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本少也不是不是那江湖第一人,總之你只需要承認你是否江湖之人便可.”
魏家的目的,一是要奪秦川氣運,二也是要證實王族交代的事情,看看秦川到底是不是那江湖第一人。
現在,後者已經不需要去證實。
倘若秦川真是江湖第一人,那自家老祖的氣勢就肯定不足以抗衡,畢竟那江湖第一人可是位列神話之巔的存在,是能讓王族都正色以待的角色。
然而秦川,那氣勢看似驚天動地,還是讓自己老祖抗衡下來,甚至還有餘力。
如此看來,秦川不僅不是江湖第一人,一生實力連自家老祖都不如,那所謂的威名肯定也是吹捧出來。
氣運奪取事宜,已是闆闆釘的成功。
“接下來的事情,你無法做主!”
秦川輕描淡寫的吐出一句話,便是不在多看魏無限,這位魏家能引領當代的人在他眼中也就那麼個樣。
回顧以往的歲月,這樣的人在他手上似乎也死了不少,他也沒這個心思單獨對這樣一個貨色動手。
目光,落在魏羨宗身上,秦川的意思很明白:你不夠格,那個老傢伙勉強夠格。
魏無限勃然大怒,他正欲發怒,肩膀上卻是多出一雙手。
扭頭一看,正是魏羨宗這位家族老祖。
“無限,你在邊上候著吧!”
魏羨宗輕語一聲,他的目光才是落在秦川身上,略微審視一番:“既然說無限無法做主,那老夫倒是想看看你這當世武王接下來打算作何.”
“是你說的,江湖之人不得亂政?”
秦川問。
魏羨宗冷笑,應道:“那是自然,江湖之人,何德何能成為國之重臣。
再者說來,如今這和平年代,哪兒需要鎮國之將,老夫自然容不得你這種江湖之人到軍武來沽名釣譽.”
“和平年代?”
秦川聞言,他神情中有暢懷,眼前有一幕幕畫面閃過:“十年前,我隨大軍出關,十萬歸來數百人.”
“八年前,五十萬攻城大戰,我看著麾下兒郎戰死九成.”
“五年前,與我同批入伍之人只餘數十人.”
“十年戎馬,我北域已經戰死數十萬兒郎。
這些人中,有戎馬多載的老兵,亦是有初入兵營的新兵.”
“這,就是你所謂的和平年代?”
“這,就是你說的沽名釣譽?”
不是很多的話語,卻已經給在場所有人都營造出一副恢弘浩蕩的畫面。
五十萬攻城戰,那該是多麼壯闊的場景。
褚若蘭此時也是在秦川身邊怔怔發神,她很少聽見秦川提及沙場之事,眼下這些話讓她更加深切的認識到自己的男人有多麼了不起。
無盡屍骨,他依舊為王。
魏羨宗眼眸凝重,他自然能夠感受到那壯闊之景,但他選擇性無視。
反正,那些都不是魏家之人,別說死上幾十萬,就是死上幾百萬幾千萬,那又是幹他們魏家甚事?語氣一頓,秦川又是提出一問:“你說,江湖之人不得亂政。
那,你可願告訴本王,近些時日你多次出入西王臺,又是所為何事?”
“頂著功勳世家的榮譽,卻是甘願當王族走狗,這就是你所謂的江湖之人不得亂政,你自己是否又做到了這一點.”
前後數問,徹底讓魏羨宗啞口無言。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出入西王臺的事情竟然這麼快就讓人關注到。
“老夫是為了家國天下!”
魏羨宗冷哼一聲,他傲然說道:“王族乃是不朽存在,老夫與之接觸又是有何不妥?至少,王族有王法.”
“王法?他們所謂的王法,就是讓你來試探本王是否為秦龍真身?”
秦川淺笑一聲,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魏羨宗,都什麼時候了還睜著眼說瞎話,這一點他的確有一些佩服:“看來,你是認定本王並非秦龍真身,所以才敢替王族進行試探?”
“呵呵,沒想到你還挺有腦子!”
見得遮羞布被捅破,魏羨宗也懶得繼續為自己偽裝,索性將話說明了:“老夫就是為王族試探又如何,你若是秦龍真身,那剛才那一股氣勢之下,老夫自然已經殞命.”
“但,很可惜,你不是!”
秦川啞口無言,這麼一些情形也能讓其篤定。
所謂魏家,也不過如此,眼界太過狹窄。
於他眼前,魏家不過只是隨手可滅之地,如何需要他動用那巔峰實力。
真成了那樣,豈不是要上演一番大炮打蚊子?似乎,他還沒無聊到那種地步。
“唉……”幽幽的嘆息傳遠,秦川備顯無奈:“王族的迷魂湯,並不好喝。
都快入土之人,怎就不明白不到最後一刻,千萬不要將某事認定?”
聲音落下,一股比之剛才更要狂暴的氣勢從秦川身上橫掃四方。
只是剎那,魏羨宗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
與此同時,他的臉色也是煞白如雪。
原來,秦川剛剛只是淺露鋒芒,一身實力只展現出冰山一角。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