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大禮。
如今,即將登門,第二重大禮也可落定!這天下,是人民的天下,非權勢之人的天下。
山巔之上這數十人,恐就是港島之地權勢的一角,今日也是他到此登山。
換做他人,下場不言而喻。
如此行為,當需治理!“原來你就是內地那個秦川……”有了確切答覆,周近生臉上彌補陰霾,他咧嘴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闖,你要是老老實實龜縮在內地,還真要廢上我們不少功夫.”
“現在你既然敢來到港島,那我們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安然離去,正好本公子爺爺近些日子為雲公子的事情煩惱,用你來當做賀禮送上去,也能讓本公子爺爺心情好轉!”
隨後,其餘那些年輕人也是聒噪開來:“好狂的傢伙,在內地用陰謀詭計害死雲公子,還敢到我們港島來,更敢主動到我們聚會之地,這是在小瞧我們?”
“小瞧我們,那就讓他付出代價!”
“不錯……周公子,這件事情還不值得你出手,讓我們代勞,保證給這個傢伙收拾得服服帖帖.”
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一眾年輕人盡顯紈絝本色。
單單只是言語,還不足以讓這幫年輕公子哥發洩掉心中憤懣。
此時此刻,為了能夠在周近生面前表現出更賣力的樣子,後面坐著的人當中又是走過來幾人。
其中一人,人高馬大,雖然西裝革履的打扮,但那身子還是挺硬朗,並且給人一種很有力量的感覺。
此人,約莫二十五六的樣子。
一雙鷹眼,鋒芒銳利。
縱是有西裝著身,那一身穩重的氣息,也在這一群人當中出類拔萃。
看這樣子,是個練家子。
秦川託著下顎,眼中閃過若有所思之色,最終目光是停頓在了此人腰間的鑰匙扣的一塊掛件之上。
是一塊鐵牌,鐵牌上有一個很大的武字,然後在角落位置又點綴上一個盟字。
身動之際,鐵牌在鑰匙扣上搖擺,鐵牌背面還刻有一個港字。
原來,是武盟的人。
武盟的人,一般都是用此等令牌來作以身份證明,背面是什麼字,就代表著是哪個地方分盟的人。
這些年,武盟的確發展很是壯大啊!“我師父這些日子前來港島準備找周大師求一爻卦,正愁沒有拿得出手的贈禮,你這個害死周大師親傳弟子的罪魁禍首卻敢登門,那就正好用你來當這份贈禮了.”
來人,聲音穩重有力,中氣很足。
聲音落下,一股氣勢隨之朝著秦川席捲而來。
比之普通人,此人的氣勢重若山均,他身側的好幾個人都踉蹌的走開了幾步,不敢在其邊上久留。
那壓抑感,太甚。
秦川駐足於原地,紋絲不動。
尋常人眼中,此人或許算是一個高手。
但,在他眼中,僅僅只能是小角色。
“古人常言,以和為貴!看來,你不懂這個道理.”
秦川隨手一揚,自此人身上襲來的氣勢煙消雲散,仿若從未出現過一般。
此人眉頭深皺,鷹隼一般的眸光死死地盯在秦川身上。
舉手投足,便是將自己的氣勢化解,怪不得在內地能將雲公子斬殺,也是武道中人。
結論,在此人心中落定。
不過,他並沒太過當做一回事。
作為港島武盟分盟之主的接班人,他有絕對的實力來自傲,在他身上匯聚著不弱於雲公子的關注度。
雲公子尚在世之時,他與對方便是號稱港島雙星。
雙星已亡其一,他便是剩下的唯一。
而且,他也是知道雲公子去內地身邊有隨從,那個人也是武道中人。
對那個人,他從來沒當做一回事,因為那人只是他的手下敗將。
周近生見得來人出場,他微微一笑,道:“既然蕭城你要出手,那本公子便將這個機會讓給你.”
其餘眾人見到蕭城的出場,也紛紛閉口不言,不在與之爭搶機會。
享眾人注視,蕭城在心中盤算著秦川實力,大概為秦川做了一個定級,應該比那個手下敗將要強一些,但……肯定不會是自己對手。
觀秦川年齡,他可以確定秦川與他一般無二。
同輩之中,誰人可與他一戰!除去內地那總盟主之子,他自信自己是武盟中最有潛力的那個人。
氣息歸於一身,蕭城心思落定之後,重新調整好自身狀態,他跨前一步:“還敢在我面前來教大道理,這冒犯之舉,就先容我在你身上收取一些利息.”
“念在你是周大師要親自對付之人,今日我便先留你一命,就暫且將你剔成人彘!”
言罷,蕭城邁出虎步,作勢欲動。
一時之間,其餘眾人紛紛冷笑。
蕭城的為人,他們可是很清楚,那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說要給秦川剔成人彘那肯定就會照做。
沒腦子的傢伙,真當自己是個角色了,教訓到蕭城頭上,幸虧提前得罪了周大師,否則此刻肯定得命喪當場。
轟!秦川並未作答,他驅散蕭城氣勢那微抬的手臂落下,氣息十分穩重的蕭城忽然寸步難行,一座大山在此間壓在他身上。
只堅持一秒不到,他便是雙膝跪下,腦袋也重重地被按在地面上。
隨後,山巔之上才響起他那幽幽的聲音:“出頭鳥,不是這麼好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