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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探險

過完年,陳燦十五歲了,到了加冠的年紀,由於常年鍛鍊,陳燦的身高以長到一米七五左右,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猶如刀刻,目光幽暗深邃,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霸氣。加冠典禮由範仲主持,由於父母雙亡,因此師傅曹騰負責束髮,加冠。加冠後,可以開府。為了繼續苟著發展的一貫風格,陳燦沒有稱王。只是設立安北大將軍府。文臣以範仲為首,武將以曹騰為首。以後軍政詔令都會以安北大將軍府的名義釋出。這些事情陳燦沒有操太多心,主要是範仲、崔偉、李純、鄭經負責。陳燦先是在第一批訓練的孤兒中進行了為期一週的選拔,範、崔、李、鄭四人及曹騰,田文雄也參與其中。選拔出一千餘名可造之才,陳燦準備帶在身邊教他們兵法,這也是將來的軍官儲備。陳燦然後和紀城,曹雲一起將進行完前兩步軍事訓練的孤兒進行篩選。挑選了三萬五千名準備帶到關外,留下的由蔣全幾人繼續在大營訓練,並且這些孤兒有可造之才,主官也可舉薦。

挑選了一個吉日,陳燦和紀城,曹雲以及三萬五千孤兒,僱傭的教書先生,工匠,民夫浩浩蕩蕩數里長的隊伍向青龍關外走去。陳燦帶領一萬五千孤兒以及工匠往山谷行進,紀城,曹雲各帶一萬人在森林邊大營駐紮訓練,軍械也已提前安排到位。除了陳燦帶走的,其餘第一批訓練的孤兒也作為教官各自安排。

陳燦抵達後,訓練主要由陳一負責,每週陳燦給這五十名家將上兩次課,主要涉及《孫子兵法》和《吳子兵法》,然後出些問題讓他們回去思考,下次上課,將思考的結果交給陳燦,由陳燦點評。他們學會後再分別傳授給做為儲備軍官的那些孤兒。陳燦主要時間就是每天帶著田壯待在制鐵和打造兵器的工坊。

陳燦在工坊先製作出手拉式風箱和鼓風式風箱,配合煤的燃燒,達到比較高的溫度,這樣在鐵礦石冶煉時就可以得到含雜質少的鐵胚,淬火後,鐵的硬度就比較強。加一定比例的碳鍛造就可以提高鐵的韌性。陳燦每日都在工坊內和工匠在一起改良著鐵的製造工藝,經過一個多月大家不懈的努力,終於生產出符合陳燦要求的鐵胚。陳燦又讓石匠做來些蒙古彎刀的模具,鐵水倒入模具,淬火,再加熱鍛造形成了一條流水線,提高了效率。經過兩個多月,製作出一把蒙古彎刀,陳燦讓人取來原先做的,一刀下去,將其劈為兩段。陳燦又和工匠們製作出了魚鱗和板甲,以後軍官都穿魚鱗甲,士兵穿板甲。由於工坊的規模不斷變大,陳燦派人召來了原來大營中的劉威和李蒙負責,歸鄭經管轄。閒時,還替田壯設計了一把兵器-雙斧刃,兩邊是斧前面是刃,可劈可刺,田壯也是愛不釋手。

天漸漸暖和起來,陳燦決定帶人去探索森林外的世界。陳燦、紀城、曹雲、田壯、五十名家將及從第一批訓練中挑選三千人配備好武器弓箭,穿過森林邊的軍寨來到了一片未知的草原。走了兩日,只看到零星的野牛,野山羊,看到了幾匹野馬。還找到了野生茱萸、花椒、苜蓿、沙蔥、三七、元寶草等一些野菜草藥。一路上還射殺了不少野牛,野山羊,野兔。這一日,隊尾的陳三十差人稟報,隊伍後面有幾隻狼遠遠跟著,陳燦知道被狼盯住了,狼是很聰明的動物,非常有耐心,一直在等待出現破綻。晚上紮營時,陳燦要求衣不解帶,馬不卸鞍。第一天晚上,狼群並沒有發動攻擊,第二天凌晨,狼群行動了,接到守衛報警後,陳燦立刻命令吹號示警,不大一會兒,所有士兵列隊完畢,陳燦命令道:“列防守隊形,點燃營地所有火源”。陳燦一看,營地四周密密麻麻有近萬隻狼。陳燦大喊道:“結圓形陣,收縮陣型,不要擅自攻擊”。所有士兵圍成圓形,最外層士兵左手圓盾,右手握刀,第二層雙手握槍,陳燦等人在最內層,手持弓箭。這時狼群開始攻擊,最外層士兵不停揮刀砍殺衝過來的野狼,後面計程車兵用長槍保護前面計程車兵,並將飛撲的野狼刺死,陳燦等人用弓箭進行遠距離攻擊,在所有士兵默契的配合下,不一會,地上就躺滿了狼屍,狼群見攻擊受挫,轉身逃離。等了一會,看到狼群沒有再次攻擊,而且天也矇矇亮了。陳燦又命令道:“”。檢查傷員,打掃戰場“。一會兒,陳一來報,殺死野狼四千餘匹,士兵輕傷一百餘人,沒有重傷和死亡。陳燦首先來看受傷計程車兵,先讓拿事先準備的白酒清洗傷口,再把路上採集的三七碾碎敷在傷口上,再用事先準備的布條包裹傷口。所幸受的是劃傷,咬傷。都不太重,不影響行動。野狼屍體全部焚燒。第二天接著出發,越往前走,野馬,野牛,野山羊逐漸多了起來。晚上狼群也沒有再來。但是陳燦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五天後,陳燦看到震撼人心的景象,一條蜿蜒的河流邊成千上萬的野馬,野牛、野山羊。陳燦沒有過多的流連。因為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陳燦命令隊伍立即返回。在路上還不停要求加快行軍速度。紀城過來詢問原因,陳燦道:“我總感到有一雙邪惡的眼睛在盯著我們”。紀城說道:“你可能是第一次領兵,太緊張了”。又走了幾日,陳三十又來稟報,說身後又有野狼跟著,但這次有上百隻。陳燦記得前世曾聽說過,遇到強大的獵物時,幾對狼群會一起合作狩獵。現在離森林邊的軍寨還有一百多公里。陳燦叫來紀城,羅雲,田壯。說道:“我們可能被好幾萬只野狼盯上,紀城你帶著田壯,還有那些傷兵拿我的令牌騎馬趕往前方軍寨組織防守,正在訓練的兩萬人也加入進來,多準備易燃之物,野狼怕火”。紀城拿著令牌帶人疾馳而去。,陳燦又叫來所有軍官,把自己的判斷說了一下。說道:“狼群不是今天夜裡就是明天野狼就會進攻,命令所有人除了兵器,水和一些乾糧其餘都扔掉,把輜重,車這些東西擺一長溜,澆上烈酒,陳一你們五十人留下,在凌晨點火,我把所有的馬都留給你們,其餘人連夜出發,中途不休息跑回軍寨”。當晚,陳燦帶著人出發,中午陳一他們趕上了來。說狼群晚上沒有攻擊。陳燦也沒有叫大家停下來,還是不停的跑,跑不動了就在馬上休息一會。第二天凌晨,離軍寨還有不到一公里,就聽到後面有一種萬馬奔騰的動靜,陳燦大喊一聲:“扔掉刀槍。快跑”。所有人都用盡最後的力氣狂奔。這時軍寨上亮如白晝,紀城帶著一隊人騎馬從軍寨中衝出,手裡拿著火把,等陳燦他們過去後,引燃事先放的易燃之物,然後打馬就往回跑,火勢讓狼群徘徊了一會,但對獵物的渴望,還是迫使它們越過火堆。這一會給陳燦他們爭取了時間,跑回了軍寨,關上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