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見扁鵲神醫連把脈都把這麼久的,平常這個時間,他幾乎就已經解決了大半問題了。
看來這個病,真的不簡單。
良久之後。
扁鵲皺著眉頭站起身來,走到病人床前,掀開被子,直接剝開病人的衣服,伸手輕輕按壓在病人的身體部位。
再然後,又伸手掰開病人的嘴巴和眼睛,一番仔細檢視。
很奇怪,如此被折騰,這個病人竟然一點甦醒的跡象都沒有。
看完病人所有的病徵,扁鵲神醫站在一旁,單手托腮,沉思著該如何解決這個病。
張違見神醫在沉思,也不好意思打攪,但是他等了好一會兒,發現還沒有答案,心裡不由得暗道糟糕,“難道這個病連扁鵲都無法治療?”
想著,他不由得在腦海中趕緊呼喊著:“神醫,扁鵲老神醫……”“嗯?怎麼了?”
扁鵲一副不明所以的問道。
張違沉重的問道:“這個病是不是很難治?”
哪知扁鵲一副輕快而莫名奇妙的語氣回答道。
“沒有啊,老夫有說過此病很難治嗎?”
“那您剛才沉思這麼久,又是皺眉,又是思考的……”“哎,你說這事兒啊,我是發現治療這病方法太多,想著應該用什麼辦法能夠快速有效的治療,故而思考了久了些.”
扁鵲笑著答道。
但是張違此時聽著,一口老血都差點噴在自己的腦海中。
既然早就有辦法,何必要擺出一副無力迴天的表情,不是故意讓人誤會是什麼?“那您想出來怎麼治療最簡單嗎?”
扁鵲傲氣仰頭,就差一個飄逸的偏分,得意道:“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古往今來中醫第一人,扁鵲是也!”
“那用什麼辦法?”
張違問道。
“你只需要煉製一種叫做聚靈丹的丹藥,每人一顆,讓他們服下,保證藥到病除.”
“聚靈丹?”
張違不禁犯難了,他現在身上除了培元丹,其他丹方根本就沒有,也就沒有煉製這個說法。
似乎是知道張違所想,扁鵲立馬開口道:“商城裡可以購買學習.”
見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需要張違自己努力之後,張違很快就拿回了自己身體的主動權,然後開啟了商城頁面。
在搜尋框中輸入了聚靈丹。
很快,搜尋頁面就跳轉出來,一張丹方形式的圖片出現在張違眼前。
張違的首要注意力不在上面,而在聚靈丹丹方的下面,需要多少商城兌換值才是他最想要知道的,畢竟自己現在也就剩下兩百了。
萬幸,這個單方只需要一百五十商城兌換值。
沒有過多猶豫,張違直接點選購買。
“叮!恭喜宿主,購買‘聚靈丹’成功.”
張違從包裹中翻出聚靈丹丹方,右鍵點選‘學習’。
“叮!恭喜宿主,成功學習‘聚靈丹’丹方.”
學習完成之後,張違點進了聚靈丹詳情頁面,發現製造聚靈丹需要很多藥材,最主要的一位叫做莫羅花,其次都是一些常見的中藥材,比如葛根,桂七之類的。
深深記下這個名字之後,張違離開了醫院。
對於這種莫名奇妙的花,張違目前唯一的來源就是依靠挖寶和商城購買。
但是挖寶這個東西的不缺性太強了,說不定自己挖到老都不一定能遇得上。
反正至少是現在,張違挖過的所有藥材之中,都沒遇見過這株叫做莫羅花的。
至於商城,張違看了之後,也就不報希望了,這花竟然是藍色品質,和不死草一樣,售價一千商城兌換值。
正當張違惆悵不已的時候,突然間卻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按照老習慣,張違自然拒絕。
當時也是因為這個習慣,讓輔導員一次性打了四五個,還差點被訓了。
那次之後,張違也就學乖了,先接起來,不是重要電話直接掛了就行。
“喂,你好.”
張違說了一句,準備著隨時掛電話的狀態。
“喂,是張大師嗎?”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劉焱的聲音。
“哦,劉姨,有事兒嗎?”
張違些微有些吃驚的問道。
“想請你出來談談,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劉焱回答道。
張違沉思片刻,也就答應了。
雖然目前傳染病的事情很急,但是也急不出來,少了那味主藥,註定是無法成功的。
到了約定的地方,張違老遠就看到了坐在位置上的劉焱。
她依舊穿著職業裝,非常具有職業精神,身前放著一杯咖啡。
她此刻似乎心事重重,一臉沉思,眉頭緊皺著,右手握著的湯匙一直在咖啡杯裡不斷的攪拌,就連張違悄然在他對面坐下了,她都渾然未覺。
“劉姨.”
張違坐下,適時的開口說道。
“啊,哦……”劉焱回過神來,攪拌的湯匙不小心落在了桌上。
她趕緊尷尬的笑了一聲,“不好意思啊,沒注意到你來了.”
“您這是怎麼了,怎麼一來就看到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張違遞了一張紙巾過去,問道。
劉焱揉了揉眉心,臉色有些凝重的開口道:“你應該聽說了昨天青鳥市爆發的一場罕見性質的流行性疾病吧?”
“嗯,聽說了.”
張違點點頭,目光繼續停留在劉焱身上。
張違猜測,難不成是因為劉焱昨天見到自己的非凡醫術,所以希望自己能出把力?但看到劉焱臉上的表情,張違發現自己想錯了。
雖然張違毫無熱情的回答讓劉焱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並不是特別濃厚。
“本來今年正好是我任職到期,可誰能想到一下子出了這檔子事兒.”
劉焱話題一轉,眼中的憂愁濃郁到化不開。
“天災人禍,不可避免,劉姨只要做到問心無愧也就是了.”
張違勸解道。
“事情哪有這麼簡單.”
劉焱慘笑一聲,“官場中的人從來就不是一條船上的,各種勢力紛繁複雜,多少人眼巴巴的等著別人犯錯誤,然後落進下石。
而且正好這段時間趕上了省委的考察組進行全省巡查,如果在這個時候有人突然在後面使壞,恐怕就不是盡心盡力,問心無愧的事情能夠解決的.”
“最糟糕的是,楚輝書籍這個時候又病倒了.”
張違聽得眉頭微微皺起,凝神思考。
他記得,他剛來青鳥市的時候就聽到說過,現在東山省現任的省委書籍是劉老師當年的老部下。
而劉焱又是劉老師的女兒,兩相之下有相應的照拂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足可見楚輝書籍對劉焱的重要性。
而這個恰好發生這種大事兒的時候,劉焱現如今最大的“靠山”竟然病倒了,足以可見那些和劉焱對立派的人員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時候的天賜良機。
難怪劉焱會如此憂愁。
“形勢不容樂觀啊.”
張違輕微嘆息一聲,轉而正色說道。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劉姨你還是最好把所有心思放在流行性傳染病上。
就算到時候有什麼不如意的,也不能對不起自己管轄的老百姓不是?”
“話雖如此,但你想想我剛才說得那些話,你就知道為什麼我會焦急了。
我擔憂的不是我自己的前途,而是這受難的老百姓.”
劉焱喝了苦咖啡,苦澀道。
嗯?張違眉毛微微一挑,思慮片刻後,旋即才明白過來劉焱之前那句話的意思。
他本來以為劉焱是想告訴自己別人會趁這個機會,讓她下臺或者不得升遷,根本沒有想到對方會使用什麼辦法。
這下經過劉焱這麼一提醒,總算是明白了她之前告訴自己他們不是一條船的人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