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挪威之旅後,零和晴隆被安排去了倫敦,和蘇格蘭威士忌與黑麥威士忌匯合
可憐的是,晴隆的博士學位還未完成,需要兩邊跑
晴隆和零一起有說有笑的坐著飛機,零看晴隆學習俄語,於是也來了興致
零:“不如你教我俄語吧”
晴隆立馬答應:“好,你學會後,替我寫作業”
突然晴隆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晴隆回頭看,是一名儒雅的西方男人,他對晴隆兩人打了個招呼,男人擺手,做了個hi的口型
在晴隆眼裡,是一隻白色的刺蝟,晴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物種
零:“怎麼了嗎?”
晴隆對那個男人禮貌的笑了一下,回過頭和零悄聲說:“他應該是一個犯人,旁邊的大塊頭男人食指、虎口都有一層老繭,應該是常拿槍的人。他時刻關注著這個儒雅的男人,兩人中間還用衣服遮住,遮住的應該就是手銬”
“很明顯,他是一個犯人”
零:“誒~”
果不其然,當這個西方男人站起來,去上廁所,所有人都反應過來,一個罪犯正跟他們坐同一架飛機
這時,晴隆鄰座的一位容貌豔麗的女士,“有沒有搞錯,竟然讓罪犯和我們坐同一架飛機”,她穿著華麗,身上帶了一些看似貴重的飾品
旁邊一個矮小的男人打哈哈,連忙寬慰,但似乎女士並不買賬,女士:“如果不是你搞錯時間,我怎麼會來坐經濟艙”
零聽到女士刻薄的語氣,有些皺眉,晴隆察覺到零的情緒,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之後晴隆繼續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他沒注意到零的耳朵迅速紅了起來,零能感受到自己被晴隆觸碰過的肩膀發燙
晴隆給女士遞過去一盒巧克力,這是在俄羅斯買的貴重的巧克力,紳士的遞給女士,用流暢的英文說道:“美麗女士,希望這個甜食能讓您開心些”“Beautiful lady, I hope chocolate can make you happier”
這名女士看到晴隆帥氣的臉龐和他手上的巧克力,神色緩和下來,介紹自己叫做瑪格麗特·米切爾,是英國一位富商的表妹
瑪格麗特·米切爾伸出手,想讓晴隆進行吻手禮
那位犯人帶著拷著警察突然插過兩人,警官抱歉的握了米切爾的手,(英國人之間男女的握手只是手指相握),“請原諒,女士”
隨後米切爾繼續和晴隆聊天,在這中途爾莎還去短暫的去了趟衛生間
爾莎嬌嗔的說:“都怪我身旁的助理,搞錯了時間”
晴隆:“沒辦法,這位先生也已經盡力了,可能您的工作太繁忙了”
那位矮小的先生對晴隆感激的笑笑,爾莎的火氣也消了
米切爾:“我與這架飛機的機長是熟識,要去打個招呼”
晴隆微笑的點了點頭
零在米切爾走後,捏住了晴隆的臉,“你跟美女聊天那麼開心?”
晴隆順手給零餵了一塊巧克力,本想說些什麼,但女人臉色有些蒼白的回來
晴隆回頭看向那名罪犯和警察,發現警察的臉色也不太好
晴隆上前扶住女士,“有人是醫生嗎?”
好在有人舉起手,一名女醫生站了出來,“發生什麼事嗎?”
零也察覺到了問題:“請給這名女士做個檢查”
女醫生講爾莎平放,熟練的做了檢查,“是中毒”,但可以急救
周圍人突然遠離晴隆兩人,“她可是吃了你給的巧克力”
零:“我也吃了,什麼事都沒有”
晴隆看向那名罪犯,優雅的坐著,彷彿局外人一般
警官也掏出證件,“除了醫生,所有人遠離他”
晴隆:“醫生,能請你也檢查一下這位警官嗎?”
女醫生點了點頭,並很快確認了這位警察也有相同的輕微中毒,因為他是一名體格較大的男子,所以並不明顯
晴隆靠近醫生小聲說:“手指上有毒素嗎?”
只見醫生點了點頭
晴隆和零對視一眼,確認了這名罪犯一定是兇手,但在幾人短暫的接觸後,並沒有看到爾莎拿那雙手吃巧克力,或者其他的接觸
晴隆靈光一閃:“我已經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周圍的人聞言看過來,所有人都無法否認,晴隆是一位非常美麗的男性,因此大家很快靜下來,聽他講話
晴隆:“事情應該是這樣的,在我和爾莎聊天中途,警官先生兩人從中插過,警官還和米切爾短暫的握了手,這個毒素從警官的手上沾染到米切爾的手”
助理:“在這之後,我並沒有看到米切爾小姐有過手指和唇的接觸”
晴隆:“因為並不是唇,而是鼻腔”“坐飛機的時候,人的耳朵會因為氣壓的變化而感到不舒服,爾莎小姐中途短暫的去了次衛生間就是去捏鼻子緩解”
“而兇手就是這名警官,旁邊的先生”
警官:“你說話能別大喘氣嗎?”
晴隆:“證據就是,你沒有時間處理你帶來飛機的毒藥”
可犯人並不慌張,似笑非笑地看著晴隆
晴隆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對,米切爾還去問候過機長,大概是做過吻手禮的
晴隆和零對視一眼,向機房奔去
果然,兩位飛行員都狀態不對,甚至機長撞到了取消自動駕駛的按鍵,晴隆和零各給一位飛行員平放到地板上,隨後坐上駕駛位,進行駕駛
晴隆:“我負責操作副翼起落架”
零:“那我負責操作飛機總方向”
兩人和飛機總部進行了溝通,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且準備提前到達
早在警校時,零就得知了晴隆會開飛機,請了晴隆一個月飯,晴隆才答應教他
那時候,晴隆還不禁感嘆:“你TM是天才嗎?”
幸虧,這裡沒有酒廠的人,不然一定會懷疑,兩人怎麼如此有默契。不過,晴隆和零那時開的是小型直升機,飛機都是兩人的第一次嘗試,因此都很激動
好在,飛機很順利的降落,在降落後,晴隆和零擁抱在一起,零抱住晴隆的腰,掄了一圈
那名罪犯似乎並不意外,還和晴隆打了個招呼,笑容讓人琢磨不透,在走時回頭說了一句:“我叫白蘭·傑索,記住哦”
零不同晴隆,看得清楚他的樣貌,紫色瞳孔,白色短髮的青年,左臉的臉頰上有倒皇冠狀的紫色印記,也記起來了他,密魯菲奧雷家族的首領,也是彭格列家族的敵人,並將此告訴了晴隆
一輛福特野馬SHELBY GT500紅色白條紋跑車停在兩人面前,開車的人是諸伏景光,坐在副駕駛的是赤井秀一,也就是蘇格蘭威士忌和黑麥威士忌
幾人在車上並沒有說話,赤井是不知道說什麼,景光還沒接受晴隆來到酒廠的事實,零是已經確定自己真的喜歡晴隆而不知道怎麼面對景光,晴隆則是論文又被返還,這次的成績不好而沉默
幾人就這樣沉默不語,直到到達他們的根據地,是一間蠻有生活氣的房子
景光想起自己在酒廠的人設,為了不引起懷疑,還是心含愧疚的決定對晴隆冷語相向,“在這裡死了都沒人管你”
景光沒想到,晴隆的眼淚瞬間掉落下來,哭腔的說:“讓我鼠吧!本來論文就沒過,你還罵我,這日子愛誰過誰過吧!”
赤井和零有些焦急,“沒事,會過的,還有時間,蘇格蘭,快道歉”
景光本身就一直喜歡晴隆,看到他哭也連忙道歉:“我錯了,別急,有什麼困難,我肯定會幫的”
幾人回到他們所租的房子,晴隆安靜的坐在沙發很靠外的邊沿,上半身凹成起伏的弧度,翹起那隻光潔細直的腳,剪指甲。
沒開窗透過風,客廳有股黏糊糊的悶熱感,這種熱使晴隆身上的衣服往下墜了墜的時候達到巔峰。
不知怎麼,三個在旁邊各幹各著的人忽地頓了頓。
晴隆這會很遲鈍,或許是太累了,也或許是單純英國太悶熱了,他沒注意到空氣變得奇怪,自然也就沒看到三個男人眼也不挪往他衣領裡看的畫面。
諸伏景光是道德感很強的人,平常在路上看到露腿的都不會主動去看一眼,甚至會有意避開,可現在他就很怪,比流氓更像流氓的直直往裡看著,喉結不住滾動。
哪怕在兩人交往時,景光一直拿捏著分寸,可現在,或許是太思念了,讓他忍不住想……
晴隆不解道:“要打架嗎?”
景光收回視線,出門而且
在夜晚,晴隆剛從超市買了東西往回走,突然被景光扣住,堵在牆上,吻了過來
吻中夾雜著思念,懊惱,隱忍,以及其他情緒,不似當初的那般溫柔
晴隆垂眸,便能看見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晴隆難以形容他的感受,只是被動接受
景光想起,晴隆是琴酒的情人的謠言,景光扣住晴隆的纖細的腰肢,危險的說“你不愛琴酒,對吧?”
聲音邪魅,蠱惑道:“告訴我,你還愛我,你和琴酒沒有任何關係”
景光低頭看著在月色下的晴隆,如夢如幻,景光的心裡湧出一種邪惡感,好想一口吞掉,讓誰也發現不了,他那沉重的呼吸打在晴隆臉上
晴隆:“你鬍子好扎人,能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