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你高攀不起。
此話一出,青年便是變得高高在上起來。
那是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唯有在大家族成長的人,才能真正的培養出這等氣質。
顯而易見,青年說的那些話並非放矢之言。
褚若蘭炸毛了,她美眸怒瞪青年,嬌喝道:“黎秋生,你別胡鬧了行不行,我的事情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指手畫腳了?”
“我胡鬧?”
黎秋生冷然一笑,冷然道:“就憑我們兩家乃是世交,我們更是青梅竹馬,所以我絕對不允許你做出糊塗的事情,怎麼會有指手畫腳一說?”
褚若蘭氣急,自知爭辯不過黎秋生,氣得呼呼直喘氣。
鎮住褚若蘭,黎秋生輕輕的拍了拍手掌。
很快,兩個老者從側面閃身而出。
看樣子,兩人是一直跟隨在褚若蘭他們隊伍,只是在側面行進,沒讓所有人發現。
此時,看到兩個老者出現,褚若蘭徹底變色。
“黎秋生,你居然連你們黎家的秋寒二老都帶在身邊,你是想仗勢欺人麼?”
褚若蘭認出了兩個老者,驚愕道。
黎秋生冷冷一笑,他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我的身份,註定與眾不同。
秋寒二老隨我同行,僅僅只是為了保全我的安危。
不過,眼下相比較保護我的安危而言,秋寒二老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與此同時,兩個老者一左一右的靠近了褚若蘭。
左側的秋老呵呵一笑,滿臉慈祥:“蘭小姐,本來我們是沒打算現身,少爺將我們喚出,也是為了蘭小姐著想.”
“不錯,蘭小姐,人心隔肚皮,這年頭懷揣著險惡用心的人很多,蘭小姐你年紀尚小,很容易被矇騙.”
右側的寒老亦是點頭道。
兩人,一唱一和,很是默契。
唱戲作罷,秋寒二老封死了秦川與呂鵬的退路,此般情況下無論秦川和呂鵬如何遁逃,都無法掙脫他們的攻擊範圍。
簡而言之,只要他們願意,完全可以在秦川兩人動身的瞬間發動最凌厲的攻擊,直至將人摧毀。
“年輕人,我們少爺話糙理不糙,你不是我們這個層次的,趁早將你們心中的小心思收起,莫要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寒老開口,冷哼一聲,滿臉不屑。
黎秋生雙手抱在胸前,滿臉高傲:“寒老,這種心存歹意之人,何須那麼多廢話。
看在蘭蘭的面子上,就簡單給他們一個教訓吧!”
秋寒二老吹了吹鬍須,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褚若蘭匆忙的在秦川耳邊低語幾句,算是簡潔的說明了一下自己和黎秋生的關係,包括黎秋生的來歷以及黎家的能量。
她的態度很明確,擔心秦川吃虧。
大戲看夠了,秦川雖不是很願當擋箭牌。
但,若是有人裝到了他的頭上,他並不介意將之粉碎。
放眼天下,裝到他面前來,屬實膽肥。
留給褚若蘭一道放心的眼神,秦川輕笑道:“九州之大,恐是還不曾有人敢說能害秦某性命者,你二人口中的殺身之禍,就是來自你們麼?”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秋寒二老叱喝一聲,兩人身子一閃,動作大開大合,同一時間動了。
黎家秋寒,相生相離。
兩人中的任何一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兩兩聯手,更不是1+1那麼簡單。
“既然年輕人你如此自信,那老夫二人索性就為你留一點紀念吧!”
剎那間。
秋寒二老發難,兩人都是探出手掌,鷹爪一般的五指分別朝著秦川和呂鵬兩人的肩膀抓去。
毋庸置疑,兩人招式落定,必定可以將兩人肩膀撕斷。
初次見面,心思便是如此歹毒。
黎秋生嘴角上揚,幸災樂禍。
“蘭蘭,不用擔心,秋寒二老只是給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留下一份紀念而已,不會傷了他們性命.”
瞧見褚若蘭神色不自然,黎秋生呵呵笑道:“秋寒二老的為人你也是清楚,他們不是不知輕重之人.”
沒有解釋還好,一聽到這解釋,褚若蘭很想罵人。
有這樣留紀念的?面對秋寒二老的發難,秦川不為所動,甚至都沒反抗的意思。
呂鵬卻非如此,他身子一閃,魁梧的身軀此間很是靈活,牽動著秋老的招式逼近秦川,隨後肩膀一抖。
巧力噴發,秋寒二老同時退後數步,都沒能得償所願的給秦川二人留下紀念。
“怎麼回事?”
秋寒二老同時變色,他們根本沒將秦川二人當做同等級對手,甚至都沒將兩人當做一回事。
然而,呂鵬的那一股巧力卻是讓他們攻擊被卸到了一邊。
“秋寒二老,你們在幹什麼?”
黎秋生惱火,沒能如願以償的看到秦川二人斷臂狼狽之樣,眸光已然變得十分森然:“只是一點紀念而已,不用擔心那麼多.”
陰沉著一張臉,黎秋生咬牙切齒。
在他眼中,秋寒二老應當可以很輕鬆將秦川二人收拾,哪怕因為意外沒能卸掉兩人胳膊,也能將兩人重傷才是。
只是,眼前一幕卻是讓他格外意外。
秋寒二老退回到黎秋生身邊,兩人神情格外嚴肅:“少爺,這兩個傢伙,貌似藏著一些東西,很是不一般.”
見到秦川沒受到傷害,褚若蘭長鬆一口氣,立馬又是來到秦川身邊,噓寒問暖,好是關切。
黎秋生氣得壓根直癢癢,他再次給秋寒二老使了一個眼色,瞳孔深處那一抹殺意已經不加以掩飾。
此時,在秦川那個位置的人,應該是自己。
除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沒那個資格!秋寒二老意識到黎秋生的怒意,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將一隻手收到了身後,一團勁力在掌間凝聚。
這一次,兩人都有了動真格的打算。
哧!正當此時,一道寒芒閃過。
呂鵬動了,他手中出現了一把彎刀,人彷彿瞬移一般出現在黎秋生幾人身後數米。
彎刀通體烏黑,刀刃泛著寒芒,很是鋒刃。
寒刃之上,此時正嘀嗒的滴落著鮮血。
鮮血,落在地面,聲音清脆。
血跡之中,兩隻枯瘦的手臂平靜的躺在那裡,許是還有點神經反應,兩隻手臂都還輕微的了一番。
與此同時,秦川淡漠的聲音響起:“即是初次見面,那秦某也為二位送上見面禮一份,以作紀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