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韋同學他們分別之後,我決定讓小薇直接駕車前往市區。由於我喝得稍多,與小薇的對話有些含糊,只是簡單讓她開車回市區休息。小薇並不清楚我在市區還有一處租住的公寓,而且從陳崗鎮到市區需要近兩個小時的車程。陳崗鎮是北莞市最東部的鎮區,雖然面積不算太大,但回市區卻得經過楓木鎮、我們工作的連安鎮,以及料布鎮這幾個鄉鎮。
小薇擔心我酒後駕車會有不適,所以她駕駛得格外穩重,車速適中。當我們的車子經過連安時,小薇不禁問道:“阿偉,你真的要回市區嗎?”此時,我的酒意已退了大半,想到昨晚與小薇在酒精的驅使下發生了親密關係,但並不代表她清醒時也願意再次發生。我內心有些忐忑,輕聲對小薇說:“小薇,我想去市區的出租房休息。這裡是連安,我怕我們若在此一起親熱的話,被有心人看到不好。市區人多,認識我們的卻不多,所以我覺得回市區更安全。”
直到這時,小薇才明白我讓她開車回市區的真正目的。她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嬌嗔道:“誰要和你回市區住啊?”我故意逗她:“我可沒讓你和我住,只是讓你送我回去。”小薇立刻嘟起她那誘人的小嘴,挑釁道:“好啊,你可別後悔啊!”說著,她一腳油門,車速飆升至八十碼以上。
我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連忙向小薇道歉:“小薇,別生氣啊,我們都是年輕氣盛的人,還有很多美好的日子要過。”看到我服軟,小薇的氣也消了,她溫柔地說:“阿偉,我也沒生氣,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的。昨晚我們都有點醉,雖然做了那件事,但感覺並不完美。我想再和你在一起,體驗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自從和前男友分手後,我都快兩年沒做那件事了,感覺很生疏。你不覺得嗎?”
小薇的話讓我有些感動,我真誠地告訴她:“小薇,我沒事的,昨晚可能確實是酒精的作用讓我們沒有完全投入。但我相信,只要我們真心相待,未來的日子一定會更美好。”
車子在飛速的往市區開著,連安鎮回市區也就二十分鐘也差不多到了,所以沒多久我們就到了我出租房樓下。我們把車停好後,就到我的那套房子。兩個人把門關上後,我就忍不住把小薇抱住,並且用力的親了她一口,在懷中的她還是有點掙扎,在我的擁抱下,她也慢慢的不再動了,而是像一團麵糰一樣,變得十分柔軟而粘人。正當我們準備做下步行動時,我的傳呼機響起來了,那刺耳的滴滴聲讓小薇也嚇了一跳,輕輕把我推開。我迅速的看了一眼傳呼機的號碼,是白姐家裡的電話。
我連忙和小薇說:“小薇,是白書記在找我,我必須馬上去回她電話,你也知道我們做下級的不容易啊?”小薇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說:“你是不是整天要陪著書記啊?”“那也不是了,但她在需要的時候才會找我的,一般都不會打擾我的私生活的。”和小薇說完話後,我就到樓下的小賣部回電話給白書記,原來白書記晚上有一個市領導的聚餐,所以想把我也帶過去,主要是想為她推一下酒,問我在什麼地方?我和白姐說了自己在市區的出租房後,她也是很高興的,於是就說等著一下五點多鐘的時候過來接我,讓我在出租房先休息一下。得到了白姐的指令後,我也放下心來上樓和小薇說清楚電話的內容。
小薇得知我晚上要去陪書記加參市領導的聚餐,她也無話可說了,看了一下時間現在離約好的五點半鐘還有兩個多小時,小薇就和我說:“阿偉,要不然我還是回連安吧,反正你也沒有時間陪我。”我趕緊把她抱緊說:“小薇,要不然你等著我離開後,你才開車回去吧,反正還有很多時間啊,你陪我一下吧?”小薇也話可說了,她也主動的回應著我對她的擁抱,慢慢的我們兩個人熱情又被激發起來了,小薇的臉慢慢的菲紅菲紅的,我也適時的將她抱到床上,兩個相互配合著做起我們想做的那件事,這一次,小薇也切底放下她往日的矜持,不停的向我索取。我也沒有想到小薇在那方面需求是那麼的強烈,我也很用心的和她一起完成這件事,讓她開心,讓她瘋狂。兩個都是舒服到了天上。
兩個最後都有點力不從心了,很舒服的睡了過去,我想到一會還要等白姐的電話所以也就把鬧鐘調好,不要讓自己睡過頭了,耽誤了領導的大事。而小薇則是心滿意足的睡得很安心,也許是因為在我的住所吧,不用去擔心太多的事。我也是抱著美人入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我的鬧鐘也是如期的響起來了,我連忙起來,也是感覺有點餓了。我不想吵醒向邊的小薇,去找了一盒牛奶喝了起來,想到等一下還有去喝酒,也是要準備一下自己的。又過了一會,我的傳呼機收到白的留言,讓我到樓下等著她過來。我回到房間後,就小聲和小薇說了一下:“小薇,白書記已經在樓下,我要下去了,你要是回連安的話,就直接把門帶上就好了。”說完,我在她的小臉蛋親了一口後就下樓了。
在熙熙攘攘的小賣部前,我耐心地等待了兩分鐘,白姐便如約而至。見到我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她的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她輕巧地停下車,大方地邀請我坐上駕駛座。樓上的小薇,雖然與我們相隔一段距離,但她的觀察力敏銳,或許已經察覺到了我們換車的這一幕,心中或許在為我們的小動作而嘆息。
我們驅車前往市區內的一間五星級酒店,那是阿芳家族經營的連鎖酒店之一。抵達後,我和白姐迅速將車停好,然後步入大堂,禮貌地詢問了包間的位置。得知確切的位置後,我們乘坐電梯直達四樓宴會廳的鳳凰房。
輕敲房門,門隨即緩緩開啟,映入眼簾的是一位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白姐一眼便認出他,於是熱情地打招呼:“崔秘書,真是麻煩你了,還親自來開門。”他微笑著回應:“白書記,您太客氣了。馬書記已經到了,正在裡面等候。”
進入包間,我們發現裡面已經有幾位賓客。白姐突然意識到我和她一同前來可能有些不妥,於是建議我到車上等候或自行找個地方休息。我順從地離開了房間,臨行前匆匆掃了一眼桌上的賓客。其中一位我頗為熟悉,她是招商局外資管理科科長阿怡的母親,同時也是分管教育系統的副市長。除了馬副書記外,還有一位常務副市長,儘管我無法準確叫出他的名字。
獨自一人走到酒店大堂,沒想到卻意外地遇到了阿芳的叔叔。他見到我時眼中閃過一絲熟悉,主動上前與我攀談。我也以禮相待,與他愉快地交談。他很快回憶起我是阿芳的朋友,並好奇地詢問我這次過來的目的。我如實告訴他,我是陪同領導前來用餐的,但由於自己的級別較低,感覺有些不太合適,所以選擇在大堂等待。
在交談中,我透露了我們是陪同鎮黨委書記前來用餐的,而與我們共進晚餐的嘉賓竟是市裡的第三把手——市委副書記,以及兩位副市長。阿芳的叔叔聽聞後頗為驚訝,他立即用對講機通知餐廳經理,要求他們對鳳凰房的客人提供特別周到的服務,確保不出任何差錯。
我們繼續閒聊了一會兒,他得知我原來曾和阿芳一起經營公司,後來離開公司讓大嫂接手管理。他對我的經歷頗感興趣,好奇地詢問我現在的職務。我坦誠地告訴他,我現在是鎮黨委辦的一名副科長。在他看來,儘管副科長也算是個官職,但與包間裡的那些大人物相比,顯然不在一個層次上。
他熱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勵道:“小莫,你很有前途啊!以後有空記得來找我。”我感激地回應:“陳叔,您太客氣了。我和阿芳以前也算是好朋友了,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在我與阿芳叔愉快交談的時刻,四樓鳳凰房的貴客們也已齊聚一堂。他們共有五人,其中馬副書記、李副市長、陳副市長、白書記這四位都是我們熟悉的面孔,而另一位則是市政局的掌舵者,雷局長。白小英書記,這位富有遠見的女性,考慮到下週即將赴中國香港地區招商的重要事宜,近期積極尋求上級領導的支援。現任副書記與她父親曾是戰友,因此她決定尋求馬副書記的協助。馬書記深知招商工作與經濟緊密相連,於是邀請了常務副市長一同參與。至於李副市長,考慮到他對學校專案的熱情投入,邀請他出席也是理所當然。而雷局長,作為財政大權的掌控者,白書記的經濟發展計劃自然離不開他的財政支援。
宴會期間,白書記向在座的領導們詳細介紹了她的發展計劃。她希望透過此次分享,讓領導們更加清楚地瞭解她正在進行的專案以及這些專案將如何推動區域經濟向前發展。常務副市長陳市長,與白小英的前夫有著深厚的同事情誼,雖然他曾對這位美麗的女書記抱有過一絲幻想,但在理智與現實的考慮下,他選擇了尊重與保持距離。白小英對此一無所知,還以為陳市長是馬副書記邀請來商討工作事宜的。
酒席剛開始不久,阿芳的叔叔便恭敬地走進包間,為之前的失禮向領導們道歉。隨後,他大方地表示這次用餐的費用全部免單,並向領導們敬了一杯酒以示歉意。幾位領導在品嚐了美酒佳餚之後,紛紛談起了工作上的事情。這一次的工作餐大約用了一個小時,而洋酒卻是喝了近四瓶。聚餐會結束時,馬副書記是最早離開的人,隨後是財政局長和李副市長。最後包間裡只剩下陳副市長和白小英書記,由於白書記的職務較低,她喝得稍微多了些,此時已經有些醉意。陳副市長見狀,便趁機扶住了她,並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白小英感覺到了他的不軌之舉,立刻警惕地拒絕道:“陳市長,請注意場合,這樣做對我們倆都不好。”聽到白小英的警告,陳副市長反而覺得有戲,於是他提出了一個更加大膽的建議:“小白,我們到樓上開一間房間,看你也有點醉了,要不我們先上去休息一下,等你酒醒了再離開?”白小英雖然想拒絕,但此時已經力不從心。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我恰巧在大堂看到了醉意熏熏的白小英。我毫不猶豫地走到她面前,關切地問道:“白書記,你喝醉了嗎?剛剛你的傳呼機是不是響了,可能是你老爸在找你,你要不要回個電話?”聽到我的聲音,白書記微微睜開了雙眼,疑惑地問道:“噢,是小莫啊,我爸找我了嗎?”我半真半假地回答道:“是啊,老爺子打你的傳呼你沒回,就打到我這裡來了。我看到是市區的電話打來的傳呼。”
這時候白小英就看了陳副市長一眼說:“領導,我家裡可能有事了,不能陪你了,下次再約時間吧。”說完後,也不再理陳副市長,讓我扶著她走向停車場。我開啟車門後並幫白姐繫好安全帶,我就啟動了車子開回白姐的別墅。
在白姐的別墅裡,我幫白姐脫去了外面的衣服,只留下內衣後,就讓她躺好。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白姐發出了說一句話:“阿偉,我難受,想要吐了,你扶我去洗手間。”我連忙收住腳步,去扶她到浴室,讓她想吐就吐。果然一會白姐就吐了出來,我也細心的幫她清理乾淨後,又幫她擦乾淨身上的汙物。而就在我幫她擦拭身體的時候,白姐卻是一把抱住我說:“阿偉,晚上留下來陪我,別離開,我有點害怕。”我聽了她的話就說:“白姐,我會留下來的,你別害怕。”我接著又把抱進了她的臥室後,我也去浴室沖洗一下,也回到白姐的身邊。想到白姐剛剛吐完了,身子會有點不舒服的,於是就去熱了一杯牛奶給她喝下去。
過了一會後,她的精神有一點好轉了,看到她幾乎赤裸的身子的時候,她的臉上也是一紅說:“阿偉,你好壞啊?”我知道這個時候再解釋也沒有什麼用,於是就緊緊的把她抱住,讓她感受到的存在,她也像一個受委屈女孩子,不停在我懷裡挪動著,讓我的荷爾蒙瞬時升到最高點。而白姐也察覺到我身體的異樣,於是也很配合的和我一起開始做我們兩個都想做的事。一夜無話,一切盡在不言中。