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照顧她嗎?求你了,就當看在當年我求情放過你們一家的份上。”
然而鄭老大聽到九孃的求情聲後回想到那令他終身難忘的記憶頓時怒上心頭衝進廚房將九娘一巴掌扇倒在地:“你有什麼臉面說這話的,我現在還清楚地記著我爹孃拿命救下我時,當時那剛流出的鮮血宛如冰窟裡的水那般的冰冷。”
“不可能,不,我提前告訴你要發生那事了。而且我還親自把你們送走了,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呢?如果不是我能看透別人的內心可以知道你沒在騙我,你也已經被我送進窯子做雞去了。”
九娘爬到鄭老大腳邊抓著其手不住的道歉:“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你,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後來又出事了。我以為把你們送出村去你們就會沒事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把我的命給你就求你放過阿娣好嗎?”
鄭老大甩開九娘抓著的手:“你知道那時候我們怎麼被抓到的嗎?”
“我們也和你倆一樣往大山裡逃,就像昨天你們被抓一樣被你們村裡的人放倒在地,除了我藏在獵坑裡才躲了過去,然而我也險些餓死在裡面。但也恰恰要感謝你們我現在獲得了仙人的幫助,哈哈哈。”
鄭老大再度將九娘一腳踹到一旁說道:“爬著過去,爬過去我就允許你去照顧她。”
聞言九娘果斷地跪在地上向醫療室爬去,鄭老大瞥了一眼後選擇回到了山寨的大廳之中。
……
“仙人,您在嗎?仙人,您讓我做的都做到了。”
此時大廳二樓的密室之中鄭老大跪在一隻一米高的陶瓷白貓雕像前虔誠的跪伏著,忽然白貓原本空洞的眼睛閃過一抹精光,一對藍綠色的陰陽眼佔據了白色的陶瓷。
“你做的很好,但是你貌似話有點多哈。”
聞言那在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鄭老大立刻跪在了白貓的面前。
白貓原本在設計中緊閉的嘴巴詭異地張開,一隻白色的蝴蝶飛出,白貓的嘴開始詭異的咧著嘴笑著,白貓陶瓷的身體也佈滿了細密的裂紋。
鄭老大見到蝴蝶飛向自己急忙跪伏在地上不斷地磕頭認錯,然而白貓只是依舊詭異的咧著嘴笑著。
隨著白色蝴蝶吻在鄭老大的額頭,那白貓陶瓷的身體也隨之宛如雪崩般瓦解。
鄭老大再度抬起頭時眼中閃過一剎那的藍綠色光芒隨後又恢復成了原樣,眼中原本外露的狠厲都被內斂了回去。如同一隻普通的狼變成了狼群的首領。
鄭老大活動了一下身體後開啟了房門,一股詭異的風吹過將地上的陶瓷化作的粉末全部都帶走。
鄭老大俯瞰著山寨自言自語地說道:“你說你只是為了劫富救貧,但是我看到的可不只有你將錢財以及糧食帶給人們時的喜悅,我還看到很多人因為你的行為而家破人亡,還有人陷入你的溫柔鄉,此外受害更深的莫過於這些山寨裡跟隨你的人吧。
十多年的時間已經足夠了,你造成了這麼多的後果可都要我來擦屁股哦。還浪費了我一隻寶貴的收藏品,哎也不知道能不能報銷。”
“喂,你們兩個站在房頂累不累啊。不下來見一面嗎?”
白公義和一個圓墩墩的小胖老頭來到了鄭老大的身旁站立白公義率先開口說道:“見過閣下。”
白公義見一旁的小胖老頭沒有反應連忙細不可察地碰了一下他的胳膊,鄭老大開口說道:“沒關係,大家都是同僚。沒必要有人類這虛無縹緲的禮儀。不知第二星的阿秀來此是因為什麼事呀。”
那小胖老頭回道:“在下第二星修懷遠見過閣下。”
“咦,你這人怎麼答非所問呀?”
小胖老頭眼角跳了一下說道:“回閣下,我奉命來收回你現在所處的人體。”
鄭老大回過頭微笑著看著修懷遠反問道:“請問,懷遠兄奉的誰的命令。是造物主的還是別人的,又或者說是你的命令?”
“不敢不敢,自然是造物主的命令。這是命令,請你過目。”
鄭老大瞥了眼修懷遠如寶似捧在手中的玉石說道:“哦,知道了。”
修懷遠再好的脾氣終於也受不住‘鄭老大’散漫的態度了抬起手一拳向鄭老大轟來,白公義見狀識趣地閃身去到了操場上的旗杆上。
修懷遠那看似輕飄飄的一拳將空氣都撕裂發出陣陣音爆,這一拳打在鄭老大這種人類身體上絕對會將其瞬間打死,修懷遠看著依舊不做躲避的鄭老大想要收回但是拳風已經鎖定了鄭老大的身體沒法再收回。
忽然鄭老大的眼中閃過一抹藍綠色的光芒,修懷遠的身體便僵硬在了原地,那兇猛的拳頭也一同被定住無法再前進半分。
“懷遠兄冷靜一點呀,幹嘛這麼急躁?”
修懷遠連忙道歉:“老大,抱歉沒認出您來。我還以為其他部門的人來挑事呢?”
“沒事沒事,你做的不錯,作為咱九星在回收部的唯一一人精神緊張些也是好事。”
修懷遠緊張地撓了撓頭:“老大沒傷到你的收藏品吧。”
“沒事,我問你個問題。”
“您說,我肯定知無不言。”
“誰讓你來的?”
“回收部部長鸞夢子。”
“嗯,好。”
“那我現在將您這具人類身體上報消失了。”
“不用,你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任務了,有事您吩咐。”
“喂,白公義過來。”
白公義聞言連忙屁顛屁顛地來到修懷遠身旁:“閣下有事你說。”
“你去幫修懷遠處理一下剩下的工作,然後再回來。”
兩人異口同聲地回覆道:“好的。”
鄭老大在修懷遠耳邊低語了幾句後說道:“你們去吧。”
兩人的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嗎,鄭老大伸了個懶腰對樓下一個站崗的山匪說道:“李子,上來我有事交代給你。”
……
另一邊在山寨外另一個山頭的白公義和修懷遠停下休息。
修懷遠玩鬧地錘了一下白公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是我老大了,還害我出醜。”
“哪有?你這是誹謗我,二哥你要相信我。”
“你猜我信嗎?”
“啊,今天天氣不錯哦。”
修懷遠看著陰沉沉的天氣:“是不錯,時間還早不如我幫你訓練一下格鬥吧。”
“錯了,二哥,真知道錯了。”
“咱倆見一面這麼難別錯過這機會呀。”
“二哥,聊個別的,你咋認祂成老大了呀。”
“e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