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內勁武者身側之人呵呵一笑,輕語調侃:“對付這種人,你只需要搬出你的身份,就足以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此言,得到剩下兩個內勁武者的贊同。
文道州稍作一愣,隨後哈哈大笑:“不過一個內勁武者而已,對付這種貨色哪兒還需要搬出我們武盟的名頭?”
這話,讓秦川和呂鵬微微側目。
如此說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數百外勁武者,幾個內勁武者,這麼一批力量的確不是雲川的尋常家族養得起的隊伍,同一時間調動出這麼多武者,天底下也就只有武盟一家,別無分號了。
“你們四人,都是武盟都人?”
秦川來了興趣,踏前一步,輕聲詢問:“現在這些,也都是武盟安排你們過來的?”
呂鵬讓出一些空間給秦川,迴歸到其身側站定,目光平靜的從在場所有人身上掃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些人,要倒黴了!蔣博濤四人對秦川這話稍稍一愣,隨後哈哈大笑:“剛剛你們不是還說多點少點無所謂麼,現在一聽到文師傅他們都是武盟的人,就開始害怕了?”
顧城梟跟著附和,有幾分陰陽怪氣的味道:“蔣博濤,你真是的老糊塗了。
九州天地,又有誰敢與武盟為敵.”
範文浩與何千鈞同樣調侃:“武盟的存在,早已深入人心,可不是什麼小貓小狗都能輕言冒犯.”
“不錯,我們正是武盟之人。
現在,你若是對你做的事情進行懺悔,我們武盟尚可對你們從輕發落.”
文道州答覆了一句,徹底表明自己身份。
身份擺出,他胸膛似乎都要更挺拔一些,似乎能成為武盟的成員,是莫大的殊榮,是能夠名垂千古的驕傲。
“我的戰友,受人壓迫,我為其出頭,何錯之有?”
秦川微微感慨,輕嘆道:“我與蔣道文素不相識,他卻想取我性命。
換做你們,會引頸受戮?”
“我兒蔣道文取你性命,那是看得起你。
換做尋常貓狗,我兒還不屑這麼做.”
蔣博濤本就因為自己兒子遇害而心情爆炸中,聽到秦川提到自己兒子,立馬炸毛:“如果我是你,就老老實實將脖子送到我兒子面前,乖乖認命.”
這麼一句話,讓秦川表情上的笑容都稍作收斂。
江堤的風,呼呼而嘯。
秦川手掌輕握,稍作調侃:“莫非,你的兒子是古朝天子,要誰死誰就必須死?”
“要真是古朝,那我兒子比天子更甚!”
蔣博濤重重冷哼,蠻橫又不講道理。
好一個霸道的解釋。
尋常人,可說不出這等話。
“你們也是他這種意思?”
秦川不在搭理蔣博濤,身子轉向了文道州方向,再次一問。
“不錯!”
文道州都不加思考,非常肯定的作答:“蔣公子內心虔誠,每年都上敬武盟,已經讓我們武盟長老收做記名弟子。
你殘害蔣公子,那就是與我們武盟為敵.”
原來如此,怪不得之前蔣道文那般有底氣,是有武盟這尊龐然大物在其後撐腰,換做他人也是差之不多。
“這些年,武盟愈發過了.”
這話,秦川是對呂鵬說的。
其間意思,不言而喻。
呂鵬點頭,他對勞什子的武盟可沒絲毫好感,不助力抵抗外寇也就罷了,更是多般在俗世中作威作福,提之就惱。
兩人的對話,讓文道州幾人眉頭輕皺。
這兩人,到底什麼意思。
文道州心情稍稍不爽,他身上勁力吞吐,信手從地上撿起兩塊石子,屈指一彈,石子朝著秦川兩人飛射而來。
與此同時,他更是低喝一聲:“知道我們是武盟的人,不過來認罪,還在那裡閒談,是不想將我們武盟放在眼裡?”
“恭喜你,答對了,還真不需要將你們武盟放在眼裡.”
呂鵬隨手就把兩塊石子抓住,碎石被捏成齏粉,自他掌間滑落。
緊接著,他身子一縱,眨眼間已經逼近到文道州身側,一巴掌呼啦在文道州臉上:“不過一個武盟在後面撐腰,看把你神氣的樣子.”
“放肆,我可是武盟的人,你怎敢動手?”
文道州怒聲咆哮。
呂鵬鳥都不鳥,大巴掌呼啦啦的跟著又是落下:“叫個屁,老子打的就是你們武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