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東西回來的人，接收到小孩子，熱烈的迎接。

“左左，你還小，拿不動。餓不餓，我給你買了爐果。”

聽到有吃的，小孩子更開心，早上的粥，上幾趟廁所就沒了。肚子餓，不想吃饅頭，太硬，不好吃。沒有其他的，不好和媽媽提，只能挨著。

大人擁有的閱歷，生活的經驗不是無用。在時間中，學習適應環境，認清楚現狀後，當下對李淑芬來說，不容遲疑，浪費時間。剛才嘗試和兒子相處，沒想到在照顧小孩子的方面，他比自己要熟練。抱孩子、哄孩子、換尿布、餵奶都會做。應該是常幫忙。這個時代，真的像父母描述的那樣，大孩哄小孩。在自己出生的那個年代，是想都不敢想。不吵架，不去爭寵，把家裡弄得一團亂的，父母都要兼顧，身心俱疲。聽到，很多現例項子，不想多生孩子，不是單是因為缺錢，而是勞心勞力，沒有精力去管。六歲的孩子，全能。長大以後，一定是暖男。

看到二狗子，不，應該是原身的丈夫，王昭陽。拿著很多東西，

“你回來了，辛苦你了。買了這些東西，家裡的錢，還剩下多少。你回沒回家裡看一看。孩子們都怎樣。”

聽到這些話，帶入角色的小雞仔。王昭陽想笑，不像她，卻是她。我在適應，帶入角色，她何嘗不是。

“家裡有吃的，我已經叮囑馬大山照顧孩子們，你不包括今天，還要住三天，徹底確認沒事，才能出院。錢，暫時無憂，之後，等你出院，回到家。咱們再商量之後的日子。現在，你的最主要的任務是把身體養好。”

聽後心中踏實一些，看著厚重的黑圓圈。想要說的話，轉變一些方式。“今天晚上怎麼辦。”

順著視線看向四個嬰兒，帶著笑容，睡覺。安靜的時候，勉強叫天使吧。什麼都不懂，就不要強加在他們身上太多。嘆一口氣，這才過去一天。

想到特意找到的白蘿蔔，煮出的水。拿出，叮囑喝下。

從小就不愛吃蘿蔔，也不是不知道。人家是說，你就去做。不會是故意的，剛積累的好感，打折。躲開，放在嘴邊的飯盒。

“乖，這是為了你好，能快排氣。你沒太多力氣，應該也想吃東西，但是，不排氣，不能吃太多。排完氣，一切就能正常。”

看著小孩子的眼神，鼓足勇氣喝了幾口，不想再喝。

中午，剩下的蘿蔔湯，煮爛的蘿蔔絲，還有早上買的饅頭，加一些肉乾。是父子兩人的午飯，說想要去買粥。得到，喝蘿蔔水，飽了。

看著兩人正常吃飯的人，眼饞，沒辦法。

下午，王昭陽待在病房，看著躺在床上的人，什麼時候排氣，有其他情況，自己好跑前跑後，一個孩子，也不懂太多。

哄完孩子，去廁所打一盆水，製作滴水及時裝置。

知道這個時代，手錶是奢侈品，買不起。想要買個鬧鐘，就像小時候，擰半天，就能走一天多，還能定時的。問一下，要六十。買了，手裡錢都花掉，不剩什麼。需要的太多，只能放棄。

晚上，看時間餵奶怎麼辦。想一想，用古人的方法，類似於沙漏。滴水記時間。晚上，用一個樹枝，沒有水，樹枝打到頭，我就會醒，照顧孩子。

昨天晚上很累，跑去外東西，又在醫院裡看著多。想了想，這幾天，就辛苦一下吧。吃完晚飯，補個覺。晚上，正好有精神熬一晚。

不喜歡，逼著喝了，真的有效。排氣後，醫生來檢查傷口，恢復情況，說能吃東西。這就是沙漠中行走，口渴難耐，聽到有水的心情。吃著二狗子買的小米粥，拌上碎肉乾，蒸蛋羹，有食物進入身體，人有活著的感覺。

身體有不一樣感覺，懷裡溼，衣服也溼了。叫來護士，說下奶，可以餵奶，省奶粉。看到大兒子，說都生過孩子，這個都不知道，浪費她的時間。就真的以為，兩人什麼都懂，離開忙其他的事情。

可兩個人，真的不知道。王昭陽跑去，請教，同在醫院裡生孩子的人，用肉乾，求人來教一教。

這是一位陪著女兒生孩子的大娘，看到兩人的孩子，也說著護士的話。王昭陽有上次的教訓，怕請來的人消極怠工。就說。上次生孩子的時候，沒奶，孩子是喝奶粉，從草原，弄到奶坨子養大的。這次有了，頭一次，沒經驗。

從家裡送來的一堆東西里，幾個沒見過，不知道用處的，有了用武之地。穿上方便餵奶的衣服，吸奶器。還要丈夫幫妻子，揉身體的一些部位。

“都是兩口子，孩子都生了，害羞什麼。”

話是這樣說，害羞什麼，孩子都生了。他們能說出來嘛，身體是夫妻，芯子不是，都沒結過婚，沒經歷過。逼到這個份上，就都放開。心中默唸，不放開，又如何，要接受。不尷尬，臉還會紅，想要躲。

孩子們吃到母乳，餵奶的人，被小嘴咬的生疼。出血。血和奶水一起流入嬰兒的肚子裡，想要制止，有力量的小嘴不松。

一個母親，沒辦法同時餵飽四個孩子，奶粉還有存在的價值。但吃過母乳的孩子，不可能接受，不是特別可口的奶粉。吸奶器發揮作用，吸出奶和奶粉衝出的奶混合，給孩子吃。暫時解決孩子的口糧。

李淑芬看著身上新鮮出爐的血口子，不能上藥，只能自己忍，用二狗子遞過來的溫毛巾擦拭一下，緩解疼。

身上不止一處的疼，聽說熬過去就好。想要嘆氣，受不了剛才教如何餵奶的大媽說的有福氣。如果選擇，不想要這樣的福氣。

跑前跑後的人的心裡，同樣不想要這樣的福氣，這才開局，就想後退。有些理解母親的偉大，很多人當母親後，會得產後抑鬱症。那些得病的人，至少經歷懷孕的過程，有心理準備，小雞仔和自己一樣冷不丁來的，看著心情不好，要是也產後抑鬱症。不敢繼續想，她可不能有事，要是有事受苦的可是我。

對待病床上的人更加上心，照顧孩子，洗衣服，洗尿片，扶著下床走動，去上衛生間，送到門口等。

王卓見證父母的互動，剛開始的怪，到接受，如媽媽說的，生完孩子，就是新生。媽媽的新生，爸爸的新生，當然和以前不一樣。

終於到出院的那一天，醫生檢查，說恢復不錯，叮囑夫妻生活要孩子百天之後。這次生孩子，身體傷根，才二十幾歲，以後懷孕的機率很低，也就是說，以後他們很可能不會再有孩子。

李淑芬聽後，鬆一口氣。已經有十二個，還生，這不是要她的命嗎。嚴重睡眠不足的熬夜者，聽到以後不會有孩子，也鬆一口氣。孩子夠多，再生，命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