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多多畢竟力氣小,看到魚上鉤了,想要把魚拉上來,卻怎麼拉都拉不動。
“來,姑姑幫你.”
墨凌霜一看,笑了,趕緊過去幫忙。
在墨凌霜的幫助下,終於釣到了一條大魚。
樂得白多多歡聲動天。
白多多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以前白采薇因為忙於生計,總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他出去玩,現在居然還能參加夏令營,他別提有多開心了。
可是高興不過片刻,白多多的臉就喪了起來。
“喂,小傢伙,你幹嘛?剛才還好好的,活蹦亂跳的,怎麼一眨眼就哭喪著個臉了?咋回事?”
墨凌霜看到白多多情緒的變化,捏了捏他的小臉,納悶地問他道。
“姑姑,你說我媽咪跟爸比在莊園會不會吵架?我們不在,他們真的會越來越好嗎?”
白多多想到爸比和媽咪,不禁擔憂起來。
這麼認真擔心簡直跟個小大人一樣的白多多簡直都快把墨凌霜給逗笑了,她笑看著白多多道:“小傢伙,你還是個小孩子,你管辣麼多幹嘛?咋還跟個小老頭似的為你爸比和媽咪這麼操心。
姑姑不是說了嗎?一定會的,你爸比和媽咪的關係一定會越來越好的,相信我.”
墨凌霜為了開解小侄子,開始打起了包票。
“哎,希望姑姑說的是真的吧.”
白多多一本正經地嘆了一口氣,說出來的話簡直像個大人。
這可又差點把墨凌霜給逗笑了,“好了,你這小腦瓜能不能別想這麼多了,姑姑帶你出來玩,可不是讓你為你爸比和媽咪操碎心的.”
在墨凌霜再三的開導下,白多多才又精神了起來。
“墨凌雲,王八蛋,王八蛋,墨凌雲……”白采薇在墨凌雲的書房和墨凌雲起了那番爭執後,心裡一直就憋屈著,有氣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撒,只好每天一到自己的房間就暗暗地把墨凌雲罵個十七八回。
這天,她又在自己房間裡偷罵墨凌雲,心說墨凌雲跟自己弄個什麼一年之約,自己才不會跟他玩這種約定。
因為若是答應和墨凌雲玩這種約定,那豈不是在變向地背叛清逸了嗎?雖然現在墨凌雲取消了和清逸的婚禮,但他們現在還是屬於未婚夫妻,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去搶墨凌雲。
自然那個所謂的約定白采薇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過。
而現在在白采薇看來,墨凌雲如今似乎是既不讓兒子走,也不允許她離開,可是她卻不可能繼續留在這裡,她得離開,而且必須得抓緊時間離開。
這不單單是為了葉清逸,也是為了爺爺,因為爺爺的病情等不了,拖不得,她必須儘快帶著多多和爺爺出國求醫。
這幾天白采薇每天都暗中把墨凌雲罵了個狗血淋頭,不過終究是不敢當著墨凌雲的面放肆的。
她只想等到兒子一回來,就帶著兒子離開。
可是白多多跟著墨凌霜已經出去好多天了,白采薇等得實在心急火燎。
這天她實在是等得心焦了,一個忍不住,噌地從房間的沙發上站了起來,氣呼呼地跑到了墨凌雲的房間門口。
心裡的這口氣憋了這麼多天,白采薇簡直都快爆炸了,嘭地一聲用腳狠狠地踹開了墨凌雲的房門。
沒想到她一踢開房門,映入她眼簾的竟是墨凌雲赤裸的身體,白采薇“啊”地一聲尖叫,慌忙捂住了眼睛。
她哪裡知道墨凌雲竟然是在房間裡換衣服,這會兒她都懊悔自己這麼魯莽二話不說就踹他房門了,要不然也不會看到不該看的。
她捂著眼睛,臉上卻已經火燒火燎,一直燒到了耳根子上,她現在簡直恨不得轉到地板裡面去。
門被白采薇一腳踹開之際,墨凌雲倒還真嚇了一跳,這直接導致了他的轉身,轉身看向了門口。
而且因為一怔之下,他甚至忘記了把已經拿在手裡的衣服穿上,這就直接導致了她他裸裸的身體被白采薇看了個正著。
不過當看清楚狀況之後,墨凌雲很快就鎮定下來,而且看到白采薇嚇得捂住眼睛時,他不由地有些好笑,於是淡淡地對白采薇道:“你有膽量踹門,怎麼?倒沒膽量看我了?”
他看白采薇一副窘迫得不能再窘迫的樣子,不由壓下了火,把本來想要發怒的語氣降成了淡定。
白采薇一聽墨凌雲這話,可就更惱了,捂著眼睛氣道:“誰跟你繞口令!我能知道你在房間裡是在幹什麼嗎?要是我早知道你在房間裡換衣服,我能把門踹開嗎?”
墨凌雲一聽這話,還是淡淡的語氣,“是啊,既然我在房間裡幹些什麼你都不知道,那你還踹門?難道你就不怕萬一看到些什麼嗎?”
“我?”
白采薇被墨凌雲反問得一時與塞,等反應過來才氣呼呼地反駁道:“我心情不好,所以沒想那麼多!況且我又不是神仙,怎麼知道好巧不巧地你就在這個時候換衣服?”
她還真是頭腦一熱才來踹門的,哪裡想得了那麼周詳。
“你衣服穿好了沒有!”
白采薇捂著眼睛,沒好氣地大聲道。
“墨先生,有什麼需要您可以隨時聯絡我.”
這時,房間裡忽然響起了一個男聲。
白采薇一愣,她可不知道房間裡居然還有別人,下意識地一鬆手,想要看看是哪個。
一鬆手才想起還不知道墨凌雲的衣服有沒有穿好,不過還好,她看到這時的墨凌雲已經把衣服穿上了。
尼瑪,難道?墨凌雲是個gay?白采薇腦子裡瞬間閃過一個念頭。
她想啊,墨凌雲赤裸著身體,同時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他要不是個gay,怎麼會和男人在房間裡脫衣服?而且那個男人還跟他說什麼需要不需要的,難不成墨凌雲叫了個鴨子來解決他的生理需要?就在白采薇心念電轉的時候,一個五十來歲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男人已經走到了墨凌雲的身邊。
墨凌雲看著他點了點頭。
“那我先走了.”
眼鏡男最後說了句,向門口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