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常遠一家人就都能肯定那是了不得的一件寶貝。
利益當前,勞什子的愛情,都不值一提。
一家人仔細琢磨了一下,就開始在佈局今天這事情。
秦思的反應都在他們預料之中,不過他們都有準備,而秦川卻是讓他們感受到了意外之喜。
本以為事情還要折騰一陣子,甚至可能鬧得更開。
不曾想,就這麼成了。
“秦思,真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常遠還不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事情落定了之後,又是逮著秦思開始挖苦起來:“這位應該是你的兄長了吧,還好你兄長講道理,你以後多學學你兄長.”
“有些東西,不是你們的,就不要想著佔為己有。
那些東西,你們吃不下的.”
呵呵!好一句不是自己的,不要佔為己有。
秦川真的很佩服常遠,到底是哪門子勇氣說得出這樣冠冕堂皇的話。
眼下,做這種事情的不正是他自己麼。
“不錯,秦思,這是個道理,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想著佔為己有。
太多的東西,都是很燙手的.”
秦川難得捧了一句,意有所指。
秦誠為和張秀蘭兩人將秦思拉到了一邊,兩人都看得出秦川是有心思插手當下之事,也就放心讓秦川來處理事情。
有秦川在,總是能很安心。
秦思是徹底對常遠失望了,她憤憤不已的看了常遠一眼,這才是感激的看著秦川。
果然,有個哥哥在身邊。
感覺真好!半個來小時。
這一家五星級酒店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第一時間,酒店的老闆就知曉了此事,他匆忙的就從自己辦公室趕到了店門之前。
要出事!看到自家酒店前的人,酒店老闆心裡立馬就突了一下。
果然,是那一位的人。
酒店門口,一隊暗衛身姿挺拔,渾身覆蓋在黑色的甲冑之內,腰間的寒刃正散發著一股又一股的冷意。
時至今日,江成之內誰不知道這一批人馬是屬於哪一方。
問明來意,酒店老闆這才是長鬆一口氣。
七樓貴賓層,酒店的服務員依舊在忙碌著,哪怕今天上午只有一個包廳有客人,她們也都是在全方位的進行服務。
忽然。
整個樓層的服務員都看到了電梯停頓,還以為又是有客人來了,不曾想卻是大老闆到了這裡。
“咚咚咚!”
包廳的房門響起,門之前是被關了,這會兒響起敲門聲讓包廳內常遠幾人都微微一震錯愕。
該來的人都來了,什麼人這個時候會來?“進來!”
中年貴婦吆喝了一聲,她轉念一想估計是秦川安排人將那流仙裙送來了。
一想到流仙裙馬上就要歸自己所有,她心情簡直不要太激動。
“秦先生!”
門開,酒店老闆第一時間擠入了包廳之內,他一眼就看到了秦川,立馬對秦川問好。
秦川微微點頭,然後看到了在老闆之後進來的暗衛等人。
常遠一家人也是看到了老闆身後的一隊甲冑兵士,一個個全副武裝,腰間的寒刃更是讓他們心底升起一陣冰涼之意。
生活在江城之內,他們對秦門一將也有所耳聞。
不過,他們層次畢竟還不到位,也沒有太過在這種事情上關注,最多的也就是知道此時此刻在老闆身後站著的那一群甲冑兵士是屬於那個秦門將領的。
真是納悶,那個不世將星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東西拿來了?”
秦川繞開酒店老闆,踱步到第一個甲冑兵士之前,他聲音低沉,卻又是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甲冑兵士背後有一包裹,得知秦川問話,他動作乾脆的將包裹拆卸了下來,從其中拿出了錦木盒。
接手錦木盒,秦川轉身將錦木盒放在了桌子上開啟。
霞光四舉,摺疊講究的流仙裙平靜的躺在其中。
這……中年貴婦的目光讓流仙裙吸引了過去,她整張臉都露出了陶醉之色。
若非眼下還有秦川這些外人在,她都恨不得直接過去抱起錦木盒,打死都不鬆開。
中年貴婦是讓流仙裙吸引了太多注意力,但常遠還有他父親卻只是看了一眼就想到了更重要的事情。
流仙裙,是秦門名將的人送來的。
而秦川……嘶——想到這裡,常遠兩父子都不敢繼續想下去。
“流仙裙已經到了,拿走吧!”
秦川輕輕將裝有流仙裙的錦木盒朝著常遠兩父子的方向推了推,淡淡的說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常遠父親醒過神來,他聲音低沉,略顯沙啞的詢問。
秦川淡淡一笑:“你不是已經猜到了麼?”
轟!平淡的一句回答,宛若巨石一樣壓垮了常遠父子兩人心中的救命稻草。
不會這麼衰吧!這個人真的就是那個秦門名將?如果這樣,那秦思?常遠脖子很僵硬,他朝著秦思打量了一眼,隨後又是看了看秦誠為。
中年貴婦雖然很沉迷流仙裙,但她也是在片刻之後反應了過來,雖然要比常遠兩父子慢許多拍,卻也想到了事情的關鍵。
嫌棄的眼神,這個時候哪兒還敢有。
“你是前幾日新聞報道上的那個人?”
中年貴婦遲疑許久,支吾老半天,才鼓足勇氣做出詢問。
秦川沒有作答,只是繼續將錦木盒推過去了一些,意思不言而喻。
中年貴婦嘴角狂抽,事情怎麼就他媽變成了這樣?明白秦川身份,她哪兒還敢繼續沉迷在流仙裙當中,常遠兩父子面對秦川的舉動,又是如何敢去將錦木盒接手過來。
那個人的東西,哪兒那麼好拿?呂鵬大步上前,他手掌在桌子上一震,錦木盒直接滑到了常遠身前。
與此同時,他冷哼一聲:“怎麼?不敢拿了?你們不是要流仙裙麼,你們不是說流仙裙本就是你們家中之物麼,現在我們王主已命人取來,你們還不將你們家中之物拿走?”
常遠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