬。結果他把車開到杜芳菲店面房東家跟房東說自已不租他家店面了。弄得杜芳菲下不來臺,又不好當場發作。只能由著施天偉把房子退了。

因為施天偉自作主張的退了房子,讓杜芳菲的氣一直沒消。所以這幾天一直就沒有理睬施天偉。施天偉也知道自已這樣做有點過分,但他知道如果他不這樣做,杜芳菲是不會答應關店的。

這天聽說鄉里大禮堂有演出。為了讓杜芳菲高興,施天偉讓她早點做飯,說吃過飯陪她去看演出。

“什麼演出啊?”杜芳菲其實是知道施天偉的行為都是為了讓自已不要生氣了。其實她早就不生氣了。就是不知道怎麼下臺。

“聽說有歌舞,還有紹興蓮花落呢。”施天偉邊吸菸邊說。

聽到有紹興蓮花落,杜芳菲就開心了。自從自已關了店門以來,其實自已不高興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為自已答應了給母親每月一些錢的。

現在她的店關門了,自已都只能用天偉賺的錢,而天偉家的情況,欠了一屁股的債,她怎麼好意思把天偉賺的錢去拿給母親用。這個事情她做不出來。但母親那裡她總是覺得虧欠許多。

聽到這個訊息,她就想著把母親接來一起看。拉近一下關係,也緩和一下施天偉和岳母的關係。結果施天偉不樂意了。他本來是想和杜芳菲倆人單獨看的。聽見岳母要一起看,他本來對岳母跟芳菲要錢就有意見。他的臉色就立馬難看了。杜芳菲沒看見施天偉的臉色,繼續說:“天偉,一會你去接一下我媽吧。”

“為了看個演出,開這麼大個車去啊,我不去。”施天偉以為杜芳菲讓他用小貨車去接。

“沒有,誰讓你用貨車去接了,接個人麼摩托車就好了呀。”杜芳菲笑著說。轉頭看見天偉黑得跟什麼似的臉愣住了。“你不肯去,我自已去接好了,我一會騎腳踏車去。”杜芳菲只當天偉是累的,也沒在意。

“你也不許去,今天不看演出了。”施天偉突然說道。

“你發什麼神經?我招你惹你了?”杜芳菲見施天偉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心裡就不舒服了,明明你是想借機跟我道歉的,怎麼反倒生上我的氣了。我又沒做錯什麼事情。

“我說不許去就是不許去。”施天偉強硬的說。

“憑什麼不許去,你是誰啊,你讓去就要去,你不讓去就不能去。”杜芳菲也生氣了。

“憑我是你老公,不許去。”

“我偏去。”這下把杜芳菲的反骨給逼出來了。

自從來到施天偉家,她收起了自已的小性子,小心翼翼的過日子。今天施天偉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加上施天偉的話讓她感受到了一絲被圈養的味道和一點自尊受到傷害的意味。

雖然自已在這個家裡好像早就沒了尊嚴,從未婚先同居的跨入這個家的大門開始,杜芳菲似乎就沒了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