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他就把電話回了過來。
“哎,小張啊,查清楚了。
那車主是你們縣的一個混混頭子,叫張德綱。
很有勢力,基本通吃你們那一片,聽說前段時間有個人去你們縣找了他。
讓他去訛詐你母親,並且那人還承諾,黑白道全部打通.”
“那來找張德綱的人是誰?”
張違問道。
“是辛老闆的手下.”
辛老闆,怎麼又是辛老闆。
這人三番五次的來找自己麻煩,真的是陰魂不散。
昨天莫名其妙的找自己麻煩,今天就開始算計自己的家人。
可關鍵是,張違還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得罪過這個人。
因為他想遍所有,自己跟這個人好像根本沒有交集。
“既然你非要覺得玩弄我這樣一個小人物很有成就感的話,我也不介意奉陪到底。
膽敢沾染我的逆鱗,我必定讓你付出終身難忘的慘痛代價.”
張違死死的握住拳頭,心裡發誓。
“張違在麼?”
正在這時,病房外突然出現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一個瘦高,一箇中等,腰間別著手槍,手裡拿著手銬,一臉得意的看著張違。
張違轉頭看著兩人,問道:“我就是,請問有什麼事兒嗎?”
“接到有人舉報,說你昨晚在醫院尋釁滋事,故意傷害他人,造成三級殘廢,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瘦高個子的警察把手裡的菸頭丟在門外的煙堆裡,淡淡的說道。
“我還真發現你們部分警察簡直是社會毒瘤啊,明明是他們訛詐在先,你不去抓,卻來找我們麻煩.”
張違嘲諷道。
“別廢話,跟我們走.”
瘦高警察眉頭一皺,語氣兇狠的對張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