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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的同桌

接觸的第一步當然是成為朋友,我先跟她聊天。發現她也是二次元,喜歡看動漫但是看的不多,玩的遊戲是暖暖。

我的手機記憶體其實也不算少,就是不喜歡太滿。有這種奇怪的習慣,所以經常會留著很多,美名曰手機垃圾沒有記憶體,我為了跟她有共同愛好。

咬咬牙下載了,對了她叫敏那個斷牙好朋友叫瓔。稍微聊了一個星期,我跟她關係有些親近了。那時候情竇初開嘛,也是知道一些色色的事情。

我膽子大了起來,嘗試觸控她的手。不出意外,她像受驚的兔子縮了回去。我的性格也不知道怎麼說,像是畸形一般現在的我不喜歡那時的自己。

我看她樣子知道時機未到,但是柔軟的觸感在我心裡撓癢癢。從小到大,除了初中扳手腕碰過女孩子,後來一直沒有過。

但是我這個舉動,讓她對我有些不喜,我還沒察覺出來。只是能揩油感覺好爽,她的性格當時在我眼裡是柔弱的,從來沒有告訴過老師。

我猖狂起來,不過她會跟好姐妹瓔說。瓔總是阻撓我:“你再這樣我告老師了!”“你怎麼老是騷擾敏啊!”自此我的同桌基本消失在我當時的記憶裡。

我有點討厭瓔,她是我愛情路上的絆腳石。但是我也知曉我有些過分,後續逐漸收斂。但敏已經把椅子的靠背對著我,班主任那麼精明的人自然看出來我喜歡她。

笑著說:“怎麼了,是不是姜騷擾你,要不給你換個座位。”我開始慌了,近水樓臺先得月,這要是走了我不得完蛋。

敏笑著搖搖頭,不知是不想離瓔太遠的原因還是其他。沒有換走,之後的日子我還是死性不改。她似乎也習慣了,我記憶深刻的是她穿的破洞褲。說起來當時天氣熱得很,因為我的一些原因她從來沒穿過裙子,更多的是她覺得自己腿粗。

我總喜歡上課戳她露出來的肉肉,瓔對我的態度還是那麼惡劣。一直持續了一個月左右,大家在校園裡也有點熟悉了。我跟室友抬頭不見低頭見,總算熟絡起來他們也知道我喜歡敏。

我知道我的眼光,敏很漂亮但是有點嬰兒肥,是他們沒看出來,總不解我怎麼會喜歡她。

學校有很多社團招人,敏和瓔去了動漫社。我不喜歡人多,所以招人的時候不在,敏和瓔在社團認識了社長是個學長。高高的戴著眼鏡,臉上有些痘。

這個社團也沒有那麼高大上,是個人都能開只要老師同意就行。有一天社長來班裡給敏送東西,我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心裡有些不安。

下課時候偷偷跟在他後面去操場,當時的操場到晚上就是情侶的聖地。瓔也跟著去,路上看到我說:“你跟著我們幹什麼。”

我不好再待下去,一個人走回寢室。我好像體會到了失戀的滋味,但我就是不死心繼續上課騷擾敏。

有一天那個社長加我好友,我一愣點了同意。內容好像是這樣的:她讓我跟你說一下,你別再騷擾敏了。我是他社長,你不相信的話我知道敏的班級,可以來找你。

他倆是情侶的事情彷彿成了定局,我失魂落魄室友自然看出來了。問我怎麼回事,我給他們看了資訊,當時都是熱血青年。最後的這幾個字解讀出來就是要找我事情,這件事在男寢一下傳開了。

一群人過來在七嘴八舌的說,我早看敏經常跟他坐在食堂,之前還在操場坐他腿上等等摻雜著半真半假。當時我都信了,一下子心沉落谷底,我應該得放棄了吧。

說起來也怪,我的性格應該算是孤僻吧。也喜歡看動漫經常一個人宅在家裡幻想。偶爾看到那些在網上說故事的網友,我會覺得我的人生似乎挺平凡的,我也好想有故事。結果,這不就來了。

當時我的性格在男生裡還是挺好的,他們都在幫我。第二天我們就去找那個社長,結果找成副社長。演變成副社長要找人打我,被我初中混混同學給說掉了,我都不懂為啥初中同學會知道。

然後找到一個高年級的混子學長,那個社長當然也知道了。付錢叫人把這事情解決,沒想到收錢的跟幫我的學長一起了。

兩個人收了錢事情沒解決,其實也是一件小事。因為想擺脫我的騷擾,裝作情侶結果弄得要打起來。我們找到了學長的寢室,結果有人叫了老師,學長也是老油條。

把我手機的資訊給老師,硬是說他們先找的事情。最後都說要來找我,老師看了一下說我看沒什麼問題啊。我當時當然不明白,學長就是想騙錢然後搞點事情出來,生活不會無聊。

之後事情草草結束了,這件事情處理了一個星期左右。這一個星期我跟敏相安無事,直到有天發現那個社長再沒有找過她。我有疑慮又去問了敏,她的態度有些變化,語氣清冷。

我不懂,她才告訴我那些同學都在用眼神瞟她,走在路上還有人叫她女表。真的很難受,哭了好幾天。我後悔了,沒想到上次他們七嘴八舌說的話,讓他們心底覺得敏這個人不好,歸根結底我傷害了她。

其次社長只是騙我是情侶,結果也因為我導致差點被打。我何嘗不是當時也差點被打,但是我沒有說,因為目前我的錯更大。

很後悔事情演變成這樣,這件事成了她心裡的坎。雖然還是會跟我玩一起,但是從沒有提過在一起。處於虧欠,我也沒對她揩油,像普通朋友一樣上學放學,只是瓔對我還是有點意見,態度相比之前好多了。

期間我與同學玩玩手機,出去上網。對了還有西通道,那時候一條街全是小販。炒飯,燒烤,手抓餅雜七雜八的特別多,最喜歡吃的還是雙皮奶。一盒五塊錢,奶味特別足,加三個料珍珠椰果這些最後灌進牛奶。每天去的晚就賣完了,還有烤肉飯裹上沙拉醬,簡直人間美味。

自此學校食堂基本沒人去吃,學校當然不肯。出了禁令從中午不能出校門,到飯不能帶回寢室。但是擋不住的,反而小販越來越多,西通道的客流量也越來越大。

此後的時間就是手上繼續與師傅聯絡,跟同學打打遊戲,出去上網。日子還算平凡,因為網上的網友特別好玩,經常在群裡跟他們聊天。

我那時候在群裡也特別受歡迎,只要一出現就會有三五個人來找我聊天。我一個個回過去,在網路上找到了滿足感。此後平緩的過了一個學期,我跟敏沒有斷聯但是也沒有見面。

我暖暖玩的也挺久了,家中倒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就是很安穩,我很喜歡。到了第二個學期,敏變瘦了小瘦沒有特別嬰兒肥。我們還是做的很近,因為從未斷聯我倆感情似乎又回到剛開始。

我嘛又開始了小揩油,瓔當然是繼續對我仇視。直到一次體育課,因為喜歡我傻傻的喜歡跟他們粘一起。瓔似乎憋不住了,三人坐在臺階上我跟她中間隔著敏。

瓔表情不善:“你能不能別老跟著,你知不知道敏不喜歡你。”我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或許被父親打多了,對嚴查觀色和情緒比較敏感。

我看向敏,她沒有順著瓔的話。低著頭羞澀的笑著,我沒有想法只是心裡跳出來一段話:似乎不是她說的那樣。

當天晚上我蹲在廁所裡,偷偷瞞著室友跟敏聊了好久。距離開學歷時差不多一年,終於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