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下沒給他直接開踹死,都算是腳下留情了。
腦袋一歪,哨兵終歸沒有將剩下的半句話說出,徹底失去生命氣息。
壯漢吐了一口唾沫,滿臉不爽的盯著這個哨兵的屍體:“來人,給這個丟人現眼的玩意兒拖下去喂狼.”
“叫旁邊的安營的都過來,隨老子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膽敢孤身一人到我們部落安營的地方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王悻一干人等在邊上靜默地看著事情的發展,從那個哨兵簡短的彙報當中,他們的眉宇之間也是有著一絲絲的納悶。
到底是誰,竟敢孤身一人到域外來,而是還是深入十里之地,是域外這一部落安營的附近。
不想活了,也不用這樣吧!“走,我們也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王悻輕喝一聲,在壯漢動身之後,跟著就動身而去。
“頭兒,我估計應該是那個人派人來責令我們回去請罪的.”
“那一位真是好大威風,竟然只派一人就想讓我們回去請罪,等下我們乾脆直接給那個人的腦袋砍了,讓人給送到關內去.”
後方,其他那些叛軍調侃兩句,也是跟著王悻朝著哨兵來的那個方向動身過去。
片刻過後。
壯漢一馬當先,他騎在一批壯碩的駿馬上,手裡還提著一把有人那麼高的闊口戰刀。
王悻等人亦是跟著來到了這裡,他們都想要來看看到底是誰會這麼不要命的聽從那一位的來域外送死。
黃沙之中,一道人影慢慢行來。
人影還在黃沙的遮蓋之中,但被高高舉起的那一杆旗幟卻是非常醒目。
王悻等人如何認不得那一杆旗幟,紛紛都在心中冷笑。
方才他們都還在想是誰不要命了,現在不由得都嗤笑起來,原來不僅僅是個不要命的,更是一個腦子有毛病的。
孤身一人,也敢扛著北域軍旗深入域外,該說有勇氣呢,還是腦子缺了一根筋呢。
冷冽的笑容在王悻等人臉上蔓延。
只是……笑容還未持久,黃沙之中那一道人影已經顯形出來。
轟!突然之間,一陣氣浪翻湧,那一杆北域軍旗便插在了黃沙地中,那一人單手抓握著旗杆,旗幟就在此人頭頂飄揚起舞。
隨後,那人的聲音響起:“此旗之前,自退後者,可活!”
“否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