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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和主任細談

我與李主任並肩踏入了辦公室,四周的氛圍似乎帶著幾分微妙。我能感覺到一些同事的眼神中夾雜著誤解,於是趕緊解釋道:“昨晚我不勝酒力,便在那家酒店留宿了一晚。就如大家所見,我甚至還沒來得及更換衣物。李主任擔心我早上會遲到,特意打電話給我,並親自開車過來接我。”聽到這番解釋,那些原本打算八卦的同事也只得作罷,但自已心中仍舊疑惑,為何昨晚李主任會撫摸自已,卻又不敢直接詢問。

迴歸工作崗位後,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目前,最重要的任務是中國香港地區招商的準備工作。這項工作大部分已經交由副主任宋楚梅負責。前幾天,我與籌備小組的成員們進行了會面,並與他們深入探討了招商的細節。我提出了自已的見解,並希望他們能夠根據這些思考進行微調。很快,我和宋副主任再次在會議室集結,對中國香港地區招商事宜進行了深入的討論。由於明天就是赴港的日子,這次的討論將決定最終的方案。隨後,我和宋主任將定好的計劃提交給白書記審閱。宋主任提議讓我獨自前往,她似乎覺得白書記的氣場過於強大,而她深知我對此並不畏懼。

我略作思考,對宋主任說:“宋主任,你付出了努力,只是向書記展示一下工作成果而已。這樣,書記也能看到你的付出,為你下一步的晉升做好準備。若你總是默默無聞,誰又能知道你的貢獻呢?”宋主任聽後有些臉紅,她坦言:“小莫,我這人性格如此,更喜歡腳踏實地。升官的事,我從未想過,只希望能做好本職工作。”我安慰她道:“宋姐,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呢?你的工作能力很強,應該對自已有信心。”見我這樣說,宋楚梅有些無奈:“小莫,明天去中國香港地區我並不想去,你全程參與了計劃,與鎮領導一同前往更為合適。”我堅持道:“宋姐,你是我們黨委辦的領導,你的缺席不太合適。我的意思是我們黨委辦的全體人員都應參與,我們既是服務單位,就要服務好領導和招商客戶。”宋楚梅聽後,最終同意了這一安排。只是,她現在想把行程表交給白書記審批,她並不想親自去,希望我能獨自完成這一任務。我觀察到她是個實在人,或許在家中也是聽從丈夫的意見。

我走進辦公室,將宋主任精心準備的中國香港地區招商活動計劃書遞給了白書記。在門口,我偶遇了小薇,她與我之間的關係十分融洽。她一眼便看出我此行的目的,於是善解人意地大聲說:“莫科,你來找書記是有事情吧?我幫你向他彙報。”我感激地回應道:“謝謝你,小薇。”她和我心照不宣,默契十足。

白書記在裡間的辦公室裡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她洪亮的聲音傳來:“小薇,你讓小莫進來吧,順便把門關上。”小薇依然保持著禮貌,引導我進入辦公室,併為我倒上一杯熱茶後才離開。

在白書記面前,我遞上了計劃書,一邊品茶一邊彙報:“白書記,我們計劃按照報告中的流程執行招商活動。除了參加中國香港地區貿促會的正常招商活動外,晚上我們還邀請了袁山村的南方明珠國際中英文學校的校董霍英發,希望他能為我們介紹一些他在中國香港地區的地產界朋友,並共進晚餐。”白書記聽後讚賞道:“做得不錯,考慮到我們的時間緊湊,就由你來安排我的行程吧。”

我有些猶豫地說:“這樣不太好吧?小薇是辦事員,應該由她來安排您的行程才對,這樣也更合適,免得別人說閒話。我擔心我整天圍著您轉的話,會對您產生不好的影響。”聽到我的話,白書記輕輕嘆息了一聲,說:“你說得對,我現在這個位置確實處於風口浪尖上,我們應該小心一些。雖然被發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我已經離婚近一年了,而你又沒有結婚,如果真的有什麼,大不了我們就結婚也不是不可以。”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白書記,她似乎也覺得自已說得有些過火了,於是補充道:“阿偉,我是說著玩的,沒有經過深思熟慮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是離過婚的人,你應該找一個合適的女孩結婚。我們可以偶爾聚一下,滿足一下彼此的需要,這樣我就已經很滿足了。”聽到她有些自怨自艾的話語,我心裡也有些不舒服。但我也無法過多地安慰她,只好提議:“要不然,晚上我們和他們吃完飯後,再一起到外面逛街,然後住一晚吧?”

白書記聽到我的提議,臉上綻放出溫柔的笑容,說:“好吧,那我們就一起到外面逛街吧,我也有些期待呢。”

在與白書記商討完明日赴中國香港地區的行程細節後,我返回了自已的辦公室。此刻,李主任正在找我,似乎有重要事項需要商議。原來,她也收到了白書記的指示,要求我們黨委辦全體人員明日共同前往中國香港地區參與我們鎮的招商活動。在李主任的辦公室,我意外地遇到了李小桃。她依舊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讓我心跳加速。然而,她是我的上級,這樣的情感只能深埋心底。

李主任熱情地邀請我坐下,併為我倒上一杯清茶。她語氣嚴肅地說:“小莫,書記已經明確指示,我們辦公室的人員都將參與明天的中國香港地區招商活動。對此,你有什麼想法和建議嗎?”我沉思片刻,回答道:“主任,我認為我們應該按照書記的指示行事。此次中國香港地區之行,除了按正常招商流程在區域內工業區引進各類生產型企業外,重點是在袁山村的南方明珠國際中英文學校附近引進一個大型地產專案。這將有助於緩解我們鎮區和本市日益嚴重的住房供應矛盾。同時,學校專案也能解決周邊地區外來務工人員子女的教育問題。為了吸引更多企業,我們可以利用上次在袁山村與村長和外資廠老闆建立的良好關係,邀請他們在中國香港地區為我們介紹地產界的朋友。”

在談完工作事宜後,我起身準備離開。出於禮貌,我向李小桃表達了對她昨晚照顧我的感激之情。然而,我的話音剛落,她的臉色就微微泛紅,彷彿做錯了什麼事。我忙問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讓她感到尷尬。她低下頭,輕聲道:“小莫,你昨晚喝得很醉,辦公室的人都走了。我問你住在哪裡,你也說不清楚。我只好幫你在樓上開了一間房。總不能把你帶回我的單身宿舍吧。不過,你喝醉後真的很重,我費了好大勁才把你扶進房間。然後你又說口渴要喝水,喝完水後你又說熱,自已把衣服都脫掉了。”

在那一刻,我聽到你說口渴,想要喝水。我隨即為你倒水,然而你又表示感到熱,需要脫下衣物。你自主地解開了身上的束縛,但我仍然擔心你會因此受涼。所以我...”她的話語在此刻顯得有些遲疑,彷彿難以啟齒。然而,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把你扶到床上,輕輕地為你蓋上被子。”我注意到,她的臉頰再次泛起了紅暈。

我的記憶開始慢慢恢復,我想起了那時我脫下衣物後,她幫我安穩地躺在了床上。因此,我確信她曾輕輕地觸碰過我的身體。原來,這就是真相。我深感歉意,向她道歉道:“李主任,真的非常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隨著我們交談的深入,我發現李小桃對我與白書記之間的關係產生了一些好奇感。但我的回答顯得有些含糊,因為我無法確定她在書記心中的信任度,因此我不能隨意透露我與白姐的關係。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疑慮,於是開始分享她的一些過去。

原來,她與前任的鎮黨委書記張忠強是表兄妹關係,而且兩人都畢業於廣南師範大學中文系。畢業後,她被分配到北莞市團委擔任科員。由於她表哥比她早了五年畢業,在她畢業時,她的表哥已經當上正處級鎮長,後來又在連安擔任書記,她得以調到這裡擔任團委書記。然而,在這個邊緣部門,如果沒有關係的話,她很難有進一步的晉升機會。沒想到的是,她表哥在離開時把她調離了團委,也讓她擔任了一個分管副鎮長的職務。雖然這個職務也是一個副處級幹部,但鎮長擁有實權,比起在鎮團委要好很多。後來,因為書記的工作需要,她被調到了鎮黨委辦做主任,並且還兼任了黨委委員。對於她個人來說,她的仕途也算是向前邁進了一大步。

在談到個人情感時,她顯得有些猶豫,但還是分享了一些。在大學時,她曾有一個男朋友,兩人在快畢業的那一年開始同居生活。然而,畢業後,她的男朋友沒有找到好的工作機會,只能按照國家的分配回到老家的中學當了一名語文老師。兩人因此分隔兩地,兩三年後,最終無法走到一起。她的男朋友在老家結婚生子,而她則留在連安為自已的事業奮鬥。

她提到昨天晚上看到我脫下衣服的樣子時,內心產生了一些波動。她承認自已情不自禁地撫摸了我,而我當時則處於半醉狀態。在聽完她的故事後,我深感她的不易。特別是她與男友分開這麼多年,我不知道她是否有了新的戀情。否則,她在情感上可能會過得很艱難。果然,她後來談到了自已現在的情感問題。剛畢業到北莞市團委的時候,她還期待著前男友能夠過來陪她。然而,等了兩年,男友並沒有下定決心過來。每年只能等到學校放假時,他們才能團聚,享受短暫的男女朋友生活。

兩年後的光景,男友終究是按捺不住,選擇了在家鄉步入婚姻的殿堂。而她,依舊堅守在這座城市中,形單影隻。雖然有許多追求者,但她的眼光獨到,鮮少有人能入得了她的法眼。更何況,她的表哥在此地擔任要職,掌握著實權,使得那些有非分之想的領導都對她敬而遠之。於是,她在這座連安城市獨自度過了兩年的時光,身邊沒有第二個男人的陪伴。

自從表哥調任離開後,她開始覺得自已的生活可能就這樣平淡無奇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白書記竟然主動聯絡了她,邀請她加入鎮領導的行列。作為白書記的代言人,我處理了許多他不便親自出面的事務,這也讓她誤以為我是白書記的心腹。在半山酒店的那次聚會中,她曾有過以身相許的念頭,但無奈在場還有另一位女孩呂小薇,使得她無法付諸行動。而昨晚,她原本有機會,卻因酒精過量而失去了意識,即使她試圖自我撫慰,也已是毫無感覺。這些秘密,她只敢深藏在心底,不敢輕易向人提及。

瞭解到李小桃的這段經歷後,我開始對她的態度產生了微妙的變化。我擔憂,如果與她關係進一步發展,我可能會失去自我控制。或許,與她坦誠地談論我和白書記的關係會是一個好的開始。即使我們發生了關係,她或許會因為顧及到我和書記的關係而對我保持一定的寬容。

我們在她的辦公室裡暢談了近兩個小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傾訴,而我則在傾聽。她似乎把她過去的經歷都告訴了我,我也感受到了她的真誠。最終,我透露了自已曾在一次醉酒後與白書記發生過關係的事實,並強調那只是一個偶然。雖然書記已經離婚有一段時間了,但她對工作的熱情依然高漲,個人情感對她來說並不是生活的重心。

上午的時間我基本都是在處理明天去香港招商的事,快到下班的時候,我接到了小菲的電話,問我中午要不要一起回她家裡吃飯。我感覺上次和她一起回她家裡吃飯是一個錯誤,現在讓她家裡人感覺自已是她名正言順的男友,而現實上自已又給不了她那麼多?我只好說:“小菲啊,如果回你們家裡吃的話,我有點不想去,我有點怕見到你的家裡人,如果我們兩個到外面吃的話還是可以的?”然而小菲在電話裡說她已經和家裡人說好了,所以就讓我一起再去一次她們家裡吃飯,以後就不叫我一起了。我想一下也可以,如果以後天天去她家裡吃飯的話難保會有人嚼舌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