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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張之酒當年生的是一個兒子

北平,齊佳府邸。

黑瞎子從長砂回來之後,一直在查關於五年的事情。

“爺,穩婆請來了。”管家領著一個老婦人走來。

那老婦人哆哆嗦嗦的,她早就聽說高門大院生孩子,為了掩埋真相,最容易死的就是穩婆,這麼快就輪到自已了嗎?

管家把人送到門口就走了。

屋裡的門敞開著,木屏風後就是桌子,一個黑色身影坐在其後翻看這書籍,聲音略淡,“五年前,張之酒小姐在這生產,當時是你接生的吧?”

穩婆啪一下就跪下了,這戶人家也是滿清貴族,當時說家裡的夫人要生了,怎麼也不該輪到自已來接生,但那日還就是有人來請自已過來。

這件事她也覺得不對勁,大戶人家都相信西醫,哪裡會找一個普通的穩婆過來。

“爺,這老婦也不知其中緣由,人確實是我接生的,孩子六斤八兩,是個大胖小子,其餘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爺。”她跪在地上頭趴著,只是喊怨,身子都在發抖。

黑瞎子墨鏡下的眸子越發幽深,“你說謊,明明是個女兒才對。”

穩婆徹底傻了,哭著喊怨,“爺,我當時看過,就是個兒子,我接生這麼多年怎麼會看錯啊,您就給個痛快話吧,您到底要問什麼?”

屋裡的人思索了一會兒,將手中的書放下:

“你說有沒有可能,當年生了兩個,是一對龍鳳胎。”

穩婆哪裡知道這位爺到底要個什麼答案,他們不是夫妻嗎?

難不成這男人在外面生了年紀幾乎相仿的私生女,現在想光明正大帶回家裡養,才找了這麼個理由?

這麼一想還挺合理,他們貴圈一向如此。

穩婆直接磕頭,承認了他的由頭, “爺,您若是認為如此,那就是這樣的!”

黑瞎子嘴角一抽,他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不對勁,長砂城張寶寶的那張小臉,明明和張之酒生的那個兒子小時候長得十分相似。

三年前他還見過一次,那小子在同齡人中長得比較高些,小小年紀就性子冷淡,一點意思都沒有。

張之酒當時還說過,這個兒子像他親爹,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可黑爺也清楚記得摸了張寶寶的骨,分明就是三歲半,年齡也對不上,難不成這張之酒放棄了啞巴張,又找了一個?

黑瞎子越想越氣,這年頭,怎麼接盤都輪不到自已?

他打發了穩婆。

之後再次來到了長砂,得知了另外一個訊息,張寶寶是九門張大佛爺的親侄女。

黑爺覺得自已離答案不遠了。

......

香江,海外張家基地。

寶寶坐在自已的扭扭車上在陽臺曬太陽,樓下增多了守衛。

她從回來之後就一直要求張玄極來陪自已玩,但都被張海客拒絕了,給出的理由是,張玄極在做更重要的事情。

一聽就是撒謊,張玄極除了張家老一輩,不給任何人面子。

海外張家老一輩就沒剩幾個人,張玄極哪有那麼多事情要做。

他們無非就是想留下自已。

寶寶其實都明白,自已的身體發育一直有問題,海外張家也一直在尋找張之酒的行蹤,這麼多年都沒有下落,好不容易有個小族長坐鎮,他們也怕寶寶會遇上危險。

可是,寶寶已經初步得到了張之酒留下的東西,她堅信,只有自已能找到老媽。

“寶寶,你跟我去放野吧,今兒我哥不在家,咱們倆可以玩一整天。”張海杏隨手綁了一個高馬尾,利於她行動方便。

“不去,我要小玄哥哥一起。”

寶寶嘟嘟囔囔的不樂意,說什麼都要張玄極一起。

張海杏蹲下與她交易,大大咧咧的,“這樣,你先陪我玩一天,等晚上回來,我幫你找張玄極,這樣總可以吧?”

“小玄哥哥是不是被你們關起來了?”

張寶寶眼睛又大又亮,質疑的時候甚至都不是開玩笑的,像是帶著答案在詢問。

“哈?說什麼胡話,那可是張家養的暗衛,他身手那麼好,誰能抓得住他,再說,我們關他幹什麼?閒的?”張海杏列舉出很多個條件,信誓旦旦說著絕不會關押張玄極。

張寶寶不信,海外張家的長輩不想自已再去冒險,就算張海客同意也不行,此時張玄極一直不露面,肯定是被限制了行動。

因為張玄極也是最想找到張之酒的其中一個。

小傢伙環胸打量著張海杏,這個姐姐從小就照顧自已,說謊沒說謊一眼就能看出來,因為張海杏一直把自已當小孩看待,打心底覺得她是小孩而已,幾句話就能哄好。

寶寶目光幽幽的,早就已經看穿了。

“寶寶在玩什麼呢?”

一道低磁的聲音傳來,只見張海客穿著一身黑色西裝,五官與他本人性格不符,帶了幾分清冷感,一舉一動都過分的貴氣。

張海杏垮了臉,本想趁著哥哥不在家出去跑一圈。

誰知道哥哥回來這麼早。

寶寶還一本正經的告狀,“姐姐說要帶我出去放野,寶寶是乖孩子哦,寶寶沒答應。”

張海客目光瞬間轉移,“海杏,大白天你去放什麼野?”

張海杏乾笑兩聲,直接開溜。

她走在門口還扭頭看了一眼寶寶,威脅道,“小告狀精,下次想放野也不帶你。”

說完,她直接從二樓翻身往下跳,身手利落,穩穩落地。

張海客在樓上扶額,自已也沒準備追她,跑的倒是快。

“海客叔叔,我要去長砂城找我親小叔,他肯定是想我了。”張寶寶在底下拽著他的褲子,聲音奶聲奶氣的。

張啟山,長砂城的軍閥,也是當地一個叫九門組織的領頭人。

他們查過張啟山,的確是張之酒的堂弟,張寶寶的親小叔。

“寶寶,今晚幾位張家的長輩要見你,先乖乖與長輩吃個飯再說其他的事情。”張海客揉揉她的髮絲,眸色溫柔。

張寶寶鬆開了手,又去坐上自已的扭扭車,明顯不開心了。

因為自已身上掛了一個張家小族長的名,這些長輩十分守規矩,每次一有行動都會先告知她,請求她的同意。

她只是一個孩子而已,無非就是走個流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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